“南宫霸道,你就安心点吧,我是你的……专属于你一个人的娇妻。”
南宫少爵攥紧她,全身还是紧绷的。
“放松点,你还在挂药水。”白妖儿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我发誓,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绝不可能再分开。”
南宫少爵嗓音黯哑:“别抢我台词!”
白妖儿微笑。
头靠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纯纯的男人气息。
“南宫少爵……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们引出东宫,真的没有别的附加条件。你信不信我?”
南宫少爵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抚摸着她的肌肤,留恋不止。
“勉强信你一次。”
白妖儿扔开毛巾,让佣人送来食物喂他吃完,扶着他睡下。
她也累得不行,靠过去,枕着他的胸堂睡着。
听着他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她都不自觉地微笑,仿佛听到了奇迹。
南宫少爵的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头发,呼吸着她清幽香气。
“白娇丨妻,你莫名地在高兴个屁?”
白妖儿微微扬起下巴:“怎么,你看不见也知道我在高兴?”
“感觉。”
“我当然高兴啊,你活着。”
南宫少爵冷声:“没有比现在更悲惨的境地,落在老头子里,你竟然高兴?”
“南宫少爵你要想,既然现在掅况最糟,那已经没有比现在更糟的了……所以接下来,我们会越来越好。”
“……”
“所以,我为什么要不高兴呢?”白妖儿的手在他的肩上按着,“我们会越来越好。”
“笨女人!”
“我揉得舒不舒服?”白妖儿习惯姓地给他按丨摩。
因为南宫少爵昏迷不醒和坐轮椅那段时间,为了促進血液循环,她每天都给他按丨摩,只要一靠近他就给他按,似乎都变成一种习惯。
倒是她的手一放在他的身上,就开始认真地揉按开了。
南宫少爵的身体突然变得躁动,下颌紧紧绷着。
白妖儿的呼吸离他好近,手指游弋在他没受伤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按着:“这里酸不酸?”
“……”
“还是这里?胳膊会酸得多一点吧?”
“……”
“南宫少爵,你的腰呢,会特别痛吗……我的力道怎么样?”
南宫少爵的呼吸慢慢的浑浊,透着一丝无法压抑的忍丨耐:“别再乱动。”
白妖儿偏偏就是调皮地继续按下去,来回地按着他的大腿。
“别不好意思么,反正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
“你故意的!?”他脸皮这么厚哪会不好意思,分明是……
“嗯?”白妖儿轻柔地按着,忽然身体被一翻,沉重的身体压过来,狠狠地吻住她。
白妖儿的心弦重重一动,这男人……伤成这样都不老实。
想要推开他,却如此不舍……
白妖儿轻轻捧住他的脸,回应他激烈的吮丨吻。
……
在城堡里养病了一个多星期,南宫少爵各种不老实,各种需要被白妖儿教育。
叩叩叩叩!
不礼貌的敲门声绝对是城堡里那只霸道的猫……
白妖儿慵懒下床,拉开门,果然见王爵大摇大摆地走進来。
自从它背叛了南宫老爷,就被关了24小时的禁闭,据说sun求了好久才被放出来。
不过王爵得到了惩罚,被罩了个金色的猫咪嘴套,是鸭子嘴的形状。
这阻止王爵禁食和发生,只有在规定的时间才可以吃东西。
这个惩罚对于王爵这只典型“吃货”来说,简直是要了命了。
所以这一个星期它都不太开心。
王爵大摇大摆地走進来,轻车熟路跳上床丄,猫尾巴一卷。
南宫少爵感觉到猫味,整张脸就开始臭。
“南宫少爵你别这样嘛,王爵这次也算间接救了你,你们要友好相处。”
白妖儿从猫咪的尾巴上取下纸条,是sun的。
【5555555555,女王……sun什么时后(候)才可以见你!】
sun的惩罚是禁足,不可以见到白妖儿,每天必须按照南宫老爷的指示学习。
白妖儿很想儿子,只有第一天匆匆见了他一面,就被下人抱走了……
白妖儿拿起纸笔,写了长长的信。
“白妖儿,”南宫少爵看不见,一旦她没有声音,他就开始焦虑,“在做什么!?”
“给儿子写信啊。”
“又写!你还没给我写过信!”
“这也要比?”白妖儿服了,“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你还要我给你写信?”
“……”南宫少爵摆臭脸。
“好好好,写!等你眼睛的纱布摘下来就写好不好?”
南宫少爵继续臭脸:“说好一个星期摘?”
“嗯,今天本来是可以拆了……不过,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么?”
“什么日子?”南宫少爵心浮气躁地问。
“明天是你的生日。”白妖儿微笑起来,她是天秤座,跟南宫少爵的生日相差本来就不久。
南宫少爵的身形微顿。
“我在想,明天要送你什么礼物比较好……你就再緾一天的纱布吧!医生也说了,再巩固一天会更好。”
纱布里抹了药的,对南宫少爵的眼睛恢复极好。
南宫少爵身体一滞:“你的生日过掉了!”
就在他们一起坠海那一天,本来想陪她过一个浪漫有意义的生日。
“嗯,不过那一天我们发生了更有意义的事,我们经历了生死,互定了终身嘛,”白妖儿搁下笔,将信纸叠起来,“明天你再拆纱布好不好?”
南宫少爵按耐着脾气:“随便你!”
医生定时来给南宫boss做身体检查,按照白妖儿的要求,纱布晚一天拆,不过南宫少爵一些皮肉伤都卸掉了绷带。
白妖儿握住南宫少爵的大掌,他磨破的手指骨已经长了新的肉,看来擦伤药的药效很强。
“你身上真是到处都受过伤……”战功显赫,白妖儿很心疼。
“没有疤的男人不算男人!”
……
下午,白妖儿哄南宫少爵睡觉,在他睡着后不久,就悄悄起来下床。
这几天她都会趁南宫少爵休息的时间离开……
还好注的药水有休眠的作用,他每天睡的时间很多,不然南宫少爵眼睛看不见,白妖儿也没有有趣的活动可以陪他,除了跟他聊聊天就是下下棋,都腻了。
自从那晚以后,南宫风烈没有再规定白妖儿去哪。
反正她也离不开13橡树,城堡附近随便她溜达。
白妖儿让一个佣人留下来照看南宫少爵,另外又叫上三个佣人陪她离开城堡。
白妖儿拿着个大大的网兜,佣人也分别拿一个网兜,还抱一个大大的玻璃瓶罐子,瓶口的木塞揷了许多的小孔以备空气。
蔷薇花园已经过了花期,花大多凋零了。
白妖儿去了另一块花园,三色堇、羽衣甘蓝、金盏菊、风铃草……等等。
色彩各异的花芬芳,都是秋季花,花势正好。
白妖儿穿梭在花丛里,拿着大大的网子,捉蝴蝶。
据说这些蝴蝶都是南宫老爷家养的,很珍贵的,从世界各地引進来的昂贵品种。
放养的状态,让它们自然繁丨殖,传播花粉。
白妖儿很容易就捕到一只,放進玻璃瓶里。
有几个佣人帮忙,很快就能捉到半大瓶……
色彩各异的蝴蝶翩翩飞舞着。
城堡里,维克微微俯身:“老爷,据说白小姐又在捉蝴蝶了。”
南宫风烈手里翻着案卷,沉默了一会儿,将资料档合上。
他抬起头来,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脸多了一丝俊秀之气。
冷冷地将眼镜摘下,他按了按鼻梁,走到窗前。
这个窗能眺望得很远,维克递过来一个防雾望远镜。
透过浓雾,看到远方的花圃,白妖儿穿着十字交带白色长裙,腰部系着大大的蝴蝶结,这衣服是上个世纪jane穿过的款式。
她抓着网兜,穿梭在花丛间捕捉蝴蝶。
阳光暖暖地筛下,在花枝之间明亮地闪耀,空气中漂浮着金色的尘埃粒子。白妖儿长长的睫毛镀上金色。
南宫风烈的心脏倏然作痛,摁着窗框,眼眸急剧地紧缩。
曾经,jane也在那片花园里捕过蝴蝶!
过去和现在交织,强烈的视觉冲丨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