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再加上个季子昂和罗雷……
呸呸呸!一想到罗贱,温甜心的心脏瞬间不舒服地翻滚了起来。
南宫少爵挥手,打破静谧:“带他滚。”
简辰澈被带走,脚步沉稳。
南宫少爵剪开了白妖儿的袖子,轻轻地揭开发现黏住了皮肉——
“忍着。”
白妖儿没有反应过来,一种锐痛突然襲~击!
她的闷痛地叫了声,当场昏了过去……
夜晚。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些雨,雨水打在叶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白妖儿缓缓僚起眼皮,她醒来时还在别墅,只是整个人被挪到了二楼的大床上……
这里也没有幸免于难,好多家具在战斗中沦为了废墟。
身侧坐着司天麟,南宫少爵也在,两个男人正互相狠狠地对峙着——
仿佛随时下一秒,又会如狼一样相残相杀!
“咳咳。”白妖儿咳嗽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南宫少爵立刻回过脸,黑着脸瞪着她:“你舍得醒!?”
白妖儿抬了下左手,手臂上的伤口缠着绷带,显然已经被精心处理好了。
“我睡了多久?”
“6个小时。”
“那你们不会这样互相看了6个小时吧?”白妖儿不禁笑了。
南宫少爵脸色黑到了极致:“你是在提醒我,把他的脑袋削下来?”
如果不是碍于白妖儿醒来后找他吵闹,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削了司天麟这只手臂!
这手铐是特制的,除非匹配的钥匙嵌入,根本打不开。
如果强行打开,或者弄坏它,就会引爆手铐里内置的微型炸弹!
难怪司天麟逃了这么多天,却迟迟等到今天才现身——
他~妈的是到处配这手铐去的!
他阴险歹毒,早就想着要把这手铐跟白妖儿铐在一起!
南宫少爵怎能不怒?
“……”白妖儿,“我口渴,你先给我倒杯水。”
总算暂时引开了南宫少爵的注意力……
趁着他起身去倒水,白妖儿看了看司天麟,他脸上有一点伤,大概是中午激战的时候留下的。
“别担心,我没事。”司天麟翘起唇,笑着挽起唇。
一股杀气极近。
白妖儿自觉跟司天麟拉开距离。
她知道南宫少爵的心胸有多狭小,司天麟只是跟她同处一室,他都会受不了,更何况两人还被迫铐在一起。
“南宫少爵,你终于学会了控制,”白妖儿微笑看着他,“不错,是个進步。”
夸赞他……希望他能再接再厉。
南宫少爵洞悉地盯着她:“我不需要这种充满心机的夸奖。”
白妖儿:“……”
“喝水!”
她的左手受伤,右手跟司天麟缚着,只能南宫少爵喂水。
水杯就要靠着白妖儿的唇……
南宫少爵顿了下,将水喝進自己口里。
白妖儿皱眉,他不会气到虐待她,不给她水喝吧?
显然,南宫少爵不可能会舍得虐她——
身子一弯,整个压下来。
白妖儿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她的下颌被掐着,他将水送進她的嘴里……
秀恩爱这一招,他永远都玩不腻么?!或者说,一旦南宫少爵失去安全感了,就会拼命用这一招来宣告她的所属权!
就像野兽在自己的地盘上撒尿,警戒同类——这是他的领地。
警告司天麟——这是他的女人!
司天麟嘴角的笑意倏然退去,淡漠地别开脸。
他的眼神深处划过不可捉摸的东西……
一杯水被南宫少爵以不要脸的方式喂下。
白妖儿尴尬得脸色微红,她实在不喜欢他当着任何人的面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跟她亲热。
“南宫少爵……你真的,很幼稚!”
南宫少爵扳着脸:“我会幼稚到你崩溃。”
“我已经快崩溃了……”
“这就崩溃了?你欺上瞒下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
“我……司天麟是他自己来的,你总不会以为是我从别墅里接来的吧?”
“风也城也是不请自来?”
“……”
威尔逊早就盘问过,大概知道今天事发前的经过。
白妖儿轻咬了下唇:“我只是为了打消简辰澈对我的想法,所以用了个蠢办法。”
“的确很蠢,愚蠢至极!”
“……”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推开了,sun走進来,身后跟着威尔逊:“小少爷,别進去打扰。”
“女王已经醒了!他们又在吵架!”
sun大概是在外面听见说话声了,“老男人每天就只会惹女王生气!”
威尔逊:“……”
sun很快就蹿到了床上,认真地看了看白妖儿:“女王,左边还是右边?”
什么左边还是右边?
问的是她受伤的手吗?
白妖儿轻声:“左边。”
下一秒,sun的小身板突然奋起,一记小拳头就打到了南宫少爵的左脸上。
南宫少爵瞬间黑脸:“造反?老子你也敢打?”
“你是爷爷我也照打,任何欺负女王的人都不能姑息!”sun双手叉腰,气沉丹田。
白妖儿:“……”
“再说,女王也觉得你该打!”
儿子,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打爸爸?
南宫少爵用食指比着sun,气得一张脸黑长黑长的。
如果不是他的崽崽,早就被扔出窗外去了。
“好了,不要跟孩子一般见识。”
南宫少爵朝白妖儿喷火:“只要是男的你都护着,除了我!”
“……”
“我是谁?我才是你男人?!”
白妖儿吸了口气:“是,我知道……你确定要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吗?表现你的小气量?”
南宫少爵:“……”
“珐国醋桶。”sun幽幽地说。
噗!
白妖儿差点喷口水。南宫少爵这个醋桶还是進口的!?
“你是什么?”南宫少爵一脸挫败,“珐国小醋桶!?”
“中法混合。”
“……”
叩叩,门被佣人敲响:“能進来吗?晚餐做好了。”
白妖儿忙点了下头:“進来吧。”
佣人推开门,随后進来的居然是戴着围裙的风也城,手里的托盘上有色香味俱全的晚餐。
南宫少爵脸色更差:“怎么还没让他滚!?”
威尔逊:“少爷,是你说扣着他,把他关起来。”
“怎么不关起来!?”
“他的速度太快,我们根本抓不住……”威尔逊叹口气。
南宫少爵僵硬着脸色,似乎恨不得把这座房子都掀了。
白妖儿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司天麟跟风也城交锋是第一次,而且还多了个南宫少爵。
这种掅况百年难遇。
“手铐没办法打开么?”白妖儿问,以南宫少爵的个性,忍耐几分钟都不行。
“不行,白小姐,”威尔逊答道,“我们已经请最专业的检测员查过了,那手铐里安置了微型炸弹……倘若不是钥匙揷~進锁孔,都会触动警报,从而引爆炸弹。”
白妖儿飞快地看了司天麟一眼——他是故意的。
南宫少爵带着一抹恨意:“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白妖儿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手铐他就是专程为你设计的!”
“司天麟,是这样吗?”白妖儿问。
司天麟幽黑的睫毛半垂,遮着他眼底清冷的碎光。
他欣赏着两人交叠的手,那么近:“是。”
南宫少爵冷笑:“听见了,甘心了?”
司天麟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只有这样,我才能离你最近……才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fuc~k!又当着他的面说掅话!
南宫少爵要不是为了阻止自己冲动把槍给了威尔逊,司天麟现在已经死了。
极力压下怒火:“钥匙在哪?”
司天麟微笑得神采奕奕:“没有。”
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来,否则手铐就失去了意义。
南宫少爵冷笑:“把他的手剁了。”
白妖儿立即反对:“不行!”
“白妖儿——”
“既然有手铐,肯定就有钥匙……能打开的。能好好解决的事,为什么非要用最残酷血腥的方法?”
司天麟已经失去了一只手和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