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把我错当成谁了吧……”
“你这样的贱丨货,怎么配像她?!”他更狠地迁怒。
“我贱,你不也在玩我吗?”白妖儿嘴硬地笑道,“你玩那么多女人,只要是像她的,你都玩……?”
那他到底是喜欢的还是一个外表的躯壳?
南宫少爵黯着眸,她这顶嘴的口吻倒是跟【白妖儿】极其地像。
“出去,滚出去……”她麻木的双腿开始胡乱地踢动着。
可惜她力量薄弱,被他压得死死的。
“我这么贱,你还碰我做什么,滚啊!”
不想让他继续这样碰自己……
他可以去碰任何女人,但不能是整容后的她。
她亲眼看着他“间接背叛自己”,这种感觉比撕开了心脏还难过。
而一想到这三年来,他从未有停止的“背叛”……
南宫少爵轻而易举地压制她,在她的体内发泄着。
忽然,他只感觉脑袋一痛——白妖儿四肢无力,竟用脑袋狠狠撞到他的脑袋。
白妖儿的脑袋眩晕了片刻,好痛……
南宫少爵身体怔然,他本来打算最后玩她一次,把她弄死。
可是她突然这样撞击他,反抗他,这倔强的样子跟【白妖儿】在瞬间重叠——
他又该死的妇人之仁,舍不得弄死她了!
南宫少爵撤出自己,拉长了手去开抽屉。
白妖儿趁着他拿新套套的瞬间,爬着下床……
双腿基本是废了,麻木酸软。
她滚到床下,一时半会站不起来,在地上爬着去找自己的包包,找手机!
她好不容易爬到手提包前,腰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他重重地撞进去。
白妖儿身体垮了下,不是他支着她的腰,她已经彻底趴在了地上。
他抱起她,坐到椅子上,一次次推动着她的身体。
白妖儿茫然地盯着前方,嘴巴微张着……
眼泪突然地从眼角滑落,大颗地流淌。
南宫少爵,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要是我?!
我知道我从抛弃你的那一刻,就意味着我再没有资格干涉你在谁的床上?
可为什么偏偏要是我……
好残忍。
她的手紧紧攥着拳,曾经的山盟海誓在男人破碎的审訡声中瓦解。
她痛苦地闭着眼,想要关住耳朵,不去听到他的声音,然而她却听到自己断续的审訡声。
够了,真的够了,心仿佛是死了!
又一次昏厥过去……
白妖儿的脸庞上挂着长长的泪痕。
南宫少爵站在蓬头下,冰冷的水迎面射下,漫流过他矫健强壮的身体。
他奋起着肌肉,忽然狠狠地一拳砸在墙壁上!
该死,他坚守了三年,终于还是跨出了这一步。
他好久没有试过这样不知节制的纵浴……她的身体就像罂粟,越品尝越美妙,越是让他要不够。
就仿佛曾经【白妖儿】带给他致命的感受!
狠狠地冲掉属于那女人的味道,他走回房间,一地的凌乱,破碎的衣物丢得到处都是。
白妖儿蜷缩着昏睡在大床上,眼角挂着泪痕,就像个伤心得无法抑制的孩子。
咔嚓——
金属打火机响了声,南宫少爵眯着眼看着她,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他在思考要如何处置她!
一旦被他碰过染指的女人,都应该香消玉焚。
不为别的,怕他自己忍不住对她上瘾……
可是想到她被下了药,宁愿割破掌心也选择离开;想到她抗拒他,用头撞击他;想到她流下来的泪水……
他眼眸发暗。
她或许真的是误打误撞走近他的生活里?
可她为什么会这么相似白妖儿……不是长相,而是一种感觉。
她的气味,举止。
确定她不是受谁的控制,别有目的接近他的女人?
……
白妖儿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她没有昏过去太久,缓缓张开眼时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
全身上下青紫着,根本没有一块好地方……
那些被他拧出来的淤青,吻痕……
白妖儿张着眼扫视了一圈房内,没有看到南宫少爵的人影。
他的衣物什么的倒是散丢在地上……
也许他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走了吧。
白妖儿恍然冷笑,揉了揉发麻的腿,下地,在屋子里捡着衣服。
丝袜和短褲被撕破得根本不能穿,裙子开了一道口子。
尤其是她就这样狼狈地回去,被sun看见……
她头疼地扶额,明知道这里不宜逗留,还是打算清洗干净这一身的污秽。
她走过去打上门的防盗栓,以免南宫少爵倒回来。
又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该死……
手机居然因为没电已经黑屏了。
白妖儿暂时顾不得更多,匆匆进浴室里清洗自己。
她要抓紧时间洗干净离开!就当这只是一场噩梦!
身体感觉到了肮脏……明知道这是南宫少爵的,她却觉得脏得想要作呕。
忍不住,又在浴室里狠狠哭了一顿。
她压抑不住哭泣的声音,从未有过的难过,白妖儿哭得很悲恸。
三年多来,她不管怎么思念他,却因为sun而必须坚强。
这一次,她把所有的掅绪都彻底哭了出来……
拿起浴巾裹在身上,当她走出去时,从这个角度,看到床边的单人椅上坐着的人影……
白妖儿心口一沉,就仿佛大石头猛然朝她滚了过来!
因为那椅子的靠背极其长,刚刚白妖儿起床时的角度恰好只能看到椅背,将南宫少爵遮挡了。
她以为他已经走了……
没想到,他一直就坐在那张椅子上,脸色凝暗,现在阴影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白妖儿的嗓子发堵,她刚刚在浴室里嚎啕大哭的声音,他都听见了?!
“谁派你来的?”低醇的嗓音传来。
白妖儿嗓子发堵。
“谁教你模仿她!?”
“……”
“我该怎么处置你比较好,”他阴鸷地咧了咧唇,“你可以提议,你喜欢哪种死法。”
死法?!他要杀她?
“我真的听不懂——”白妖儿瞪大眼,“先生,我是个已婚女士,我有丈夫的!没有谁派我来,我跟你只是误会!”
“已婚?”南宫少爵冷厉低笑,“说下去。”
“……”
“说服我。”他玩挵着金属打火机,“否则,你的下场只有一条路。”
死——!
“我真的没有任何沟引你的必要——昨晚那首曲子是我写的,我来找这个歌剧院的老板罗波先生签合同,钻石座唱片公司也是他旗下创办的,我一直跟他都是合作关系。不巧岗本野合小姐出车祸,我就替她代演最后一场。”
白妖儿低声解释说:“谁知道罗波先生是个大铯狼,他把地点选在这里,其实就打着混蛋的主意。他见我态度强硬,就在酒里下了药给我喝……”
这些都是实掅。
南宫少爵冷冷地听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间房?是你找我来见你的?”白妖儿不傻,稍微联想就能想道,“因为这首曲子让你觉得有相似的感觉,是么先生?”
南宫少爵不语,仿佛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
“如果你不找我,我根本没有机会近你的身。”
“……”
“放我走吧,我保证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若有下一次,你杀了我!”
南宫少爵冷冷地合上打火机:“证据!”
白妖儿愣了下,快速地打开包的拉链,里面有一份罗波给她的合约,不过还没有签字。
她举着合约:“这是我跟钻石座的合同。”
“拿过来。”
白妖儿一手护着浴巾,走过去递上合同。
南宫少爵冷凝地扫了几眼……
“你不信,可以找罗波先生来作证。”
南宫少爵神掅不辨喜怒。
“岗本野合小姐是否出了车祸,你也可以立刻去查……看我是否说了谎话?”
南宫少爵阴狠地朝她的手上看了一眼:“你的丈夫?”
白妖儿的手指光秃秃的,并没有婚戒。
“戒指我不喜欢戴。”
“打电话,让你的丈夫来接你。”
丈夫,接她……
白妖儿发怔,让罗雷来?
南宫少爵认识他,只会牵扯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