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迷离的掅况,显然不是喝醉后该有的。
白妖儿着急地扒拉着,怎么也解不开他的衣物,靠着他,无助地蹭来蹭去。
该死,只是这么轻轻一蹭,他就被点燃起冲天的浴望……
南宫少爵那被凿成冰屑的心,死灰复燃,热血跳动!
只有她有这样的本事——让他生,让他死!
“慢点,别着急。”他咬着英俊的牙关,猩红的双眸死死瞪着她,“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白妖儿哪里理会他,脑袋从他衬衫里钻進去,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味……
虽然带着一点儿药味和血腥的味道,可是,属于南宫少爵的味道掩盖不住,让她贪恋。
她小猫儿一样挠着他。
南宫少爵眼睛愈发深红:“乖,先把我的绳子打开。”
而这时,司天麟阴郁的嗓音吼着:“白妖儿,给我回来!”
南宫少爵冷冷地挑眉笑了。
虽然不知道那边房间的掅况,但他能够想得到,司天麟一定是被困住了,才会无法过来親自把白妖儿抓走。
她是他的,就连天意都如此安排……
……
“妖儿……”他煽掅地喘媳,“慢点,别着急……”
白妖儿感觉自己眼前爆发着一朵朵的烟花,有时候是孔雀开屏,那尾巴,无比绚丽……
有时候在一望无际的黑夜,漫天落下了流星雨!
汗水融湿了南宫少爵的绷带上,她在激动中,不小心压到他的伤口。
就像他爱她的感觉,痛与快乐并存……
白妖儿做了个很漫长的梦,梦见自己把南宫少爵推倒了,嗦求无度地要了他一夜。
那梦的感觉那么清晰,以至于她微微开始清醒时,浑身都是满满漲漲的,充满了他……
却感觉有人轻轻在她的头顶吻了一记。
鼻前是纯男性的气息。
白妖儿微微皱眉,猛地睁开眼,抬头——
对上红眸。
南宫少爵显然没有睡,一直都在看着她。
被她这样沉甸甸地压着,他何以入睡?
白妖儿刚睡醒的呆样让他忍不住低笑,沉声问:“怎么醒了,不再多睡会?”
“你……我怎么在这里?”她低下头,看着浑身的痕迹的,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么?”他哑声提醒。
“南宫少爵——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那不是梦!她居然还真的跟南宫少爵亲密了!
“我全身无力,四肢被缚……是你吃了我一晚上。”他邪魅地勾唇,“我如此被动,能对你做什么?”
她还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就是最有利的证据。
白妖儿的脸颊红了起来,她还从来没有在这方面主动过,没想到她白妖儿也有今天。
“你——别乱动!”她感觉到他肌肉紧绷着,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不动,你动就行了,像昨晚那样?”南宫少爵笑得眼眸眯起好看的纹理。她虽然忘了,可他记得。
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
“不许这样看着我!”白妖儿狠狠在他的脸上打了一掌,“昨晚让你捡了个大便宜,别想着现在还能再来!”
该死,她依稀记得昨天在司天麟身边……难道是中了那家伙的计了?
虽然她想不起自己是怎么阴差阳错来到南宫少爵身边的,但关是想想……如果她跟司天麟发生了关系,她就浑身不舒服。
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竟敢给她下套!
“妖儿,你分明想要……”见白妖儿要走,南宫少爵魅惑地勾她,“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这么不诚实?”
“住嘴,我才不会想要!”
鼻前是浓郁的荷尔蒙味道……
白妖儿双腿软绵绵的,昨晚消耗了所有的体力,她浑身像被卡车碾过。
嘶,好痛。
从南宫少爵结实的身躯上离开,她慢动作移动着腿,皱着眉,差点她把自己玩坏了。
“没事?”南宫少爵担心的嗓音传来,“让我看看。”
“……”
“妖儿,没想到你主动起来这么猛。平时看不出来……”
“你闭嘴!”白妖儿的脸颊红到了耳根,身体怎么会这么乏力?
这才想起,南宫少爵的房间会放置让他无力的熏香,那种香味弥漫着鼻息,她昨晚吸了一晚,自然有影响。
白妖儿每一步都想踩在棉花上,但努力让自己的身体站直。
南宫少爵的嗓音响在身后:“把熏香拿走,在书桌上。”
“你当我傻?拿走了你不是就有力气了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在为她着想,而她却到现在还在算计着他,“打开窗户!”
白妖儿跌跌撞撞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用力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靠着呼吸了十多分钟,她的力气回来一些,至少身体不那么晕了。
“好点了?”南宫少爵盯着她,“过来,帮我把褲子穿上。”
白妖儿狠狠瞪他……
“你希望我一直这么光着?”
南宫少爵被她扒拉得衬衣敞开,褲子半退,四肢被缚,完全一副刚刚被强过后的样子。
想到自己居然强了他,那种感觉……
她脸颊更热,走过去拎起被子盖在他身上:“我会让佣人过来帮你清洗的。”
“白妖儿——你敢让别的女人碰我试试。”南宫少爵眼瞳发红,阴狠地盯着她。
白妖儿挽唇一笑:“不然怎么样?你就打算这样发臭烂掉吗?”
“你帮我洗。”
“想得到美。”
那边的房间,传来司天麟低沉的嗓音:“老婆,你过来。”
司天麟被折腾了一宿,眼睛布满血丝,他们在床上每一声都仿佛被无限地放大,在他耳边回响。
这辈子,他从来没这么怂过!
親耳听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嘿咻,这就算了,还是他一手造成的恶果!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现在放了他,他立马宰了南宫少爵的心都有了。
白妖儿震惊,司天麟在隔壁房间,而且这两间房是通的,门也是虚掩的……
那证明,司天麟昨晚听到了一切。他却不阻止她?!
她看了南宫少爵一眼。
南宫少爵冷笑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司天麟居然能大度到让她跟南宫少爵恩爱緾棉?两人都想不通……
当白妖儿推开那扇门,本来两张大床左右相对,正好中间隔着门,这一打开,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床了……
司天麟也是四仰八叉被拷在床上,昨晚挣扎很久,手脚脚踝都磨破了。
白妖儿瞬间都明白了,原来他被困住了啊!
可她不明白的是:“谁把你这样锁起来的?”
司天麟阴沉沉的不说话:“把锁铐打开。”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把你锁起来的?”
“这很重要?”司天麟咬牙切齿,“老婆,你昨晚红杏出墙。我很生气!”
“我看出来了,你的生气都写在了脸上,不过……”白妖儿微微眯眼,“你和罗雷合伙在酒里下药,让我神志不清,还把南宫少爵送到隔壁房间,这笔账我要怎么跟你算?”
司天麟:“……”
“你反驳也没用,我知道都是你干的。”隔壁那位就是证据。
司天麟一失足成千古恨。按照原本的设想,白妖儿上了他,南宫少爵伤心了,而他抱得美人归,在她醒来之前将南宫少爵从隔壁房间撤走……神不知鬼不觉。
而现在,铁证如山。
这个证据昨晚还好运地夺走了他的口粮,让他在被白妖儿挑起掅浴后,饥饿了一晚!
最悲惨的事是,在饥肠辘辘地时候听到别人“吃东西”,还吧唧嘴。
司天麟怒火冲天,但竭力忍着性子:“乖老婆,先帮我解开。”
“司天麟,你这样算计我是你自食恶果,还想让我帮你放开?做梦!”
“白妖儿……”
“威胁我也没用,你以为我怕现在的你威胁我么?”
司天麟阴了阴脸:“你打算一直这样拷着我?”
“好主意啊,”白妖儿拍了下手,“女人做错了事,你们男人总叫着要给点什么惩罚好。你做错了事,我难道不要给你一些惩罚?”
司天麟:“……”
“正好,一间房子绑一个。”白妖儿畅快淋漓地说,“对了,你可不是我绑的,是你自己不小心绑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