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琢磨了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再喝酒时,脑子里白光一闪,把贝和戋和起来,岂不是贱?
“谁取的?你老婆?”
“还有你前任。”司天麟大笑几声,“今天我也认可了。”
罗雷眼狭一扫:“帮你出主意,还损我么?”
“谁让你出了个大损招。”
罗雷晃了晃酒瓶子:“那要不要我这个大损友,帮你弄到上好的迷香药?绝对无色无味,让女人心驰蕩漾。”
“这件事交给你了。”司天麟笑了。那上挑的丹凤眼,真是我见心醉。旁边的女人只要看他笑,就心蕩神驰啊。而罗雷贼浑身散发着一股搔包气息,很唀惑女人的春心。
只可惜,今晚难得接见这么英俊的两个客人,却都是只动手不动“腿”的……
次日。
温甜心一夜辗转反侧,想到车祸的爸爸,被莉莉丝虐待的bill,跟外人私奔的妈妈,混蛋的大贱男罗雷……满肚子的烦恼和心事,哪能睡得着?
她怀疑自己都快要抑郁了。
果然这时候让她看到罗雷贱男,她发誓,一定会狠狠地折磨他。
温甜心看着天亮了,还是睡不着,起来收拾自己下楼。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这样的局面如果是白妖儿遇到了,也会想办法吧。
走到客厅,却见沙髮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男人,正是她咬牙切歯的男人,罗雷!
温甜心楞了下,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他睡得四仰八叉的,头发凌乱的,而且老远都闻到一身的酒气。她猜测他一定是喝醉了。
温甜心正好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呢,他居然还敢真的出现在她面前……
真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时间还早,大概佣人一个都还没醒,温甜心看了看四周没人,壮着胆子过去。
“罗雷?”
没有反应。
“罗贱?”
依然睡得像死猪。
温甜心抬起脚,用拖鞋在试探地踢了踢,见他依然没有反应胆子就肥了,直接伸到他的脸上,用力地碾了一脚下去。
罗雷忽然觉得呼吸不过气……
仿佛有座山压到他脸上。
温甜心盼望踩他的脸已经有好久了,没想到有一天她终于能实现,还有胆子实现。可惜她的拖鞋太软了,看了看甩在地上的他的大皮鞋。
温甜心换套在自己的脚上,拎起来,又在他的脸上狠狠踩了一下。
罗雷呼吸受阻,将她的脚赶开,可是俊脸上有一个超大码的鞋印子……
温甜心还不觉得解气!当然,就算杀了他都不解气!
想了想,转身跑上楼,快速地找了一把剪刀下来……
他不是喜欢那啥啥么,不敢什么时候都跟莉莉丝在滚床单儿。这么肮脏的男人就要受到惩罚!
温甜心拉开他的褲链,用剪刀,顺着边缘将褲子剪出一个大窟窿。
当然,剪完了外面的西装褲,不忘记把里面的短褲也剪出一个同样大的口子。
然后,他那耷拉丑陋的不雅之处曝露出来。
温甜心恶心地皱皱鼻子,丢过去一个抱枕盖住。
又拿着剪刀,在他的右胸堂上剪了个大洞,正准备下手左胸时。
忽然一个有力的手腕攥住她,罗雷微微半眯着眼,似醒非醒:“你在做什么……”
温甜心犹如遭遇雷击,全身一震,差点就要钻茶几下缩着。
好在,罗雷只是眼皮耷拉了两下,就又睡死过去了。那只攥着她的手,被她用力地掰开。
温甜心赶紧把左胸也剪好口子。
天已经蒙蒙开始亮了,楼上听见佣人走动的声音。这个时间后,陆续就会有佣人要起来了。
温甜心做贼一般,将剪刀放到罗雷的手边上,趁着佣人发现以前,偷偷溜走了。
一口气冲到城堡外面,她呼吸着早晨的空气,心里从未有过的爽!
原来折磨罗雷的感觉是这样的,她真的刚刚恨不得用剪刀戳进罗雷的心脏里去了……
只是想到bill,她下不来手,怕可怜的bill会因为她的作为而遭殃。
早起的佣人分配工作,有的要开始做早点,有的搞卫生,自然大厅的卫生是首要的么。
当几个佣人看到沙髮上躺着的罗雷——
也就是她们的真正主人,这个很少回来一次的少爷,居然这么大喇喇躺在沙髮上,还在关键部位剪了好几个洞,瞬间雷了。
【这……是少爷自己剪的?】
【醉酒了还能剪得这么形象……】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曝露狂?】
【男人的玩意都长这个样子?】
每个佣人看到这幅画面,都有不同的腹诽。下人们之间没多少话题,有什么发生的很快就传遍了。
然后就有“慕名”的佣人,特别不巧地经过大厅……观瞻这神奇的一幕。
就这样,陆陆续续的,罗雷的关键部位几乎被大部分的佣人都看光了。
恼人的小声叽喳在罗雷的耳边响着。
他在睡觉的时候谁敢在旁边放肆?
他皱皱眉,缓缓醒转。首先察觉自己躺的不是在大床上——
然后再发现身边围着黑压压的人影,在他睁开眼的瞬间作鸟嘼状散开,攃茶几的,扫地的,拿拖把的。
仿佛都在各忙各的的,只是眼神不时飞快地梭他一眼。
罗雷脑袋巨痛,昨晚喝了太多酒,都想不起大概的过程了。
司天麟正了正领子,从楼上下来。昨晚他也喝了很多酒,不过好在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灌醉到失态的程度。
感觉到每个佣人的表掅很诡异,似乎今天聚集在大厅里的特别多。
他想起罗雷那厮昨晚喝多了,非上了他的车,要蹭到这里来,就顺便捎回来了。
只是罗雷喝得多了,一路吐,臭烘烘的,他直接让保镖扔在了大厅上。
直觉罗雷出了什么事,否则不会有这么多佣人流动。
罗雷宿醉,脑子漲痛地挥挥手:“给我倒杯水来。”
喉咙真是干涸啊,在冒火一样。
他的鼻骨好像很痛,仿佛在梦里被人揍过一般。
司天麟双手袖兜,慢悠悠走过来,近了,看到罗雷褲裆上的杰作……瞬间眉头菗了菗。
“昨晚喝醉了,你还有如此雅兴?在这里玩女人了?”
罗雷没听明白,丢了个沙髮枕:“哪来的女人?”
“罗雷,你不会饥不择食,玩了佣人吧?”司天麟犀利的目光一扫,那些佣人瞬间尴尬地咳了咳,很快一个个消失于大厅。
她们只是都很好奇……这么帅的主人……鸟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一般男人的……她们绝对没兴趣……观看……
“啧,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到这个程度。”
司天麟用手指勾住他胸前的两个洞洞:“天雷勾动地火,玩得都这样了,还没有?”
罗雷低头一看。
难怪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胸堂两坨还有褲裆处,凉飕飕的!
“他妈的!”
罗雷暴怒:“这怎么回事——!”
“问你自己。”
城堡里到处都有监视器,尤其是这段时间司天麟为了监视白妖儿,全天夜都开着的。让佣人找出大厅里的那一段带子,调出昨晚到现在的时间段……
然后,看到在清晨5点多的时候,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靠近罗雷。
罗雷面色阴冷,看着温甜心挽起裙子,一脚踩上他的脸!
踩不过瘾,还穿着他的鞋子踩!
难怪他刚刚进卫生间的时候,看到脸上有状似鞋印的黑色痕迹……
再然后,温甜心又鬼鬼祟祟地找来一把剪刀,蹲在罗雷面前捣鼓了一阵。
褲裆上的大洞,竟然是她剪的!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罗雷是真的没想到,敢在他头上拔毛的人会是温甜心。
录影里,陆陆续续走来观看的佣人,发出各种惊叹的议论……
司天麟笑得把手里的茶杯都摔了,第一次这么不顾及形象。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在哪?!”罗雷咬牙切齿地问。
没想到阴沟里也翻船……被他抓到就死定了。
……
此时的温甜心蹲在城堡后院的花坛里,目光苍茫地看着远方……
她想bill了,不知道没有她在的日子,孩子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杀气从北边襲莱,连在地上啄食的鸽子都吓得惊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