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明主意都是大家一起出的,怎么到了实践的时候,那两个家伙给跑了?
冯宇谋脑子不笨,只是今日太过开心一时放松了警惕,此事被风吟一个提醒顿时就醒悟了。
“咳咳,那个,老彭,你比我长得高,你过来拎着这苹果,快点!”
彭老粗不仅心思粗,脑子里的筋也粗一些,他正认真思考风吟的问题呢就突然被冯宇谋给叫住了,一边接过了红绳站到了凳子上,一边嘀咕:“长得高就好了吗?我还得猫着腰才能让他们够着呢,你这个头儿最合适了。”
等他嘀嘀咕咕完却发现,几个一同出主意的“好兄弟”们全都站到一边抱胸看好戏了,哪里有给他帮忙的样子?
“你们,你们”说了半天彭老粗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啥,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罢了。
白曼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一脚将彭振远从凳子上给踹了下来,瞪着敖子安几人道:“还好兄弟呢,合着都是冲好兄弟霍霍的呗!呆子,你没看出你是被他们耍了?”
最后一句是冲着彭振远说的。
彭呆子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你是不是心疼我了?嘿嘿,没事,我不怕。”
真是个呆子!
白曼嘴角抽了抽,一把将拴着红绳的苹果塞进了他的嘴里,扭头走了。
“别忘了,你们几个还都没成亲呢!”风吟幽幽地念叨了一句,敖子安几人面面相觑,打着哈哈一起出门去了。
不用风吟再说什么,喜婆十分有眼力劲儿地带着其他人都走了,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将房门严严实实地关好了。
房间里只剩下风吟和云舒两个人了,刚才还热闹得不像话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云舒这才有了两人其实已经成亲的觉悟了。
“咳咳,那个,接下来该做什么?”说完云舒的脸就红了,洞房花烛夜,新郎新娘两个心心相印的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到底应该做点儿什么不是很明显的吗?
云舒微微低着头,腰板儿却挺得倍儿直。即便心里已经擂起了战鼓,面上也要装得云淡风轻。
风吟似乎笑了笑:“你是不是盼望着想要我做点儿什么?”
“没,没有”
结巴什么呀!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风吟又笑了,还离近了许多:“其实,我跟你想的一样,现在真的很想做点儿什么,只是,还不到时候。”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我跟你想的不一样,我不想做”
看着风吟笑得欠揍的表情,云舒装模作样地抿了抿并不凌乱的鬓发,十分端庄大方地说道:“你是有事要去忙吗?那你先去吧,我这里不用担心。”
外边还有一大堆宾客等着,更何况老皇帝和舒妃娘娘也没有走,她这个新娘不用外出敬酒,但风吟这个新郎却是逃不过的。
“是不是不舍得我走?”风吟的身子又靠近了几分,热气吹在她脸上,吹得她脖子痒痒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