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淑萍只是坐在一旁,瞎眼大佬下了一颗棋子之后,哈哈一笑,“老朱,你输了!哈哈,我赢了!”
“老藤,你的棋艺还是那么厉害啊。”
老朱,名叫朱昌国,他没怎么笑,可即使是这样露出浅笑,他嘴角的那一道伤疤看起来也极其的吓人,对面的风淑萍稍稍撇开目光视线,不敢去看。
瞎眼大佬名叫藤金銮,是个听起来很富贵的名字,早年在华夏和东瀛的战争结束之后出生,或许是父母想要他活的不贫苦,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可惜短短二十多年,一事无成,后来被他的父母送去参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藤金銮哈哈大笑着,看似无意的把一只手搭在了身旁的风淑萍香肩上,刹那之间,风淑萍的身子一紧,赶紧去拨下老人的手。
只是藤金銮行军打仗,力量蛮大,风淑萍根本拨不开。
风淑萍有些恼,藤金銮握着她香肩的手就变成了抓,就见风淑萍的眉头皱了起来,眉宇间隐隐流露出痛苦之色。风淑萍自然不愿让藤金銮这个瞎了眼的老人随意触碰自己,她自认不是那种骚荡的女人,虽然知道这位老人的身份不简单,也因为如此来陪着他,但风淑萍完全没有卖身
求荣的打算。
风淑萍的观念很简单,那就是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就行了。
天不随人愿,自从方逸回来之后,风淑萍便感觉自己平静的生活就如过山车一般,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让她实在是感觉危险。
可在危险的同时,又似乎有那么点刺激。
似乎有方逸那个家伙在,一切都变得迎刃而解。
那么,现在他在哪里呢?
风淑萍的心中没来由感到害怕,一来是怕这个瞎了眼的老人,二来则是怕方逸来了之后,又惹上这位瞎了眼的老人,那又该怎么办?
他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藤金銮的眼中逐渐有那么一抹怒色,被风淑萍这样推手,让他很没面子。
大佬,都需要面子!既然你这女人不给我面子,就算你熟的再透,那也别怪我把你这颗熟透了的樱桃给吃了。先前不吃你,那是玩心,现在吃你,那就是要你的全身,你区区一个女人,怎么
跟我斗?
藤金銮寒着脸,猛然用力,那手将风淑萍的肩膀都给抓疼了,以至于让风淑萍风韵熟媚的脸蛋儿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藤金銮并不在乎,而是笑着道:“调教不周就给带出来了,老朱,让你见笑了。”朱昌国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风淑萍,这个熟透了的女人让他都蠢蠢欲动,只是在知道藤金銮已经下了手,自己就没有再夺朋友喜好的权力了,因此只
能把嫉妒放在心头。
“老藤,玩了之后,可得告诉我滋味儿如何啊。”
“一定,一定……”
藤金銮笑着,手抓着风淑萍的肩膀更紧了。
这一刻的风淑萍就如大海风浪中摇曳的孤舟,没有依靠,四周只有狂浪巨兽,她的心怦然下沉,一股绝望逐渐涌上心头。
但就在她绝望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老头儿,把你的爪子从她肩上拿开,不然,我会砍了。”
绝望的风淑萍立马看了过去。
美眸之中,一抹光霞,陡然升起。
不远处,一个男子缓缓地走了过来,嘴角叼着一根香烟,模样有些吊儿郎当,眉宇间带着一股邪气,微微如钩的鼻子,刀削般的坚毅面容,还有那双最为熟悉的眼睛。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风淑萍,
他叫方逸。
他,
来了!
……
别墅客厅。“那两位大佬可不是刘刚那个中将能够比的,在这个军区大院,他们都有一定的实权。那个朱昌国还好说话些,可那个藤金銮,绝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脾气阴阳难测,稍有
不对,轻则打骂,重则干出一些你无法想象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实在不行,我与你一起去。”
“不用连累你,我自己去就行了。”
然后在南宫冷雪的注视中,方逸起身离开了那栋小别墅。
方逸已然得知了风淑萍的情况,本就心中一团火,尤其是在看到那个瞎了左眼的老人把手放在风淑萍的肩上,方逸心中的那团火烧得更大了。
只是一眼,方逸便看出了这两个老人的深浅。
所谓深浅,是他们的军衔如何,虽然都是老头儿,可比之教导自己长大成人的老头儿,却是泥云之别,后者完全碾压他们。
方逸来了。
他嘴角叼着香烟,当着这两个老人的面,一口吐在了地上。
这算什么?
这算挑衅。
也有侮辱。
原因无他,曾经身为龙魂军人的方逸,最看不惯这种用强权压人的东西。
你喜欢女人可以,用钱砸都可以,但是,得要女人自愿。
女人自愿,随你怎么都行。
可女人不自愿,你便用强权去打压,这似乎也无可厚非。
但很可惜的是,你遇到了我。
方逸!
所以,敢染指我姐,我的女人,这就是在打我方逸的脸,我会饶过你?
方逸很生气。
所以,他一步一步的朝着两位大佬那儿走了过去,目光自始至终都放在那个瞎了左眼的老人身上,方逸知道,他叫藤金銮,是华南军区的某位大佬。
但是,那又如何呢?
暗中有两名警卫迅速的走出来,挡在了老人的身前,一左一右,紧接着便直接取出配枪,枪口对准方逸,拉动枪栓,随时都要开枪的样子。
藤金銮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之色,风淑萍则是急了,立刻就想起身,被藤金銮压着肩头,动弹不得。
“骂我老东西,还想砍掉我的爪子?年轻人胆子够硬,可是脑袋瓜子就未必有那么硬了。”藤金銮冷冷的笑着说道。
“老东西,我说要砍掉你的爪子,就一定要砍掉你的爪子,你信么?”方逸忽然开口。
虽然被枪口指着,方逸神色却是丝毫未变,平常如水。
见得这一幕,朱昌国的眼睛微微眯起。
而藤金銮则是歪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扬起下巴,傲然道:“老子不信!”“你不信,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