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张小豪低吼一声。
双手一捻决,张口一吞,一张吞天巨口,从他嘴上幻化出来,猛地向着空中的这些真灵精血吞噬过去。
哧!
只见天空一震,悬浮在空中的所有精血,下一刻,便已经全部被张小豪给霸道的吞了下去。
轰轰轰……
只见这些真灵精血刚刚入腹,便化作一道道狂暴的力量,在张小豪的体内疯狂的肆掠着,强横的力量,似乎要将张小豪的身体给彻底摧毁一样。
“哼!你们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们,现在已经死了,居然还想在我的体内翻出风浪?给我镇压!”张小豪冷哼一声。
双手一捻决,手中印法变化,一道道手决,从手中接二连三的打落下去,向着体内的这股狂暴的真灵精血镇压过去。
同时调动时间、空间、轮回三大至尊法则,吸收着体内的这些真灵精血。
除了那些自爆的真灵,浑身所有精血都已经燃烧以外,剩下的那几万头真灵,他们的所有精血全部被张小豪给收集过来,就连一滴都没有放过。
而且,在从太初洞天出来的时候,还有将近一千头真灵不开眼,被困在万古绝杀阵之中,被张小豪动用目方老祖的画像斩杀。
他们的元婴都被张小豪给吞噬,之前全部压制在体内,还没有来得及炼化。
现在随着时间、空间、轮回三大至尊法则的调动,接二连三的动了起来,与这些真灵精血一起,化作养料,被三大至尊法则给炼化吸收,化为最为纯净的养料。
如果让外界的人见到这一幕,得知张小豪以真灵精血、元婴为养料,而且还是几万头真灵,一定会吓的晕死过去。
哪怕就是真仙界的真仙,都不敢这样干!
再退一步来讲,就算他们想这样干,他们也没有那个实力。
因为真仙界的真灵,实力更加强大,就算与他们比起来,也一点不弱。
随着时间的推迟,张小豪体内那股狂暴的力量逐渐的被镇压下去,到了最后,那些真灵精血之中蕴含的狂暴力量,全部被他吸收炼化,化为最为精纯的养料。
修炼之中无时间概念,张小豪就像是老僧入定一样,疯狂的炼化着体内的这些真灵精血还有那一千头真灵的元婴……
外界,这个时候已经彻底闹翻了天。
尤其是在玉帝四人从毕目神族逃出去以后,一个个心怀愤怒,添油加醋将发生在毕目神族的事情,故意夸大其词,什么看见了三清真经现世。
就连三足金乌决也在他们四人的见证之下,一同现世,却被毕方老祖和目方老祖给得到了。
四人为了抢夺这两部逆天真经,带着手下的人马,使出所有手段,以神城为中心,展开了一场绝世大战。
战况是非常激烈的,四大势力的人马,外加那些真灵的人马,都被毕方老祖和目方老祖斩杀,眼看他们四人就要死在万古绝杀阵之人,四人不得不拼着元气大伤,联手之下,这才从毕方老祖和目方老祖俩人的手中逃出。
这个消息刚一出来,立马掀起轩然大波。
如果说,之前还抱有迟疑态度的百强种族,还有一些真灵种族等等,在听见这个消息以后,立马不淡定了。
如果只是天庭一家这样说,那么他们或许会不信!
但是四大势力竟然同时散发出这个消息,而且他们还动用在四大势力的探子,当得知四大势力的三分之一人马,几乎都折损在神城之中,只有玉帝、死神、道祖、准提四人逃出来以后,一个个更加不淡定了。
再联想到三足金乌决,当下各大种族、各大势力、隐藏在暗中的真灵们,派出大批人马,向着毕方神族杀去。
就连蛮荒里面的那些蛮人,也不淡定了。
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向着毕目神族杀去。
本来一部三清真经就已经让人足够疯狂了,现在又多了一部三足金乌决,而且还在混沌万灵榜排名第三,将之前的宝物,全部的挤了下去。
如果得到两部真经,哪怕就是其中一部,也能够飞升真仙界,成为一位真仙。
要是两部一起得到,哪怕以后在真仙界中,也是威震一方的超级扛把子代表!
正是因为如此,一场巨大的风暴漩涡,将整个毕目神族笼罩住,在毕目神族的上方,笼罩着一层巨大的战争迷云。
作为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之一,毕方老祖和目方老祖俩人。
阴沉着脸站在重新建好的神城之中,在张小豪闭关的时候,他们俩人便已经下令,凡是隶属于毕方神族的所有人,无论修为高低,全部举家搬入神城之中,违者杀无赦。
就连之前被他们俩人带到青龙王城的大乘境界大军等等,还有青龙王城等人,全部搬了过来。
此时的神城,不仅范围再次扩大,而且在人数上面,已经超过一万亿。
当然了,在这之中,也有一些城池比较特殊,就没有搬过来。
其中就有天青巨城,在毕方老祖的一位大乘境界化身到了他们这里以后,进入天青巨城之中,当下下令让他们搬到神城之中,天青巨城的天青子和天青真君俩人也不是傻瓜,知道明着不是老祖的这位化身对手,于是就将张小豪留下的后手拿了出来,是一块金色令牌,正面写着灵族两字,反面写着小灵王三个大字!
然后天青真君硬着头皮说道:“灵族的小灵王吩咐他们在此等候!”
毕方老祖的化身一连说了三个好,最后本尊施展绝世大神通,隔着亿万里距离,和灵王沟通了一下,至于是怎么沟通的,沟通的结果又是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后来,毕方老祖的化身阴沉着脸,灰溜溜的离开。
神城新建设好的城主府之中,集合了三十五座王城之力,还有无数重城和弱小的城池,可谓是毕目神族的全部底蕴。
一栋大气磅礴的宫殿之中,毕方老祖和目方老祖俩人阴沉着脸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