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族小子你得意的太早了,既然你铁了心的要找死,那本座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天马一族的天赋神通威力!”丑陋大汉冷冷的说道。
“吼!”
只见他低吼一声,体表出现无数冰寒色之气,霞光一闪,瞬间变成九尺的冰寒着巨马,在这些冰寒之气的冻结之下,就连空气都传出一阵霹雳哗啦的声音。
正好这个时候,张小豪的天地熔炉大荒剑气越来越近,带着恐怖的威力,霸道的向着他斩杀过去。
“冰封!!!”只见丑陋大汉低吼一声。
张口一喷,无数冰寒之气,如水桶不绝一样,接二连三从他口中喷出了出来,在他的控制之下,将金色剑气给冰封起来。
“人族小子,怎么样?本座没有在骗你吧!竟然敢得罪本座,本座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丑陋大汉冷冷的说道。
咻咻!!
更加恐怖的冰蓝之气,从它口中喷了出来,化作一道冰蓝色银河,向着张小豪倒卷过去。
“你以为自己已经胜了吗?我只能说你想多了!”张小豪面露讥讽。
“斩!!!”
只见张小豪低吼一声,被冰封起来的那道天地熔炉大荒剑气,激射出恐怖的剑气,冰封在体表的冰寒之气,全部被破开,金色剑气去势不减,霸道的斩杀在丑陋大汉的身上。
咔嚓一声!
威力绝伦的剑气,只是一个照面之间,便将丑陋大汉给斩杀成两半,无数的尸体碎肉,洒落在地面上。
张小豪单手一抓,将他掉落的储物袋给收了起来,实际上却是扔进了天地熔炉之中。
解决掉这位天马族的丑陋大汉,金色擂台一震,上面的信息开始刷新,除了种族和姓名不变以外,还多了一行金色的战绩,连斩两场。
与此同时,一百道微弱的金色霞光,从万古擂台上面,冲进张小豪的身体里面,被时间天赋给吸收炼化。
“呼!好爽的感觉!想不到万古擂台上面,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造化,当真是让我吃惊啊!”张小豪心里面认真的想道。
难怪那么多人,就连大乘境界的老怪物都不惜一切代价,想要登上万古擂台,原来如此啊!
只是张小豪不知道,每个人登上万古擂台,随着守擂成功,得到的造化也不相同,有的人得到了某种功法传承,有的人得到了雄厚灵力,有的人得到了丹方等等,唯独张小豪不同,却得到了时间法则之力,虽然每次得到的都有限,但是在长久累积下来,将会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
“天马族就只有这点实力吗?连我都一击都接不下来?”张小豪嘲笑道。
现在是上来挑战的人越多,他得到的造化将会越多,要是没有人上来,他还有个屁的造化。
被张小豪这么一刺激,天马族的族人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他们的领头人。
感受到周围族人望来的异样眼神,这名天马族的为首之人脸色非常难看。
“人族小子你太嚣张了!随意杀了我天马族几个族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扬言我天马族都是垃圾?哼!今天老夫就用绝对的实力告诉你,哪怕就是境界被压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不容任何人挑衅!”天马一族为首之人冷冷的说道。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登上万古擂台,将张小豪斩杀的时候,只见她话声一变,冷冷的下令道。
“十木圣子,你贵为我天马一族的圣子,底牌强大,手段众多,可以越级战斗,纵然你现在的修为被压制住了,但是以你的神通和手段,此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给老夫上去,将他给宰了,记住!一定要杀出我天马一族的威压出来。”
“是太上长老!”十木圣子应道。
冷漠的眼神,望着张小豪,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机。
“胆敢侮辱我天马族,唯有死亡!”十木圣子杀气冲天的说道。
嗖!
身体一晃,直接出现在万古擂台上面,有关他的信息,立马浮现出来,随着他的登台,三秒钟的保护金色屏障,再次出现在张小豪和他的中间。
“说真的,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够一起上来,一个一个的上,杀起来真的好麻烦啊!”张小豪不屑的摇摇头。
“人族小子你太狂妄了!居然敢把我天马组当成蝼蚁,想随意斩杀?你该死!待会,等三秒钟的保护期所过,便是你的死期!”十木圣子阴沉着脸说道。
三秒钟的绝杀保护期一过,十木圣子便迫不及待的动起手来。
只见他单手在腰间的储物袋上面一拍,连续十几张灵符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贴在自己的身上,不过这并没有完,只见他右手再次在腰间的储物袋上面一拍,取出一只迷你版的冰寒色马魂,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天马真身!”做完这一切,只见他低吼一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摇身一变之间,立马变成了一头蓝色的天马,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寒气,一点也不比之前的那个人弱,再者,之前贴在身上的那些灵符,所化的金光将他整个人笼罩住,金蓝二色的霞光,相互缠绕之间,演绎出更加绚丽的特效。
“人族小子去死吧!”十木低吼一声。
四肢一动,猛地向着张小豪冲击过去,所过之处,空气之中传出巨大的破空声,同时金蓝二色的霞光,随着他的冲击,化作恐怖的防御力量,加持在他的肉身上面。
眼看十木圣子到了张小豪面前,抬起两只前蹄,粗暴的向着张小豪的脑袋踢去。
看他这个样子,是要将张小豪的脑袋给完全踢爆。
“想和我比肉身之力?可笑!”张小豪嘴角一翘,不屑的说道。
就在他的两只前蹄,快要凶狠砸过来的时候,闪电般的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面,将他粗暴的踢飞出去。
砰!!!
只见十木圣子,一直在地面上倒飞十几米,这才停了下来,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显然在刚才那一击之下,受了不清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