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望着那被打入墙中死的不能再死的帝鬼军士兵,其他的帝鬼军战士都是一阵胆寒。
因为他们已经十分清楚了,面前这个吸血鬼贵族根本就不是他们平时所对付的那些吸血鬼。
“还要再来么?”杨聪面色冷静拍了拍身上的血渍:“真是麻烦,吐了我一身血。”
“可恶”一些帝鬼军战士看到杨聪这模样,十分气愤,但是却对于这个毫无任何办法。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人能够与之战斗。
“恐怕只有月鬼组的人能够与之战斗了。”帝鬼军小队长额头冒着冷汗。
“我说了,只要你们撤离,我就饶了你们。”杨聪脸色淡然。
“不可能,我们绝对不可能退缩!”
“对,我们就算是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不得不说,面前的这些帝鬼军战士的意志是十分强大的,为了人类,可以付出一切,就算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哼我就打到你们服为止。”杨聪身形一闪,所表现出的速度与力量根本就不是他们这群普通人类能够比拟的。
“砰”
一拳一脚,转眼间他们曾经相处一起的队友瞬间就化为了死尸。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变化,而他们这些帝鬼军的人数也在飞速减少。
一个接一个的战士离他们而去,这些人所承受的压力是极为巨大的。
“撤退!”
一道沉重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所有的帝鬼军战士全部都是一愣。
对于这个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是他们的小队长。
“为什么啊队长,我们明明”一个帝鬼军战士愤愤不平。
“你难道想就这样去送死?你觉得就以我们这些人的力量可以杀死他?”帝鬼军小队长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可是”那个帝鬼军战士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帝鬼军小队长给挥手制止了。
而就在这时,一群群身着白色长袍披风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当中。
两方对峙,都在等待着各自的头领发话。
那个帝鬼军的小队长站出:“这位吸血鬼贵族,你说过的,只要我们撤退,你便不伤及我们。”
“我的确是说过这话。”杨聪不置可否。
“那我们现在选择撤退”那个帝鬼军小队长正要说,但是却被杨聪给打断了。
“可以,我依旧给你们机会。”杨聪说道。
“谢谢。”帝鬼军小队长道谢。
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杨聪是不是之前杀了他们许多的队友,但是现在能够放他们这么多人走,就已经很不错了。
“始祖大人!”杨聪身旁的一个吸血鬼一脸质疑的看着杨聪:“他们是人类,如果你这样放走他们要是费里德大人知道了”
这个吸血鬼还未说完,就被杨聪一巴掌给掀飞。
“还有谁对我的话有异议?”杨聪冷冷的望着身后这群吸血鬼。
这群吸血鬼看到杨聪对那个吸血鬼的作为都不禁一颤,开玩笑,这个时候敢有异议,那么可就被和那个吸血鬼一样,虽然不至于死,但是身体可是得受罪的。
对于杨聪的作为,作为人类的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他们认为,这只是吸血鬼之间的权力争斗吧。
没有谁愿意死,现在有活路,那么都会选择活下去,那些顽固分子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要是没点小聪明,怎么可能在这末世之中活下去。
待那些帝鬼军离开之后,杨聪便接到了费里德的传信,说让他带兵去包夹帝鬼军的主力部队。
而且据说在这主力部队当中还有帝鬼军的精英部队月鬼组。
杨聪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所以便当即决定带一部分吸血鬼手下前往并进行支援。
不过让杨聪有些烦躁的是,这一路上总是有些帝鬼军的部队对其进行骚扰。
当然了,这些帝鬼军都被杨聪给解决了。
“话说这些刀刃还真是有意思。”
杨聪手中抓着那些帝鬼军部队残留下的刀剑。
虽平常的时候看起来没什么,但是一旦触动了这刀剑真正的力量,那么就有力量可以击杀吸血鬼。
“符咒么?”
但是让杨聪有些失望的面前的这些刀剑太垃圾了。
根本算不上真正的利器,只是一些简化品。
“看来得找一些高层用的武器了。”
杨聪知道吸血鬼有以自身血为代价来驾驭的剑,这些剑十分强大。
人族的话,估计就是靠这些附有鬼与符文的剑了。
一路上赶路,杨聪很快见到了费里德。
“啊咧啊咧,我帅气的聪君。”费里德一看到杨聪就一脸笑意的凑了上来。
杨聪看到他这个表情,都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要不是知道费里德是正常的,不然都以为是一个gay了。
“按道理你解决这些应该不成问题吧,干嘛还要喊我来。”
杨聪皱眉,他当然是嘴上这样说的,就算费里德不让他来,他也得来看看。
只是他不是很喜欢费里德这样的小人,所以便出言这样。
“女王大人可是说了要聪君你随军作战。”费里德笑道:“我想聪君如此强大,万一我打不过,聪君可以救救我啊。”
如果是一般人,说不定就信了费里德这话,杨聪可不信有人能够打得过费里德。
就算有,也不在新宿。
“说吧,你有什么计划,如果可以就按照你说得来。”杨聪说道。
“是这样的”
接下来费里德便给杨聪说了一下作战计划。
不过让杨聪有些无语的是,这作战计划简直不要太轻松。
因为这完全就不能算是计划。
就是正面刚,等差不多的时候来一个包围。
就在杨聪与费里德谈话的时候一个黄色头发的少年走了进来。
“米伽来了。”费里德面带笑容。
被称之为米伽的少年进来之后脸色淡然,好似什么都漠不关心一样。
会议结束之后,杨聪便找到了米伽。
坐在路灯铁杆上的米伽看到杨聪来了之后脸色依旧没有改变,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一样,就这样一直站在旁边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