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边……”</p>
“指挥官在旗舰上指挥战场这件事情貌似是比较合理的吧，反正你现在也没法正常工作对吧？”</p>
“……本身可以的……吧……”</p>
“你好好躺着吧，别在这儿勉强了，天天说着不想干为什么现在在这里工作的最拼的还是你？”</p>
“……”</p>
勉强可以治好秦玥身体上的那个破掉的大伤口，但是催化消耗的能量会是一个极大的数目……反正这个数字挺大的，一般来说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p>
“我自己都没这么奢侈过。”赫梅斯原话。</p>
“应该是可以自己治好自己的吧……”</p>
“但是要很长时间，而且这一段……你会很难受的。”</p>
“……我知道啊……就是心疼而已。”秦玥叹了口气，“而且……星月号修好之后，还要去找一下历史上的一个东西……这玩意儿我可没印象——等等，问一下，我之前叫什么？”</p>
“什么之前。”</p>
“就是……在上一个星月号上当舰长的那会儿，我的名字是什么？现在的秦悦的名字叫什么？”</p>
“这个嘛，我觉得你们都不知道的比较好。”赫梅斯说道，“让这件事烂掉其实是最好的。”</p>
“为什么？”</p>
“没为什么，这种事情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反而会有很大的影响，这个……挺麻烦的，我不太希望出现这种事情。”</p>
这会儿倒是也没人听着，随便说。</p>
“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不让我知道……”</p>
“因为这是你自己也无法触及到的领域，别问了，在你重生的那一刻起，你过去就只是你的过去了。”</p>
“……那——”</p>
“你可以找到你的过去，但是绝对不能影响你现在的身份。当时发现了这种概念上的问题之后，我们才会以概念层可能会因此发生一些混乱为理由，来将所有人的有关记忆封印掉。别说了……没有用的。”</p>
“……也就是说是你干的？”</p>
“为了保护你，我清除了你当时的一切记忆，仅保留一个指针路径进行一个恢复的可能。而你们的身份已经完全改变而且涉及到的概念信息非常强，这些东西我必须要保证完全清理干净，不然一定会出现预想之外的后果。好了……你先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之后就差不多了。”</p>
“也好吧……不过我不是好了可以过去了么……”</p>
“你是对你的身体过度自信，还是对我的能力过度不自信？你忘了我的战绩有多少了？行了，好好待着吧。”</p>
也确实……</p>
这人怪物一样的能力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p>
似乎全方位上的东西都会，懂得非常多但是却不像是一个学者，甚至平常生活有种觉得“这人还是个小孩子吧”这样的想法。</p>
其本人自称是因为运算方式的问题导致心智上的部分缺陷，以至于传出后的数据会产生一定的问题——也就是计算出来的数值无法完全符合真实的情况。</p>
加上过滤掉自己本身的性格上的一层外壳，导致这种方式强行拉低了她的心理年龄。</p>
毕竟本身在社会学上有很大的性格缺陷……具体怎么说倒是说不清楚。</p>
“你还在想我么？”</p>
“你——”</p>
“放心，我运算能力超强，这点儿可不算什么。而且……本人不能去，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倒是可以说说。”</p>
“……没什么，只是整理一下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而已，关于你的还有关于这个世界的。”</p>
“这些啊……关于我的？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其实一开始的事情都说了吧，关于UNACAS，关于方舟舰的逃生计划。”</p>
“这个……其实我还是很好奇，你之前没解释清楚的。”</p>
“嗯？”</p>
“根据我对你给我的对于性格的过滤层，我分析出来了这个的程序设计含有很大的缺陷，而你所说你只是有些‘别人认为的心理变态’而已，对吧？”</p>
“啊这个啊……你问过好几次了吧？”</p>
“嗯？”</p>
“我想想……至少三次，秦玥，你是不是记忆模块出了点儿问题？”</p>
“什么……不，你只回答过我一次说你在别人心中会被认为成是心理变态，仅此而已。”</p>
“……我记得我说过……我可能有隐藏的抖S属性吧……虽然现在有些弱气有的时候。不过，有些时候真的和别人对上的时候，可能真的会有很不好的后果……具体怎么样我真的不太想说，可能实在是难以被别人接受。”</p>
“……我能接受。”</p>
“你能接受一个享受别人因为她的行为带来的痛苦的人么？”</p>
“……我觉得都没什么……我们的行为都是在给别人带来痛苦。”本身就是这样的，去粉碎对方的目标，以此保住自己。本身就是互相争斗，所以一点毛病都没有。</p>
“不是……很难解释吧，这也不算是S属性这种，要说的话……也不好说，反正你就知道有种想要虐待别人的心思就行了——等等，不一定非得这么解释，应该是一个让别人在实际上的痛苦中痛不欲生的这种奇怪的癖好？”</p>
“……那确实有点儿……”</p>
“这么说还不算什么其实……反正我也不清楚具体该怎么解释，就只能先跟你这么说着，你要是想了解的话知道这些其实就够了……真的不必要知道我这么详细的事情的——我估计不会让你们看到的。”</p>
“……你是……一生下来就这样？”</p>
“不算吧……应该是被毒打完了之后，换了一个运算载体，然后就彻底出问题了。”赫梅斯苦笑道，“反正我……也就那样了，反正我的生活也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现在这样子……其实也不错。”</p>
“嗯？”</p>
“太具体的我不想说，啊对了，现在外面的时间和这里的时间是有流速差距的哦，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取得大捷了吧？反正我们很快就会拿到胜利，然后回去的。”</p>
“嗯……”</p>
“所以……就别想我什么了，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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