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文学 > 都市小说 > 报告夫人,总裁已躺平 > 第124章 你喜欢我
  用的是疑问句式,却是陈述的语气。

  显然,他已经确定早晨的时候她在撒谎,只是由于宝宝的突然出现,暂时放过了她。

  “是啊,我都听到了,”凌华清低低的笑了,“你觉得我声名狼藉配不上庄家,其实五年前我就知道了,不然你也不会在当时逼着我打胎……”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知道该说惊心动魄,还是人心凉薄。

  微微顿了一下,绯色的唇又勾起了嘲弄的弧度,掀起眼皮对上男人的眼睛,“事实也确实如此,我的名声在a市怕是洗不清了,所以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过是宝宝的生母,不会以此为威胁庄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等到许氏被解决之后,我自然会离开。庄少放心,我绝不会对死缠烂打。”

  庄穆玄居高临下眯起眼睛看她。

  她微微一笑,“怎么,庄少不相信我的人品?这也是正常的,不过以庄少的能力,发现我有任何不轨的端倪,都能在最短的时间消除干净吧?”

  她转身就要回房。

  “凌华清,”庄穆玄抬眼看着她的背影,“你对我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若是毫不在意,为什么会允许我接近你,甚至吻你?”

  这段日子的相处里,他觉得她对他是有感情的,即便她的情绪跟感情都带着几分隐藏,但是他能感觉到她对他是不一样的。

  可是这一刻他又突然清晰的察觉到,若是他们之间真的存在什么问题,她根本不会想去解决,只会利落的离开。

  她没有回答,抬脚离开了。

  没有一点想法?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心头漫上的就是密密麻麻对自己的嘲笑,若是对他没有一丝感觉,怎么会让自己备受煎熬。

  明明最初只是一份彼此认定的交易,究竟是什么时候,将自己绑缚其中的?

  “凌华清,”淡静的声音里藏着已是不易被人察觉的愠怒从身后传来,虽然不曾扭头,但是他的视线太具有存在感,让人根本无法忽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赵伟是个什么人吧?”

  什么意思?

  凌华清微微一怔,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过去。

  就那么对上了那双墨色的眼睛,向来淡静的眼神里此时似乎有一团火,几乎将她焚化成灰,偏偏声音又带着明显的凉意,“他混社会出身,下三滥的手段向来没少用过。如果他知道我跟赵熙颜解除婚约,有意跟你在一起,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不等她回应,男人猛地上前跨了一步,抬手用左手臂将她箍到怀里,右手手指挑起她的下颌。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的能感受到他吐息间的气息落在她面上,也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眼眸中的火焰,“他会不择手段的除掉你们。”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咬字极重。

  可是凌华清已经无法思考,更无法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因为在他话声落地的瞬间,没有给她任何考虑和消化那句话的时间,那张俊脸就落了下来,薄唇也重重的贴上她的唇瓣。

  炙热的吻带着占有的惩罚,如一团火焰一般将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让她觉得满心恐慌却又无力拒绝,只能软身贴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睡裙裙摆被撩高,她混沌的大脑才有了一丝丝的清明,涣散的眼神勉强恢复了几分焦距,猛地推了他一把,气息不稳的说道,“不……不可以……”

  庄穆玄低眸看着她巴掌大的脸上满是绯色,漂亮的眼眸里聚集着薄薄的水雾惹人怜爱,尤其是略微红肿的唇瓣带着刚刚被人蹂躏过的遐思。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瓣,没有继续缠吻,却也没有松开对她的钳制,嗓音喑哑的性感,“你没有办法否认,华清,”一句话更是猝不及防,薄唇顺着她的脸颊摩擦,唇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低低缓缓地吐出四个字,“你喜欢我。”

  男人将她困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凌华清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根本无处可躲。

  她将脸撇到另一侧,但是下一秒就被男人重新板了回来。

  一个单音节的字从喉骨里溢出,“嗯?”

  她手指攥紧,只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男人的气息淹没,神经被越扯越紧,最终被逼出了两个字,“没有。”

  意料之中的答案,或者说,在此之前庄穆玄并没有深刻的思考过凌华清是否喜欢他这个问题。

  但是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很清楚自己非常不喜欢这个答案。

  眯了眯眼睛,他再度俯首吻上她的唇,似乎这样就能将她方才说出的话全部都堵回去。

  吻到最后,凌华清的唇都有些肿了,整个人若不是有男人的手臂箍着,只怕早已软倒在地了。

  他掐紧她的下颌,嗓音喑哑,却带上了几分逼仄,“不喜欢?不喜欢你会任我这么吻你?按照你的脾气,肯一次次被我这么轻薄?”

  轻薄……听到这个词,凌华清心里猛地一跳。

  原来他也知道这是轻薄!

  她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几分气势,“你也知道你自己是强盗行为?面对强盗,像我这样的弱女子能怎么办?”

  “弱女子?若是你不喜欢,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全身而退吧?”

  “我……”凌华清确实是被逼急了,几乎是口不择言的说道,“是,我有办法!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去找林如风……”

  刚刚说出那三个字,她就察觉到男人身上透出一股凛冽的寒意,带着整个走廊的气温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她的心口也微微的颤了颤,后面的话也不自觉的消音了。

  墨色的眼睛盯着她,嗓音里好似夹杂了碎冰,“我说过,离他远一点,别一次次挑战我的耐性。”

  本就因为他白天的话有几分委屈,此时看着他凶巴巴的模样,就更觉得不快,“为什么啊?你一次次的对我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凭什么?你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