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今晚也喝了酒,尤其是看到丁一和江帆之后,想想自己目前的处境,也很想修成正果,江帆离婚指日可待,既然江帆没有明显感觉出讨厌自己,何不跟他再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下,兴许自己就有希望,再说,江帆前途无量,长相英俊,气质儒雅,这种人,永远都会是单身女人追逐的对象,但他来亢州这么多年,除去刚才电视台那个单纯的小姑娘,还真没有再传出什么绯闻,如果跟了这样的人,自己一生无忧不说,也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姚静看着江帆目不斜视地从自己旁边走过,就也慢慢地跟了过去,她看到,是服务员给江帆开的门,那就说明江帆是一个人,里面没有其他人,想到此,就大着胆子轻轻地推开了江帆的房门,江帆正想要去洗澡,看见姚静脸红红的进来了,他就一皱眉头,心想,难道约自己的人是姚静?
想到这里,他就不再进沐浴室,而是折回到客厅,说道:“姚主任,你怎么在这儿?”
姚静本来人长的白嫩漂亮,刚才陪客人时又喝了几杯酒,脸上早就有了红色,这会看见江帆,更是脸红得就像一团红霞锦绣,她不羞羞答答地说道:“我送客人住宿,正要下去,就看见您出电梯,本想和您打招呼,可是您目不斜视,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就反省自己哪儿做得不对,让江市长连看都不肯看自己一眼,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市长大人?看您身边也没有别人跟着,您应该没事,就过来跟您说几句话,没有别的事。我也喝了酒了,正好跟您坐会,也让酒气儿消消,没事,我稍微坐会就走。”
这样说来,约自己的人就不是姚静了。
江帆听姚静说稍微坐会,也就不好往出赶她,但又怕丁一一会来了后被姚静看见,他就借故去洗手间洗手的机会,把门稍稍开了一个小缝,这个小缝是留给丁一的,她知道丁一胆子小,必定会在头进门前悄悄听动静的,她听到有人说话,肯定就不会进来了,会在旁边躲起来,等人走了以后在进来的。
这时,有人敲门,江帆一愣,赶快起身去开门,就见服务员端着一个托盘,笑盈盈地站在门口,说道:“这是我们给客人准备的鲜榨西瓜汁。”
江帆便闪开身,服务员将一壶外面凝集着水汽的冰镇西瓜汁放在茶几上就走了出去。
看见了冰凉的西瓜汁,姚静就拿过两只杯子,倒满,见江帆关门回来,就给江帆倒了一杯,自己则端起西瓜汁,几大口便喝下了,感觉心里一阵的清凉。
江帆坐了下来,姚静就把那杯子递给他,江帆接了过来,感觉到了西瓜汁的清凉,他晚上也喝了酒,一口就下去了一大半,又一口喝干了。
姚静又给他倒了一杯,剩下的倒进了自己的杯里,跟江帆说了几句话后,就又喝干了杯里的果汁。
渐渐地,姚静感受到的就不是清凉了,而是从身体里蔓延出一股燥热,扩散到了全身,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在看江帆,就有了些恍惚,她极力晃晃头,不曾想,晃头没有使她更清醒,而是带给她更甚的眩晕,同时,心里的那股燥热立刻化作千万只蚂蚁,钻到到她的没根血管、每个细胞中,侵入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有了一种难耐的酸痒,这种难耐的酸痒汇聚到下体,她便有了一种非常奇异的冲动,这种冲动立刻使她呼吸急促,身体也变得轻飘起来……
与此同时,江帆也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那清凉的感觉过去后,心底里就升腾出一股难耐的燥热和冲动,江帆感觉不妙,感觉自己的腹部就像一个蓄势待发的火山,正在往外释放着能量,这些能量,就像一股股的电流在身体乱窜,窜够了,又回到了腹部处,一跳一跳的难受极了……
再看姚静,此刻也的媚眼迷醉,粉面如花,两颊嫣红,娇喘吁吁地看着他,目光里,便有了无限的缠绵和欲望……
江帆忽然意识到,这果汁有问题!
江帆本能地站起,想出去叫人,这个时候,姚静就像一条柔软的章鱼一样贴了上来,同时,两条胳膊,就像两条热乎乎的蛇,攀上了自己……
江帆越发地感到不对劲了,身体某处便异常的火热,他燥得难受,他想推开姚静,但是姚静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身体处,使劲一握,他立刻就像一个拥有铁罩衫功夫的人,被人找到命门一样,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
再说丁一,王圆和雯雯把她送到广电局的路口时,丁一说什么都不让他们往里送了,在路口就下了车,连伞都顾不上打开,跳下车跑进了胡同。
王圆和雯雯只好看着她拐进单位的胡同后,才开车离去。
丁一躲在墙角,偷偷地往出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还在路口,就赶紧缩回脑袋,捂着嘴笑了,过了一会,她又探出头,国道上没有了王圆的车,她才又跑了出来。
天上还有零星的小雨,她这才撑起伞,快步走了出来,来到国道上,边走边回头张望是否有出租车过来,半天,才有一辆出租车停在她的后面,丁一便开门坐了进去。
她掏出电话给江帆打,告诉他自己马上到,可是电话响了半天,江帆没有接,她想可能在洗澡,再有两三分钟就到了,就没再打。
她提前付了车费,到了宾馆大门后,她没让出租车进来,而是直接打着伞从旁边的小门走进了宾馆,还好,这会客人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丁一没敢进正门,而是进了西边的侧门,她更没敢到大厅坐电梯,她怕碰到熟人,而是跑上了步行梯,恨不得飞到四楼,飞到爱人的身边。
她一口气跑到了二楼,也可能是跑的太急了,头有些晕,心跳得特别厉害,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用手不停地划拉着胸口,在心里说道:别急,别急,反正他也等了,不差这一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