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谦,她,”
郁少谦打断了郁夫人:“即使她化成了灰,我也能认识,她就是慕雅静。”
说完他再次问苏克:“她手中捧着咖啡杯,这咖啡应该是在机场买的,机场的咖啡店有几家,监控录像有没有去查。”
这个细节苏克当然也注意到了。
他立即说道:“机场一共有三家咖啡店,但只有两家有监控,这两家我都找了,并不是在这两家买的。”
“现在去查酒店,每个房间都让工作人员打开,一一查看,不放过任何角落,还有慕雅静的那个朋友那,还有她原来住的地方,继续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另外从现在开始,所有在外找慕雅静的人全部调回来,要保证北城的每条街道都有我的人,还有北城所有监控都让人时时刻刻盯着……”
苏克:“……”
他一阵咋舌,这简直就要弄得像慕雅静刚失踪的那会,将整个北城都翻个底朝天啊。
看来郁总是真的笃定这个女人就是慕雅静啊。
“是,郁总。”片刻后苏克转身就要去安排。
“等等。”郁少谦忽然叫住了苏克。
苏克回头:“郁总,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我和你一起去。”郁少谦说道。
那身体内的血液在不断沸腾着叫嚣着,郁少谦根本无法耐着性子在这里等着消息,他要亲自去找慕雅静。
……
看着郁少谦离去的背影,郁夫人微微叹了口气。
她还是不认为监控录像里的人是慕雅静,也许,是长得像而已。
毕竟这个世界上,长得像得人太多太多了。
如果真是慕雅静的话,不可能苏克查不到慕雅静的任何航班信息,不可能连酒店宾馆都没有慕雅静的入住信息,还有慕雅静和那个叫苏小如的女孩交好。
她若真回来,不可能不和苏小如见面。
……
苏小如也认为,慕雅静死了。
半年了,慕雅静都无影无踪。
她也知道郁少谦在找慕雅静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要继续找慕雅静。
甚至苏小如还知道,她家附近可能还有人盯着。
她估计,是郁少谦的人,想着慕雅静会来她这里所以派人盯着。
苏小如就让他们盯。
因为她心中也有个期盼,就是这些人能把慕雅静盯出来,让她再见到慕雅静。
可终究,她还是没有见到。
半年了,如果还活着,早就出现在她面前了,不可能找不到任何下落。
苏小如在家里摆了一张照片,在照片下弄了个香坛点了几根蜡烛,还放了几个水果,这算是她简单为慕雅静设了一个灵位。
她老家有个说法,就是人死了,如果有人为这个人设灵位,这个人的灵魂就会过来。
苏小如想,她见不到慕雅静的人见到慕雅静的灵魂也好啊。
可惜她为慕雅静设灵位都那么久了,在梦里,还是连慕雅静的灵魂都见不到。
……
北城某家酒店房间。
杰森和慕雅静坐在沙发上。
“慕小姐,现在在查发贴的地址,还好你即使让我做了手脚,否则要被他们查到了。”杰森对慕雅静说道。
慕雅静笑笑。
这些她早就考虑到了。
她既然要慢慢来,肯定要先隐藏自己的。
“杰森,接下来我们要发布这些东西了……”慕雅静和杰森细细说了一遍。
杰森听完点头:“慕小姐,我明白,我现在就去。”
这次慕雅静依旧是在网上发帖。
而发帖的内容变了。
不再是刘玉玉和王东的亲密照,之前她发刘玉玉和王东的亲密照的时候就明白,刘玉玉会做些什么。
但她依旧发了。
因为,这样才能让刘玉玉日后被打脸。
只有这能,才能让刘玉玉更受万人唾弃!
这次,慕雅静发得是刘玉玉和慕年的结婚证。
虽然刘玉玉在嫁给林若柏之前有过一场婚姻,但因为慕年是个傻子的缘故颇为低调,除了刘家和慕家的人,几乎没有人知道。
……
晚上十点,北城所有论坛都沸腾了。
因为刘玉玉的一个大料来袭。
清纯公主刘玉玉在嫁给林若柏之前竟然是结过婚的!
她嫁给了曾经赫赫有名的慕氏集团的公子慕年。
网上发出了刘玉玉和慕年的结婚照还有婚纱照,甚至还有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证词,证明刘玉玉确实和慕年结婚过!
无数网友都在热议着。
“天啊,刘玉玉之前竟然结过婚啊,我靠,说好的嫁给林若柏之前是黄花大闺女呢!”
“靠靠靠,被骗了啊,原来是个二婚啊,不是说她嫁给林若柏之前是处的吗,结婚了还怎么是处!”
“你们说啊之前那些照片不会是真的吧,我现在怎么瞧刘玉玉怎么就像是个绿茶啊,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对劲啊。”
“……”
这波料让刘玉玉气得浑身发抖。
她和慕年结婚,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怎么会被传出去的!
刘玉玉第一个想到得是慕家的人。
可后来想想又不是。
因为当初慕雅静被送上郁少谦的床,是她和朱领如一手设计的,她甩了慕年嫁给林若柏后,特地用此事威胁了朱领如,说如果朱领如敢毁了她的名声的话,那就告诉郁少谦她和朱领如做的好事。
也正因为这个威胁,所以慕家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而既然当年慕家都没有说,那现在更不会说了。
那是慕雅静?
刘玉玉又立即否定了这个可能。
她认定了慕雅静早就死了,更何况即使没有死慕雅静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弄到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证词,能弄到这些东西的人,肯定是颇有权势的人。
刘玉玉暗暗揣测是不是暗中得罪了哪个人要整她。
可她也没有时间细细去想,因为她要抓紧时间去应对。
……
她和慕年的婚姻不像和王东的照片能够否认的,所以这次刘玉玉承认了。
但她还是接受了采访。
在采访里,刘玉玉把自己形容成了一个可怜而又无辜的人。
慕年是个傻子,需要人来冲喜。
而她在刘家的地位低贱,刘家为了某种商业因素硬是推着她去给慕年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