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晴点头：“嗯！”
夏杓终于收敛了很多，不过话题大多数还是围绕着程以晴：“你和齐文曜结婚了？婚宴办了吗？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哥！”夏梦剜了夏杓一眼：“你怎么这么八卦？问东问西没完没了的！”
下一瞬，她话锋一转，看向程以晴：“程以晴，这些我也好奇！其他我可以不过问，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要孩子？我想当干妈！”
“五年以内没有计划！”
程以晴推开了黏上来的夏梦：“这五年里，你随时有机会当亲妈！”
夏梦撇了撇嘴：“这么晚？”
“嗯！”程以晴抿了口茶水，以缓解内心的不安。
虽说系统已经离开，但她并不确定，幕后那些人，对于这个虚拟世界的限制，是否还存在。
她不敢生孩子，起码再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不敢！
闻言，夏杓看了程以晴一眼：“两家的老人会答应吗？据我所知，他们非常渴望要孙子？”
“据你所知？你知道个屁！”夏梦开口就怼：“你才醒来几天？”
夏杓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夏梦的后脑勺：“死丫头，不跟我对着干活不下去是吗？”
他下手是真的狠，夏梦哀嚎一声，抱着脑袋怒视着他：“你对亲妹妹下死手吗？”
“你皮糙肉厚的，打一下怎么了？”
？？？
听听，这是当哥哥的能说得出来的话？
“程以晴，我们走！不理他！”
夏
梦生气了，她拽起程以晴，怒火万丈地起身。
“跟你开玩笑呢！真生气了？”夏杓也跟着站了起来。
夏梦回身怒瞪他：“不许跟来！”
“喂，这么小气吗？”
夏梦不理，拉着程以晴横冲直撞地离开了。
二人回了程以晴的休息室。
程以晴：“怎么发这么大火？”
“我讨厌他！”夏梦皱着眉头：“他才不是我哥！我哥可宠我了！不像他，事事都要跟我计较！”
“难怪，你每次跟他说话，都夹枪带棒的！”
程以晴给夏梦拿了瓶水，自然提起：“那你倒是说说，你哥以前是怎么样的？”
“他特别宠我，还懂事，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先紧着我！说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妹妹！可你看他现在，八卦、无赖、没有礼貌，还跟我斤斤计较！”
“还有……”
夏梦说了一箩筐夏杓的前后差距。
之前夏杓一直在外四处游历，他们通话的机会很少，也没什么了解对方的机会。
夏杓醒来的这几天里，夏梦见识了他太多转变，连带着态度，也更加恶劣了。
“当年他突然要去旅游，说什么被限制了很多年快要憋疯了！我爸妈心疼他，立刻应允了；谁知道他那一走，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不通、微信不回，大多数时候，我爸妈确认他还活着的方式，就是看他的朋友圈。”
“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拍照留念，不过照片里只有景，没有他！”
“他走的时
间太久，我爸妈因为他的叛逆病倒了几次，他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
“我曾经的哥哥，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一次。
程以晴没有制止夏梦，而是耐心地听她把话全都说完了。
夏梦的这些描述，让她产生了某种联想.....
“你之前说，你哥是什么时候晕倒的？”
“大概，是一个多月以前？”
程以晴继续追问：“具体时间呢？”
夏梦摇头：“这个不清楚，他出事的时候在那种鬼地方，辗转了多次才回国。”
“那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以后，有什么异常吗？比如说，不记得这几年发生过的事？”
“程以晴！”夏梦奇怪地看着程以晴，道：“你问这么清楚是想诊治他是否有病吗？我跟你讲，他没病，他就是变了！变得又坏又low，我哥以前从来不八卦，很善于为别人着想！”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哦！”
夏梦回忆了下：“大概是五天前？还有，他绝对没有失忆！”
“你有他照片吗？”
“只有以前的！”
“我看看？”
夏梦沉默了片刻后，突然鬼鬼祟祟地凑到程以晴耳边，道：“程以晴，你是不是怀疑我哥被人掉包了？”
？
“或者，他其实是实验人员假扮的？”
？？
“你说话呀！”夏梦眼里闪着希冀的光。
“你的想象力，大可不必这么丰富！”
夏梦：“……”
“小气鬼！不说就不说！”
虽然不满，但夏梦还
是找到了夏杓的照片，递给了程以晴：“呐，只有几年前的；他这次回来，我看他不顺眼，不想他的照片存我手机里。”
如夏梦所言。
照片里，夏杓果真是个白净温润的男子，眉宇间透露出来的，尽是温柔。
和现在的他，有着天壤之别。
程以晴放大照片，仔细看了夏杓的左耳耳骨，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程以晴，我可以免费帮你监视我哥！怎么样？”
夏梦凑在程以晴耳边：“你忘记笔记本的事了吗？我调查的能力很强的！”
程以晴把手机还给了夏梦：“别胡思乱想，免得惹出事端。”
夏梦还欲说什么，门被人推开。
夏杓走了进来：“好啊你们！躲在这儿？让我一通好找！”
夏梦白了夏杓一眼，不吭声。
“好了！对不起，我最最亲爱的妹妹？要不然，你也捶我一拳？咱俩算扯平？”
夏杓开始告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夏梦？梦梦！”
夏梦被他吵烦了，只好道：“我不怪你，你别说了！！”
“我就知道妹妹你宽宏大量！”
夏杓看向程以晴：“之前那些问话，就当我没说！”
“夏大哥！”
程以晴突然开口，但声音有些低！
“嗯？”
夏杓凑近了一些：“你说……”
下一瞬。
程以晴抬手向夏杓的左耳处探去。
他的头发很久没修剪，盖住了左耳。
但夏杓反应很快，他迅速撤了回去，而后抱胸，一副被非
礼的架势：“你干嘛？你别误会，我对你可没兴趣，这事要是被齐文曜给知道了，我没法交代，你懂吗？”
程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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