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
王小凡倒吸了一口凉气，奇了怪了，怎么又出来一个今晚想要他谢的女人？大家都是商量好的吗？
想了想，说：“豆豆姐，我只能告诉你，今晚不行，真的不行。”
豆豆的脸上是明显的失望，但还是问道：“为什么不行？难道你和别的女人约好了？”
王小凡又是一激灵，豆豆猜的好准。
“不是约好了，而是今晚有事，有别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挺重要的。”
“有事情也行啊，我等你。总不能办一个晚上吧？小凡，不知道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要你。”
豆豆难得地温柔了一下，拿高高的胸往王小凡身上蹭了蹭。
“小鹿呢？你叫他来啊？”
王小凡的身子往后撤了撤。让自己再去上一个和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就像是要去吃一盘馊菜似的，心里怪怪的感觉。
“他回老家了，还得一个月才回来。你提他干嘛，我又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那你干嘛还要人家来陪侍你？”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能和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我要他来，也是有目的的。别说了小凡，你快答应我吧，我真的快要饥渴而死了。”
豆豆说着，伸手抓向王小凡的下面。楼梯间可以闪躲的地方很小，王小凡被她准确抓住了。
“豆豆姐，请自重一些。你发骚的样子，我不喜欢。”
王小凡的话冷冰冰的。如果没有小鹿这档子事，他也许不会这么反感。只是小鹿这个小伙子很可能该倒霉了，因为凭直觉，王小凡认为，豆豆找他过来，肯定是面授机宜，很可能就是针对范总。这方面，豆豆有着天生的表演才能。
“那次在山阳，你不是说我叫的很好听吗？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豆豆摇摆着身子，利用着自己丰富的肢体语言。同时撅起嘴巴，生了一下气，撒了一下娇。
“我有小雅呀！你也知道，她是我女朋友，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王小凡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来搪塞，忽然想起了小雅。
“哈哈哈……”
豆豆笑道：“小雅这姑娘，也太幸运了吧？要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难强求。我看小雅呀，命里没有和你在一起的缘分。”
“胡说！”王小凡变了脸色说：“豆豆姐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和小雅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掺乎进来。”
“我哪想掺乎了？过年还能吃顿饺子呢，你给我来一次能少了点什么？小气。”
“不行，今晚真的有事。”
“今晚有事的话，改天也行，但你现在必须答应，否则我不松开。”
豆豆说着，把他抓的更紧了。脸上也都是霸道之色。
王小凡进退两难。有心答应她，实在没那个欲望；不答应吧，她又蛮横地不松手。
这时候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王小凡赶紧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快松开！”
“不松，我就是要让人看到！”
“别闹别闹，回头再说这个事。”
“不行，现在必须说。”
“好吧，我答应你。”
“嘻嘻，早答应不就完事了嘛！好，我就等着你，你一定尽快，别让我把河水流干了。”
说完，松开手，王小凡赶紧走出了步梯间。
在豆豆房间等着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花姐！
花姐已经是半老徐娘，风韵也不怎么存了。天天的妆容就四个字，雪白，猩红。
长长的脸上粉涂了半厘米厚，嘴巴涂得像是刚吃完人似的。打扮的却是时尚，皮衣皮裤，把一双下垂的胸勾勒的很不美妙。偏偏还要在胸口那里开个天窗，露出还算白的两个半球的边缘。十几岁就出来做，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过。
王小凡对这个女人向来不感冒。倒不是因为她不再年轻，不性感漂亮。而是这个女人身上总带着一股乖戾之气，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不过也不难理解，要管那么多姑娘呢，不厉害一些，谁会听话？从这方面来讲，范总还真会用人。
“小凡，多日不见，还这么帅，看得我直想抱着吹你一番！”
花姐说话，向来是泼辣不要脸。
“花姐吹过的男人，都割下来的话，得装满一节火车皮吧？”
王小凡揶揄道。看一眼她那涂着过量口红的嘴巴，想象着男人在她嘴里的出出进进的情景。
“这个真有。小凡啊，不瞒你说，再厉害的男人，也得败在我嘴巴下，这个你相信吗？”
花姐大言不惭，吐了个烟圈。烟嘴上都是口红。
“我太相信了。花姐您法力无边，谁敢在您面前逞强？反正我是看见你，吓得蛋子就自动上膛了。”
“哈哈哈，怕我花姐吃了你不成？放心，我还得留着慢慢享用你呢。小凡呀，我花姐总有一天是要得到你的，你信不？”
花姐飞了个媚眼，把王小凡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和这样的女人上床，真的不如自己用手。起码没有想吐的感觉。
“花姐您今天来找我，就是要告诉我这个吗？”
花姐还没回答，一旁的豆豆说：“小凡，花姐，你倆别没正经了。小凡啊，今天花姐来找你，是有事情要说的。你先坐呀。”
王小凡这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见一只苹果已经削好了，毫不客气地拿起来就吃。和肖紫云缠斗了将近一个小时，确实挺耗费体力和精力的。
豆豆也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脸上是笑吟吟的表情。
花姐收起脸上的浪表情，在烟灰缸里拧灭了烟蒂，把表情放端庄了些，说：“小凡，我今天来见你，是来求你的。”
“求我？花姐您神通这么广大，犯得着来求我这么一个无名小辈么？”
王小凡对这个女人天生反感，对她说话虽然也想正常一些，但就是正常不起来。虽然是在一起喝过血酒的，但还是无法改变自己对她的反感。
“小凡，花姐是真的来给你说事的，别那么没礼貌！”
豆豆在一边说着，给了王小凡一个眼神。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王小凡强忍着自己的厌恶，说了句还算正常的话。
花姐把身子往王小凡这边倾了倾，说：“是这样的。仙女荟那边呢，你也知道主要业务是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也没必要瞒你。但现在市场竞争太激烈了，姑娘们在床上虽然也够卖力的，但技术和服务都不够全面，难以让客人死心塌地的留住。所以我想，得提高她们的技能。”
花姐认真起来的时候，神态和语气倒像是个有城府的女人。
“提高就提高呗，我又不是范总，还用得着给我汇报？”
王小凡的语气虽然还不正常，但花姐并不介意。浅浅地一笑说：“当然不用给你汇报，但这事吧，还得请你帮忙。”
“你那里的姑娘都是纯卖的，我一个大男人能帮什么忙？传授给她们床技？可她们一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啊，反过来教我倒还可以。”
花姐哈哈地笑了。说：“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恐怕你马上就要精尽人亡了。小凡，我说的不是指提高她们的床技，她们的床技在我的悉心指导下，确实已经很了不得了。我是想，再让她们学学推油，拓展一下服务范围，这样能更好地留住客人。”
豆豆在一边插话说：“仙女荟那边，很多客人都提了这个要求。花姐汇报给范总，范总已经同意了。”
又是范总。王小凡现在特别烦谁拿范总压他。虽然范总最近表现的不错，对他似乎挺好，但王小凡的心里还是给他记着一本帐，等着有朝一日再给他算总账。
“范总同意就好了，你们去落实啊，拉找我干嘛？难道是想让我去给你的姑娘们培训？这也不对路啊。”
王小凡觉得，今天的花姐和豆豆，似乎都有些不正常。好似两人已经商量好了一个什么阴谋，就等着他一步步上钩似的。
花姐看看豆豆。豆豆暗暗朝她点了下头。
花姐的脸上马上浮现出职业式的微笑，说：“当然不是让你去给她们培训。姑娘们都是要给男人服务的，让女技师去给她们培训才是最好的。因为她们都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
王小凡脑子里灵光一闪，悟到了些什么。睁大眼睛叫道：“啊？你们是想让我的小雅去？”
花姐点了点头。
“不行！我绝对不答应！仙女荟是什么地方？我家小雅凭手艺吃饭，绝对不去干那些勾当！”
王小凡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又上来了。花姐打小雅的主意，看来是由来已久了。
“小凡你激动什么？谁说让小雅去就是干那勾当？她是去给姑娘们培训，是老师的身份，明白吗？”
豆豆又开始帮着花姐说话。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默契。
“什么身份都不去！仙女荟就是个大染缸，我怕小雅去了学坏！”
王小凡满脸通红，像是要战斗的公鸡。
“小凡你冷静一些。我今天是诚心诚意地征求你意见的，因为目前，就蓝海这边来说，虽然久久的手法最好，但她是领班脱不了身，接下来也就只有小雅了。我保证，一个月时间，给你送回来一个完完整整的小雅！”
花姐拍着下垂的胸脯，保证道。
豆豆又不失时机地说：“小凡你一个大男人家，别像个女人似的小家子气。花姐今天是诚心来请你家小雅的，去了仙女荟那边也是一级接待，只要把手法交给姑娘们就可以了，哪有什么变坏的风险？并且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