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脱吧。”
“全脱还是半脱？”
“你说呢？”
“哦，我明白了。”
王小凡麻利地把自己扒成了光猪。虽然灵儿是个女纸人，但没有肉体，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先按照昨天紫葫姐教你的程序做吧，意念先集中再分散，然后和天地融合。”
灵儿小小年纪，教学经验也是非常丰富的。王小凡听话地按照她的指挥，闭目去集中意念。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可以不靠感官，以及视觉听觉去启动了。只需要把意念集中在那里，腾地一下就起来了，雄伟异常。
可能是太雄伟了，就连灵儿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哎呀我滴小心脏……”
王小凡洋洋得意。紧闭了眼睛，越发把意念往那里集中，想要逞能了。
“好了好了，别吓我了，你可以把意念收收了，也不怕爆掉？”
王小凡这才把意念从下三路往全身转移。渐渐地，感受到了日月天地之间的气息。
又调动丹田里的能量，开始做顺时针旋转。只是没有紫葫嘴巴的帮忙，感受不到身体通道的存在。
正这样想着，感觉自己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
“哎呀，好可怕！小凡哥你真是天赋异禀了，难怪萱姐会看上你！”
灵儿的声音响在耳边，有凉凉的气息喷在王小凡的耳根，又酥又痒。
奇怪，萱姐手下的这些纸人，看上去就是普通的纸片，但去感觉的话，又有真实的肉体。只是灵儿握着自己的手，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似的冰凉，不带一点点温度。
“没办法，我这实力在那里放着，想不可怕也难。”
王小凡说着，真想睁开眼睛去看看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这么柔软，一定非常漂亮吧？
刚想到这里，听见灵儿说：“小凡哥，你千万不能睁开眼睛。你看我一眼的话，我就魂飞魄散了，今后再也别想见到我！”
果然会读心术。王小凡赶紧把眼睛又闭的实在了些，说：“放心吧灵儿，我也舍不得让你魂飞魄散啊。”
灵儿“嗯”了一声，说：“现在，你也可以摸摸我。”
王小凡心里颤了一下。怯怯地说：“摸……你？”
“是呀，你可以把我当做萱姐。”
这句话，让王小凡的心理负担减小了不少。但觉得去摸一个纸人，有些怪怪的——先从哪里摸起呢？
正犹豫着，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一只小手拿了起来。然后，放在了一团柔然而坚挺，紧致而弹性，却又冰凉的物件上。
“小凡哥，什么感觉？”
灵儿的声音里，有了几分喘息。
“手感很好。可是灵儿，你为什么，是……凉的？”
如果不是能够感受到完美的形态，王小凡还以为自己在摸一条蟒蛇。
“因为我是至阴之体啊，和萱姐是一样的。”
“那你们有没有心跳？”
灵儿拿着王小凡的手，按在了自己左胸上：“你自己感受一下。”
王小凡透过那一大团柔软，果然感觉到了怦怦的心跳。
“奇怪了，难道你们的血也是冷的？”
幸亏灵儿会说话，会做各种动作，甚至还有女人特有的反应，否则的话，真和摸一具女尸无异了。
“当然是冷的了。至阴之体三百年才出现一个，小凡哥你很荣幸，一下子就遇到了两个。并且这两个，你都有福分享用。摸摸这一只呀。”
王小凡感觉自己的手，又放在了另外一团柔软而冰凉上。卧槽，娶个这样的老婆回家，夏天是妥妥的要把空调电费给省下来了。
感受着这真实的肉体，真想睁开眼睛看看。此时此刻，灵儿这姑娘应该也像他一样，是一丝不g了。不知道她相貌如何？有没有像鲍晓芙那样的一对酒窝？
“小凡哥，你千万不能睁开眼睛！”
灵儿不失时机地提醒道。
王小凡吞了口口水，说：“灵儿，我很想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女孩。”
“我嘛？你想象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因为我的容貌，是可以根据你的意识变化的。你想象我有什么，我就有什么。”
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王小凡忍不住问：“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是虚幻的呀，是完全存在于你的意识里面的。你喜欢大胸的女人，所以我就有大胸；你喜欢有酒窝的女人，我就有；你喜欢紧致的女人，我就比你想象中的还紧致。”
“这样说来，你简直是不要太完美了。可惜，我只能去感受，却不能看你一眼。”
王小凡的心中，有着无限的遗憾。紫葫有着强劲的嘴巴，但也只是感觉到她的火热，而不能一睹芳容；灵儿有这么好的身材，自己却不能看上半眼。看来时间万物，都是残缺的，残缺才是真正的一种美。
“想看我的话，也可以。”
灵儿的气息就在耳边，王小凡甚至感觉到她用柔软的唇触碰了一下他的耳朵。
“啊？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但只能在梦中。哪天我会去梦中看你的，你记好我的容貌，千万不能醒来就忘了。”
“放心吧，我绝对是过目不忘。”
“现在，你可以感受一下我的下三路。”
灵儿说着，拿着王小凡的手，像是给他导航。
王小凡的手穿过丘陵，平原，森林，沼泽。以为沼泽地里肯定是蒸汽氤氲的，但只感受到了湿滑，并未有什么热度。
至阴之体，果然一切都是冰凉的。
“小凡哥，你抱抱我吧，我这几百年都没被男人抱过了。”
王小凡伸出双臂，把灵儿紧紧抱在怀里。感觉像是抱着了一具冰雕。只不过比冰雕柔软多了。
灵儿的身材果然是好到极致。全身没有一点点赘肉，肉全部呆在自己该呆的地方。臀部上面，放杯茶应该没问题。
“灵儿，你是哪个朝代的人啊？竟然有几百年没有接触过男人？”
“这个问题，我以后有机会再回答你吧。不过不管是哪个朝代的，我还魂于今朝，就和你一样，有着今朝的传统思想。我的过去，你大可不必在意。”
灵儿越是这样说，王小凡的好奇心就越重。直觉告诉他，灵儿的前身，绝对是个非常著名的女性。貂蝉妲己都有可能啊。
“那，有什么办法才能让你真正拥有肉体呢？而不是纸人的存在？”
“其实也是有办法的。比如你这样的至阳男人，只要在每月的朔月之日，把阳气传送给我，连续九九八十一次，我就能拥有肉身。”
一月一次，这个频率可以有。王小凡一阵鸡动，说：“如果这样真的可以，我倒是乐意帮你。毕竟这个节奏，是我完全能够承受的了的。”
如果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灵儿恢复了肉身，那该是多么具有想象力的一件事啊。
“不行。第一我是至阴之体，你经常和我做的话，会牺牲自己的阳气，渐渐感觉身体被掏空；第二是萱姐也不会答应的啊。我们和她，都是定有契约的，契约期内，不允许寻求恢复肉身。”
灵儿说话的语气有些感伤。看来，这个女孩对尘世俗事都是很迷恋的。
只是萱姐也太霸道了？占有了这么多的优良的灵魂资源，为自己所用，有点奴隶主的作风了。
“你们不会联合起来抗议吗？这样下去，也不人道啊。”
“抗议？我们还没有那个胆。萱姐的本事大着呢，一鞭子就可以让我们灰飞烟灭，就连可怜的灵魂也不会存在的，更别说转世了。”
王小凡沉默了。对萱姐的美好印象，打了些折扣。做人做到这个份上，是不是有些霸道了？
需要索取男人的真阳来延续自己的青春美貌；把五六个迫切想要转世的魂灵囚禁在这山庄里，甚至当做宠物去养，这是有多么狠的内心，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小凡哥，别想那么多了，很多事情我们是无法改变的，只能逆来顺受。时间不多了，萱姐快要醒了，咱们赶紧开始吧。”
“开始？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你个傻瓜，咱们还没有模拟你和萱姐的阴阳结合呢。现在我躺下来。”
灵儿说着，在竹叶上躺了下来。王小凡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竹叶响，看来灵儿短暂恢复的肉身，也是有重量的。
只是和一个冷的像冰柱子似的女人结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奇异感受呢？王小凡心里开始打鼓。
“站着干嘛，你也躺下来嘛！”
王小凡因为不敢睁开眼睛，只是感觉到面前的地上躺着一个女人，但具体部位不得而知。
这时候，一双柔软的手又拉住了他。于是他顺势往下一扑，正扑在灵儿身上。
“哎呀好凉！”
忍不住惊呼一声。
“萱姐身上，比我还凉呢。今天师傅流苏之所以要派我来教你，正是为了让你适应这种冰凉。因为很多男人遇到这种冰凉，马上就不举了，更别说你还要吸水了。”
王小凡的脸，蹭到了灵儿的脸蛋。皮肤细腻光滑，应该是非常完美的。
“灵儿，如果可能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恢复你的肉体之身，并且每天都和你做，帮你去掉至阴之体！”
按照王小凡的想象，如果真能做到这样的话，灵儿应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好啊，我等着你来帮我。现在，你来感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