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对错(上)
帝鸿看着李嫣然继续说道:“嫣然,你们大衍五行阁的实力你应该很清楚,虽然拓跋皇族的实力很强,但是如果你们大衍五行阁将所有弟子调动起来,也不会相差太多吧!”
李嫣然想了想,道:“如果将拓跋疆国的实力比做十的话,我们大衍五行阁差不多有八左右,也许九也说不定。”
石滑惊讶地看着李嫣然,问道:“既然你们大衍五行阁有如此实力,完全可以另立门户,开创属于自己的疆国啊。”
李嫣然摇摇头,道:“没那么简单的。即便在普遍的战力我们大衍五行阁和拓跋疆国相差无几,但是在最顶级的高端战力上,我们还是比不过拓跋皇族。
我们大衍五行阁实力最强大的便是我的父皇大衍天皇,而拓跋皇族却拥有超越天皇级别的战斗力!拓跋天皇的父亲,也是拓跋疆国的开创者,据我父皇调查他应该还活着。有他在,我父皇根本不敢妄动。”
石滑不解地道:“那为何现在大衍天皇敢行动了,那老家伙死了吗?”
李嫣然的目光看向了帝鸿,道:“不那老家伙没死。因为父皇遇到了公子。”
帝鸿淡淡地道:“是因为五行霸下阵吧。有了五行霸下阵,大衍天皇就拥有了不败的资本,如果拓跋老鬼敢打上门来,那就更从了大衍天皇的意,借助五行霸下阵可以直接将拓跋老狗击杀。”
李嫣然点点头,道:“不错,正如帝鸿公子所说,有了公子相助,就算不能在外界的战场取得胜利,就算那拓跋老鬼还活着,只要我们回到大衍五行阁,我们就是绝对安全的!如果他们敢攻打大衍五行阁,那么他们就必败无疑!”
石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大衍天皇心思之缜密真是令人惊叹,令他他也不由得后怕。
帝鸿道:“天皇陛下自然打的一手好牌,他的心思远不是你可以理解了。而且这些只不过是表面的东西,真正的深层次的东西你无法也不该知道。”
石滑只能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一个小狗腿子,大师兄让干嘛我就干嘛,这些高端的事情我还是不打听的好。”
帝鸿微微一笑,道:“这才是聪明人的话,回去拿着我给你的东西尽量去操控它,那可是天一道宗的东西,其中的奥秘足够你参悟几年,还有你那便宜师父教你的那点东西,好好地琢磨,将来我可还指望着你成为下一个算天机呢。”
石滑讪讪地低下了头,道:“大师兄也太高看我了,我要是真有那个能耐也不会道现在还只是一个豪强修为的小小的修士了。”
帝鸿眼中流露出威严的目光,他沉声道:“石滑,每个人都在不同的方面有不同的才华,你不可以妄自菲薄,我告诉你,当初算天机在修行方面的天赋还不如你,但是他也有了如果高的成就,他成为了千百万年来第一个相师的巅峰,我相信你也可以。”
石滑黯然的眼睛突然一亮,急切地问道:“真的吗?算天机当初在修行方面的天赋也很差?”
帝鸿看着石滑的眼睛淡淡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他的天赋岂止是很差,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根本就是个废人。修行五十载,连先天境界都不能进入,是条有灵性的狗都比他强。”
石滑顿时来了精神,好奇地问道:“大师兄,那他这么差的天赋怎么会有人看中他,交给他相术?!”
帝鸿瞪了石滑一眼,道:“你修行天赋这么差,你那个便宜师父是如何发现你的呢?”
石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挠头,道:“那个,那个,这一切不都是机缘巧合吗?我也是幸运,嘿嘿,都是托大师兄的服气,我才能有今天。我对大师兄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宛如长江奔腾,永不停歇……”
“少拍马屁了!”帝鸿一巴掌拍在石滑的脑袋上,道:“不要说什么机缘巧合,不要说什么幸运。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这一切全都是早就安排好的,这才叫天道!”
帝鸿看着石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就要向拓跋皇城进发了,倒是候大战再起,恐怕你也没什么机会休息了。”
石滑点点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大师兄你也早些休息。”
帝鸿看着李嫣然那绝美的俏脸,道:“嫣然,如果你要是想留下来暖床我也完全不介意。”
李嫣然俏脸一红,轻呸一声,逃跑似的离开了。
帝鸿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帝鸿还有仿佛不存在一般的龙驹。
帝鸿抻了个懒腰,身体骨骼宛如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乱响。
想要得到多少,就必定要失去多少。在获得龙驹那恐怖力量的同时,他的身体也承受了恐怖的巨大负担。如果这样的负担放在其他人的身体之中,恐怕瞬间就会被压垮,哪怕天皇境界也未必能承受的住。
而帝鸿在开始修行之时便在打磨自己的身体,雷池之中帝鸿受雷液噬体之苦,只为将自己的身体打磨成最强横的肉体,再渡劫之时,帝鸿不靠实力对抗,而是用自己的肉体硬抗,将那恐怖的雷劫完全吸收在自己的体内,将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打磨的完美无缺!
但是即便是这样强大的肉体,在这样恐怖的透支下,也是伤痕累累。
帝鸿褪去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青筋暴起的肉体,每一块肌肉都在轻微的抽动,每一根血管都在凸起紧绷,仿佛随时都要爆裂了一般。
“殿下,你这……”龙驹看见帝鸿身体这恐怖的模样眼角不住的抽动。
帝鸿的身体恐怕早就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看着那身体如今的状态,都可以想象帝鸿到达承受来多少的痛苦。
但是帝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吭过一声,甚至依旧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帝鸿淡淡地道:“不妨事,我还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