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们懂的。”秦丞丞这时也说了句话,还对她眨巴眼睛。
弄得风楚楚哭笑不得,她挥双手,张嘴欲言,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哎呀,反正你们什么计划是不能够做的。你们忘记了吗?你们爹地已经有要娶的人,再说你们也有妈咪呀。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她,可毕竟她是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们生出来的人。所以你们要放下芥蒂,好好跟她培养感情才对,而不是在我这里浪费时间。”风楚楚语重心长劝说。
虽然她讨厌风白莲,可孩子是无辜的。
“你错了。”秦丞丞跳下沙发,郑重其事跟她说:“那个女人不是我们的妈咪,她说过她没生我们。”
“那可能是一时气话,你们可不要当真。如果不是真的,你们爹地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因为爹地傻呀。”秦丞丞大声说道。
风楚楚无话可说,毕竟人家连老子都敢说了。
“秦丞丞,你别这么说爹地。”秦雨童不赞同皱眉。
秦丞丞可能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过头,乖乖闭嘴,坐在一边。
秦雨童走到风楚楚面前,与她对视,“老师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那个女人。”
“额,是有点。”风楚楚抽抽嘴角点头。
秦雨童兴奋打了个响指,“很好,那我们就是联盟了。”
“等等。”风楚楚抓住孩子的手,认真道:“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跟你们小孩没有关系。我不喜欢她,不代表你们也要不喜欢她呀。”
“老师,你怎么说不通呢。我跟弟弟都没有说谎,那个女人她真的……”
“孩子们。”
秦雨童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门口就传来他们都不喜欢的女人声音。
花枝招展的风白莲,带着精致的食盒,走进屋里。
她脸上的笑在看到风楚楚拉着秦雨童,动作亲密的时候,顿时僵住。
“你快放开我女儿!”风白莲激动大喊。
风楚楚撇撇嘴,跟秦雨童保持距离。
“童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这女的居心不良。”风白莲瞪了她一眼,沉重跟秦雨童说。
秦雨童清冷的双眸,看着她,冷哼,“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过问。”
说完,用力将风白莲推开,主动跑到风楚楚身边,秦丞丞也跑了过来。
看着这一幕,风白莲气得肺都要炸开,双眼恨不得喷出一团火焰来,将风楚楚给烧成灰烬。
“风楚楚,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风白莲忍下那口恶气,走到她面前。
风楚楚没理,看都没看。
“你要是不跟我来,我就在两个孩子面前说出六年前的事情,到时候我看他们还会不会粘着你。”风白莲靠在风楚楚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风楚楚没有办法,只好跟过去。
两孩子担心她被欺负,也要跟着。
“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没事的。”风楚楚安慰一句。
“老师,我们就躲在后面,见机行事。”秦雨童还是不放心。
她笑着摇头,“有你们在,她不敢对我怎样。”
说完,她赶紧走。
来到风白莲身后,冷声道:“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别浪费时间。”
“我要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风白莲转过身,怒视她。
风楚楚撇开视线,走到窗前,双手环臂,当没人存在身边。
遭到她的无视,风白莲更是怒火攻心,下意识抬手,想给她一巴掌。
风楚楚连动都没动,嗤一声,“孩子们都在看着,你要是不想他们对你更有意见,就赶紧把手放下。”
这句就戳到点上,风白莲犹豫再三,还是没打,气得她浑身都在发抖。
眼睛快要杀人的话,此刻的风楚楚恐怕已经是碎尸万段了。
“要是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我很忙,不像你。”风楚楚鄙视瞧风白莲一眼。
“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呢。”风白莲气急败坏拦住她的去路,瞪着她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五官因为嫉妒扭曲,整一副不堪入目的样子。
风楚楚都觉得,看了,辣眼睛。
“你给我听好,能成为秦太太的人是我。我跟阿瑾很快就要订婚,你要是再纠缠不休,不知廉耻的话,我保证等以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沦为千人骑。”
风白莲用力挤出的话,像是电钻一般,在风楚楚身上钻出一个个洞,痛的她想要大叫,顺便把风白莲给撕碎了。
“你要成为谁的太太,那是你的事。还有,你要是这么担心,就去问问你的阿瑾,他到底在做些什么,而不是来问我,这个无辜的路人。”风楚楚一把抓住风白莲的手腕,用力捏疼她。
要不是怕两个孩子看见打架,对他们的心理影响不好,她保证会给口不择言,满嘴喷粪的风白莲一点颜色瞧瞧,起码会让她一个星期内下不了床。
她身上散发的戾气,惊到风白莲。向来都是欺软怕硬的她,怎么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又不甘心,只能恶狠狠看着风楚楚。
“以后见到我,离我远点,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给砍成一块块,丢到海里喂鱼。”风楚楚每说一个字,就在风白莲的脸上拍啊拍。
一会风白莲的脸就红肿,手指印也特别明显,本能流下眼泪。
“你不会,你也不敢,不敢……”风白莲害怕后退,看着她喃喃自语。
风楚楚懒得再浪费口舌,转身离去,顺便带着两个孩子。
风白莲坐在地上,平静了会心情,才有力气爬起来。脑海里闪过风楚楚那张脸,哇一声尖叫出来,发疯似的跺脚。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六年前我可以毁了你,现在一样可以。你不是自命清高,连阿瑾都要被你诱惑吗?那我就要让你跪在别的男人脚下,让阿瑾看看你浪荡恶心的样子。”风白莲的声音因为仇恨,变得极其刺耳,就好像是喉咙被浓酸给灼伤了似的。
她从屋里出来,就马不停蹄去找秦念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