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估计不是那让张彻沦落至今的富家公子,恐怕也跟那人有很大的关系。
事实上名,也的确如他所想象的一般。
“我怎么就不能來,这香山是你家的。”
带着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气势,这年轻人走到张彻跟前,用手指戳着张彻胸口。
“我倒是有些奇怪了,这香山的管委会是不是都吃干饭的,你这种影响环境和谐度的人怎么也会被允许待在这里,哟,这衣服还是大学时候那件啊,怎么,还穿着呢,挺有纪念意义啊……”
“哦……我忘记了,你沒钱买衣服啊,早说嘛,或许我能够施舍你一些。”
这边,年轻人自我感觉良好的在那里喋喋不休,而张彻却是已经完全移开了眼神。
在燕京,这已经不是黄溥第一次羞辱自己,有时候对方会沒事吃饱了撑的专门派人打听自己所在的位置,然后带着一干小弟过來对自己冷嘲热讽一顿,然后带着胜利者的喜悦扬长而去,这一次他又來了。
只不过让张彻沒有想到的是,他这次带來的是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的始作俑者,自己的前女友,汪小沫。
一个自己深深爱过,最后让自己痛不欲身的女人。
一个自甘堕落,却振振有词的女人。
“你带她來,就是为了羞辱我,黄溥,我真沒想到你心胸如此狭窄。”
缓缓的转过身來,张彻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了这叫做黄溥的男子,开口道。
“心胸狭窄,张大画家,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老子我天天事情忙的很,有那么多妹子让老子泡,我有功夫來羞辱你,你吃错药了吧。”
“小沫,你过來,你來告诉他,我们來这里干什么的。”
对着跟在后面一直沒有上前靠的女人招了招手,后者有些不情愿的走上了前來。
女人差不多有一米六五的身高,身材很匀称,脸蛋还算可以,高高的仰着脖子,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看样子,离开张彻之后,这个女人在这种复杂的关系圈内摸爬滚打,倒是也学会了用有色眼镜看人了。
再看看这边的张彻,那眼神之中依旧带着一抹痴迷和依恋,显然伤得最痛也最难以忘记这句话一点也沒有错。
“别看了,再看和你也沒任何关系,她,不属于你。”
这边,黄溥见张彻眼神不对,冷哼一声,将女人一把揽入怀中,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捏了捏如人的胸脯,“告诉他,我们來这里干什么的。”
“你自己不能说吗。”
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汪小沫的眼神之中带着一抹厌恶之色。
“啪。”
猝不及防之下,这黄溥直接给了汪小沫一记重重的耳光,瞬间这汪小沫的左脸颊浮肿起來。
“他妈的,老子让你说,你就说,你还敢有意见,记清楚了自己的位置,是你在求我。”
似乎自己的威信被挑战了一般,这黄溥对着汪小沫狂吼了一声。
而刚才还反驳的汪小沫则是捂住自己的脸颊,眼神之中闪烁过一抹怨恨之色,不过更多的则是恐惧和畏惧。
第
“汪小沫,记清楚咯,你不是三年前大学里的汪小沫,这张大乞丐也不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你想获取合同,要我爸帮忙,就必须过我这一关,想让我答应,就好好的伺候老子,伺候爽了,我答应你,不爽,你就给老子滚蛋。”
“妈妈的,真以为一双破鞋,老子愿意上。”
瞪大着一双眼睛,黄溥整个人全身充斥着一股子暴戾之气。
“说,我们來干什么的。”
这边,女人看了张彻一眼,咬了咬牙,却是沒有吭声。
“啪。”
又是一巴掌冷冷的扇了过去,清脆而又响亮。
“当还要立牌坊,汪小沫,你吃错药了吧,给老子说。”
“说了,老子答应你的要求。”
“黄溥,你别欺人太甚。”
很明显,这黄溥让汪小沫说的肯定不是好事情,而张彻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之中带着一股子悲愤怒吼一声。
“哟呵,怎么, 对你这前女友,你还很关心啊,想插手是不是。”
“我沒心情听你们的事情,你们想怎么样,和我无关。”
“兄弟,咱们走吧,这里苍蝇多。”
内心怒火冲天的张彻选择了隐忍,抓起画板,拿起背包准备离开。
“想走,老子让你走了吗,给老子听完,不然我打断你腿,你信不信。”
就在张彻准备走的时候,背包却是被人抓住了,黄溥在后面趾高气扬的恐吓道。
“你别欺人太甚。”
张彻几乎牙根都要咬出血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就是屈辱,可是他明白自己并沒有任何资本跟眼前之人抗衡,所以只能选择隐忍。
“我就是欺人太甚了怎么样,你能把我怎的。”
眼睛猛然瞪大,露出大片眼白的黄溥面孔狰狞。
“实话告诉你吧,老子今天來香山,就是想找个地方,跟你这前女友野战的,野战懂不懂,可是很美妙的哦……”
“说完了,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发红,站在那里尴尬不已的汪小沫,张彻眼神冷峻,纵然有依恋,可也不代表什么。
他很清楚,自己和对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你不愤怒,不想打人,不对啊,你应该恨死我才是啊,应该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捅死我,一棍打死我才是啊。”
张彻这种冷漠的态度,反倒是让跳了好一会的黄溥有种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前面积攒的尽头一下子沒什么用武之地了。
看着张彻回身欲走的样子,心情无比的失落。
“有朝一曰,我会这样做的。”
牙根要的咯吱作响,张彻最终忍住沒有出手,重新转身准备走,然而却是被叶皇一把抓住了。
“兄弟,你。”
“有人有这特殊的癖好,咱们不能不满足不是。”
已经起身的叶皇扫了一眼黄溥,淡淡的说道,“我转变了大半个地球,还很少听说有人想挨揍的,今天倒是在香山见到了奇葩,黄溥是吧,你真的想挨揍。”
“你是谁,。”
猛然冒出一个不相干的人,让黄溥一下子冷静了下來,带着一股子警惕的看着叶皇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可以满足你刚才的愿望,说吧,从什么地方下手你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