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事情板上钉钉,叶皇也就沒在推脱,点点头,“那成,这事情我接了,若是刘七师兄万一,我是说万一……”
“万一不再保持纪律性,放他走就是了,上面自由办法对付他。”
赵老解释道,
“好吧,说实话,真沒想到这事情会是这种情况,对了,赵老,您不是一共三位徒弟吗,那另外两位不会也都是卧底吧。”
“我倒是希望是……”叹了口气,赵老看上去面容灰暗了一些,,眼神也变得浑浊了许多,
“怎么。”
有些不明白情况的叶皇又问了一句,
“另外两个都死了。”
站在身后一直未开口的白衣插话道,
“死了。”
叶皇面容一动,忍不住的叫出声來,他以为龙焱的三个叛徒就是赵老的三个徒弟呢,
不过转过來一想,自己的确有些一厢情愿了,
一个徒弟当叛徒就是很大的概率了,哪可能全部都是,那简直跟中彩票有的一拼了,
人生之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老來丧子,
对于赵老來说,自己的三个徒弟都视若己出,
就这样先自己一步走了两个,怎能不心痛,
看着老人那晦暗的神情,颓然的状态,可想而知,他一直在痛苦之中,
“他们都已经走了二十年了,沒想到这一晃就二十年过去了。”赵老摇头叹息,整个人在这一瞬间仿佛苍老了不少,
“赵老,对不起,我不该乱问的。”
知道自己问错话了,叶皇赶忙的道歉道,
老人原本已经忘却了这些伤心事,这倒好,被自己全部给提及了,
“沒什么,该忘的总是能忘,不该忘的,想忘也忘不了。”带着一抹挤出來的笑容,赵老强颜欢笑道,
“我那两个徒弟死得其所,死的光荣,我为他们骄傲。”
“赵老的两个徒弟,在二十年前一起针对国家领导人的刺杀之中保护首长的时候不幸身亡了。”
白衣在后面又解释了一句,他这么一说,叶皇这才明白來龙去脉,
“赵老,您节哀就是,他们的确值得我们尊敬,缅怀的。”
“呵呵,是啊,我教出來的好徒弟。”
嘴角抽动,老人心下虽然宽慰,可是对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依旧不能释怀,
既然赵老的两个徒弟去逝了,那就说明还有俩人是真正的叛逃者,究竟是谁,叶皇知道老人知道,可是这个时候,叶皇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问,一时间倒是结巴在那里了,
“你想问另外两个叛徒是谁吧。”
“的确有这疑问。”
叶皇沒想到赵老会先问自己,愣了一下,赶忙答应,
“另外两个其中之一在黑暗教廷,位置做的很高,应该在三儿之上,另外一个则在光明会,被称做所谓的光明骑士长,学了华夏的古武,却是去帮着外人做事,祸害华夏,我当初真是眼瞎了啊。”
赵老摇头叹息起來,有些悔恨的味道,
“老头子,你就别自怨自艾了,你又不是孙猴子,沒练就火眼金睛,自然看不透每个人的内心,况且,那俩人本就不是华夏人,当初沒认出來,算咱们一时眼瞎就是了,回头,总有机会严惩他们的。”
白衣见赵老有些自怨自艾,赶忙的说道,
这老家伙平时别看淡定自若,一副波澜不惊,古井无波的状态,其实内心世界也是复杂的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老头子一下子死了俩徒弟,还有一个叛逃了,另外还教出俩叛徒來,他能不生气吗,
跟随着老头子三十多年的白衣,对这老头的一些事情看的很明白,
“不管怎么说,这事情还是有我很大的过错的,现在我就希望有一日可以把这笔帐清算清楚就好了,小叶,这些事情,以后可能就要靠你了。”
“你在欧洲走动的多,说不定会碰上,这两个叛徒一个太阳国人,一个是越南人,都会一口流利的华夏语,而且对于华夏的一些风俗也是清清楚楚,如果不仔细去观察,定然发现不了他们不是华夏人的事情。”
“这上面是他们两人的照片,你看看,以后碰上了,也有心理准备,被吃了亏。”
说着,赵老从墙壁上拿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只有三个人,赵老,另外就是个子一高一矮的俩人,
第一眼望去,俩人平淡无奇,都属于那种很普通的黄种人,扔进人堆里,铁定记不住的角色,
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两人的眼神都是出奇的锐利,目光之中充满了之色,
这也就是叶皇,其他人未必能够看出來,
作为在大千世界历练前二十年的叶皇,对于一些细微的东西总是要看的比别人清楚,
这两个人,看上去很普通,可是眼神却可以出卖他们,
“这两人就是那两个叛徒,高个子化名孙忠,真名织田一郎,是太阳国织田家族的曾经的二公子,个子矮的叫阮经国,都是心狠手辣的人。”
“这些年,龙焱不少人死在他们手上,你遇上了,小心对付才是。”
“我会小心的,对了,他们实力比白叔怎么样。”
“半斤八两之间,不过两人身上都有原先各自国家的一些功夫在身,尤其是这阮经国,以前在东南亚一代学了不少乌七八糟的东西,很难对付。”
“我知道了,碰上的话,我会料理了他们。”
点点头,叶皇攥紧拳头道,
一个太阳国,一个小越南,还这他娘的不巧,
这世界上叶皇最看不惯的三个国家一下子包括了两个,这俩人不说,叶皇也要找机会会一会了,
“他们目前都是在国外祸害人对于华夏本土还未造成实质性的威胁,你现在算是有妻室的人了,做事一切都要小心为好,别马虎大意,不然我也不好向你父母和爷爷交代。”
经历了失去俩徒弟的伤痛,赵老对于一些事情也变得谨慎了许多,
叶皇是这些年最优秀的龙焱人员不错,可是毕竟还为真正的成长起來,他不想这棵好苗子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