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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妈。”还坐在病床上的刑天听到洛婉儿这句话愣住了。
什么时候许家和夫人攀上关系了。
“怎么,叶皇沒跟你说。”见刑天愣在那里,洛婉儿一脸笑颜的问道。
“说什么。”傻傻的看着叶皇和洛婉儿刑天什么也不清楚。”笨蛋。”后面许紫晴见刑天这傻了吧唧的样子觉得可爱,羞红着脸蛋轻骂了一句。
而刑天则是挠了挠头,一脸憨憨的笑了笑。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先跟我说了,倒是不跟天子说,这事情看你办的。”瞪了叶皇一眼洛婉儿埋怨道。
“我倒是想说啊,我就怕这小子又说这事情回去要问问他妈,那就秀逗了,天子是这样,我妈想认你做干儿子,你愿不愿意!”
“我,干儿子。”指着自己,刑天嘴巴长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了。
“怎么,你不愿意。”洛婉儿脸色一板好似很生气的样子。
“啊,不是,这……这会不会有些突然啊。”尴尬的笑着,刑天有些局促,他根本就沒想过今天会是这样的一幕。
“什么突然不突然的,以前我就跟你说过几次了,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现在好了,我妈真的要收你当干儿子了,你还不愿意不成。”旁边,叶皇也是开始旁腔起來。
“我……,公子,这……”苦着脸,刑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題。
虽说以前叶皇的确曾经向刑天说起过这件事情,但是当初后者一直把这当笑话,沒想到今天却成真了。
“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算个屁啊,我妈可不随便收人当干儿子,你可是经过重重考核的,还有,紫晴可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你想不想门当户对。”阴着脸,叶皇再次说道。
这小子简直不能用榆木疙瘩跟石头來形容了,孙猴子海边站了五百年还有了灵性,这小子跟着自己这么久,油盐不进啊。
被叶皇这么一通说,再看着洛婉儿以及其他人的眼神,刑天心中一直犯难,过不起那道坎。
他自然清楚叶皇所说的这一切,可是贫苦人家出生的他总觉得这样高攀了。
“臭小子,你准备让我老妈继续干等着是不是,信不信我回去告你的状。”见刑天这小子还在犯晕,叶皇怒了,直接吼了起來。
“吼什么吼,就你嗓门大是不,让天子自己考虑清楚也好!”
“妈……我可是帮你啊……”叶皇苦笑,这还沒收呢,就开始向着刑天了。
“我可沒说让你帮,你自己多此一举的,天子,伯母也不逼你,毕竟这事情也是两厢情愿的,你自己考虑考虑,不急!”
“不是,夫人,这事情……”瞅着眼前的洛婉儿,刑天眼神之中犹豫不觉,最终咬了咬牙,“干妈……!”
“诶……乖儿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皇儿,平时可不许把天子当下人使唤!”
“我哪敢啊……就算是您不找我麻烦,估计紫晴也要拿我试问了,再说了,我可是一直就把他当兄弟的。”叶皇一副很冤枉的样子说着,旁边的许紫晴则瞪着一双滚圆的眼睛挥舞着拳头欲打的样子。
“知道就好,好啦,天子,以后干妈就多了一个儿子,这是干妈给你们两人的红包,你和紫晴一人一个,等过春节的时候带你们來燕京的时候,干妈再给你们一个大的,对了,天儿,今年过年,让你妈也一起來燕京好了,就说干妈说的!”
捡了一个便宜儿子,洛婉儿现在的心情好的不得了,甩手就分出去了俩红包,还一边嘱咐着。
刑天点了点头,沒有反对,这件事情在之前叶皇便曾经跟他说过,就算是干妈不说,他也会把母亲安排到燕京那边去。
自己和母亲都是北方人,总归北方还是住的习惯一些。
“看吧,这干儿子亲生儿子可是要亲不少,都有红包,我可是一个都沒见着啊,认干妈可是要磕头的,回头等伤好了,要补上。”叶皇带着一股子浓浓的醋味说道。
这边刑天一脸尴尬的笑了笑,突然揭开被子就是下了床然后在众人还未反应过來的时候跪在了地上蹬蹬蹬的磕了三个响头。
“靠,你小子敢情都好利索了啊……”
看着这一幕,叶皇惊住了,本來以为这小子伤的挺重,估计要养个两三天,哪想到这个粽子居然伸手这么利索。
“我跟医生说了用不着绑成这样,他们不信,非要让我躺在床上!”
“你小子就装无辜吧,紫晴,天子这小子可是很能装的主,以后你可别被他讨好的嘴脸给欺骗了啊!”
“不用你说,我自己的男人我清楚。”挥舞着拳头,许紫晴示威的说了一句,一脸的挑衅。
“许丫头,你这思想观念转变的够快的呀,现在就开始帮忙了啊。”叶皇对于许紫晴这反应被雷的不轻,这丫头站队站的不是一般的快啊。
“这叫做预演,清吟说了,你是整个家中最能搞怪,挑拨离间的人,所以要防范的是你才对,刑天木讷,不能被你欺负了!”
“啊,媳妇,你到底是不是我媳妇啊。”叶皇苦了,这许紫晴帮刑天,可自己这媳妇怎么扯后腿啊。
“我帮理不帮亲。”扭过头去,南宫清吟哼哼道。
“妈,我怎么感觉自己找的这个媳妇不是媳妇而是黑脸包公啊。”叶皇苦兮兮的对着旁边看热闹的母亲洛婉儿求安慰的说道。
“那是你自己平时好事做的太多了!”
“行啦,就别闹了,天儿,赶紧躺倒床上去,刚刚受伤你们就不爱惜身体,小心我让她们几个天天在屋里看着你们!”
一听这话,无论是刑天还是叶皇都是齐刷刷躺在了床上一板一眼。
笑话,要是被这几女一起在屋里看着,那自己不用活了,还不她们说什么自己就要做什么啊。
叶皇可是床底下还藏了一盒烟,真要是这样,估计病好都沒机会抽了。
“别一副可怜的样子,妈还沒严厉到那种程度,知道你们男人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可是话说在前头,不许再抽烟了,等病好了再说,对了,安琪跟着你回渝城,你可不许欺负人家,你林爷爷可是特意找上我叮嘱过了!”
“我欺负她,老妈,您看有这种可能吗,您要是觉得这概率特高,我立马去买彩票说不定中个彩什么的,香港这边投注还是蛮高的。”叶皇很是自嘲道。
本來自己还担心这丫头去了渝城跟其他女人闹僵呢,现在看这丫头跟清吟还有幽若这关系处的不错,估计到时候女子同盟军之中又要多出一员來了。
“伯母,您放心吧,我会很听话的,不会欺负叶大哥的!”
“看吧,安琪很诚实,很有自知之明。”叶皇好似抓到了证据一般,坐在装上哈哈笑了起來,结果笑到一般被几双凤目给瞪了回去,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
沒办法,众怒难犯啊,还是老实一点为好。
“好了,事情既然都说完了,那咱们还是先出去吧,让他们两个好好休息一下,知道你们想跟他们多处一会,以后有的是时间,走吧!”
洛婉儿的一句话,让屋内的几女都是脸色红红的,几女看着叶皇和刑天两人,然后施施然的走出了病房。
在自己母亲带着几女离开之后,叶皇也沒有同刑天说上几句话便沉沉的睡去。
从昨天到现在,两人并未休息多长时间,再加上身上的确受了不小的重创,所以疲乏很快袭上身來。
……
燕京,王家四合院内
“啪。”一声清脆无比的耳光响起在燕京冬日之中。
“谁让你擅自动手的,我说过让你动手了吗。”王恩赐佝偻的身子站直,狠狠的给了自己孙儿王兵王一记重重的耳光,后者左脸颊发红的站在原地额头冒着冷汗不敢说一句话。
而在他不远处,自己的大哥王可汗二哥王安逸二人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
“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杀叶皇那小子的机会,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我王家和叶家本來就拼的凶,如今计划未完成,你就给我捅娄子,幸亏那小子沒死,倘若那小子死了,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铁青着一张脸,王恩赐愤怒无比的吼道,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沒有任何人敢劝。
“兵王,我一向对你寄予很高,想不到你也会做这种糊涂事,输给了叶皇你很不服气这个我知道,你大哥和你二哥也输过,他们还在你之前输的,他们还沒动手,你都是先动手了!”
“你真以为华夏军方都是睁眼瞎啊,说不准你拿从东北山旮旯找出來的遗孤早已经被人盯上了!”
“不会,我一直小心处理这事情!”
“不会,可汗,把东西给他看看。”冷着脸,王恩赐对着身后自己的大孙子说道。
后者沒说什么,上前将手里的一份资料递给了王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