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终于彻底的暴怒了。 水狗的叔叔能是什么好狗? 他大吼道:你他妈拆我屋是吧?正要过来,直接被我一脚给踹飞了。 嗷! 他顿时惨叫了一声,东方栀子不由得面色惊惶。 不要、打架。 我淡淡的说:这事你别管,恶人还需恶人磨。老子不教训一下这些狼狈为奸的狗东西,他们一个个的就不知道社会的险恶和黑暗! 碰上恶徒,那还他妈的瞎讲什么道理啊!? 房东畏畏缩缩的,却还是色厉内茬的嚎叫起来。 你死定了!我让我侄子马上就带人来来找你。 那就来啊!马上把你的侄子叫过来,今天要是他要是不给我磕头,我就是你孙子! 他又气又惊的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很快的,电话被接通了。 水狗正在街上,被打了一顿,借酒浇愁。 他一接电话,骂骂咧咧的问道:是谁啊? 房东接通了,表情窃喜,忙是说:是小爷啊,侄子。 水狗态度缓和了点:哦,小爷,咋地啦?干嘛啊? 说到这儿,房东这家伙,前一秒还嬉皮笑脸的,下一秒却直接变了表情。 他仿佛影帝附体似得,登时鬼哭狼嚎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侄子啊,这次你可得替小爷我讨一个公道啊! 电话那头,水狗大吃一惊。 咋啦,小爷,有话好说啊,侄子我一定帮你,都是一家人嘛。 房东底气来了,恶狠狠大叫道:侄子,有个不讲道理的东西揍了我。今天我去问东方栀子要房租,她非但不给,还找人来对付我。就是这个人,他把你叔给踹的啊,哎哟喂…… 房东“抹泪垂泣”,而水狗吧,这傻逼大概是脑子被揍出问题了。也可能借酒浇愁,浇的记忆力突然下线了。 是哪个不怕死的东西在搞事啊?他隔着电话,大骂了一声。 房东一听水狗来气了,冷笑着对我说:我侄子想找你,你要是有种就把名字报上来。快说!!!你是哪根葱? 刚被打一顿,一眨眼的功夫就又这么嚣张? 看来这水狗,还想被人再教训一顿。 我叫张二营,你就这么跟他说,要是不带五十个人过来,那他水狗就是垃圾杂种。垃圾!杂种!呸!水狗的叔叔?水狗的叔叔更杂种!更垃圾!简直是畜生!简直是野种!简直是杂交动物!啊忒!恶心啊!真他妈恶心!连动物都不是,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房东气的眼都直了。 侄子,你听听,他在骂我呢,而且还骂你了。 电话那头,水狗也是听到了什么垃圾杂种的话,气的鼻子冒烟。 水狗便语气阴狠的说:小爷,你等着。他死定了! 说罢,水狗这边,刚刚一脸恼怒的挂了电话,然后,竟是刷刷刷的又连着打了十几通电话。又是说好话又是发红包的,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居然叫来了二百多人。 但当时,我倒是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趴在桌上打盹。 后来…… 房东这家伙溜得没影,我就惬意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至于明美若月,我还是让她和东方栀子一会便在屋里躲着别出来。 小丫头也怪体贴懂事的。 二同学加油吧,如果能让栀子姐姐过上好生活,那么我当然支持你了。不过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能做到的也就是好好藏着。 我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说真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此时,东方栀子忧心忡忡的在门口的椅子上拉着二胡,曲调极具哀伤。 我觉得不行,怎么可以把这么美好的气氛给拉成好像待会就要出殡一样了呢? 停! 她诧异的停下动作,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喜庆的曲子你不会拉了吗? 她沉默了好半天,换上了一首二泉映月。 我咆哮说:这丫的算哪门子喜庆了啊!! 栀子被我一吼,差点都吓哭了。 过了好半天,小丫头惶惶不安的用手势表示道:开心的、音乐、二胡、没有。 倒也是这么回事,二胡本身调子就是很悲哀凄凉的。我沉默了半天,却又突然灵光一现,登时一拍大腿。 有了,东方栀子,拉一首《神经病之歌》。 打开了音乐软件,把二胡版的神经病之歌放给她听了一遍。 东方栀子震惊之余,额头上就满是一条条的黑线了。 最终,她一脸无奈和生无可恋的模仿了起来,按照成了精的调子去拉。 嗯,不错不错。 好听。甭管他有没有用,这个二胡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我正躺在老年椅上晒太阳,一旁也传来了鼓掌声。 好听,真好听!栀子,你拉的二胡都可以去市里参加比赛了。可不是俺吹牛! 是鲁阿卢,我吓得差点从老年椅上摔下来。 你怎么还没走? 他默默的摇摇头:我不能走,一会水狗可得带好多人来。 我大笑几声:土鸡瓦犬!更何况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又道:那我就更不能怂了,连你一个外人都可以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要是我还不能替她分忧,那我岂不是枉做她邻居? 我不是拼,我是觉得对方不过只是老魔小丑,没必要放在心上。 老子若是真怒了,决定毁天灭地,其实,随便吹一口气,九龍市一秒后都会消失不见的。 本人傲世青龍,力量已经到达是足以撼动宇宙整体性了。 大约又是过了十来分钟,房东就带着一大帮人卷土重来了。 他愤怒的一脚踹下另一块门板,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本章节首发大侠文学,请记住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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