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枢的恍神惊艳也只是一瞬,瞬间收回了目光,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这等容貌,投身成为男子还真是可惜了,若为女子,定然是个祸国殃民的存在!
倒是让连枢想起了不久前见到的那个蓝衣男子,月无暇,或许,上京中的勋贵公子,也就只有月无暇能与面前这人齐肩。
只是可惜,他们二人,一个是瘸子,一个是病秧子!
众人看看玉子祁,又看看连枢,不由心中感叹:不愧都是位列四公子的连世子和玉小公子,这容貌还真是一等一的好,无可挑剔!
玉子祁并未下车,仅仅是挑开车帘,轮椅出来了几步,眸色凉薄地看了玉唯一眼,然后目光落到了连枢的身上,削薄的唇微启,“不知连世子和家兄之间发生了何事?”
虽然是这样问,但是,眸眼之中窥不见任何情绪,依旧是一派淡然。
连枢如涂了蔻丹的唇微微一勾,修长如玉的手指向玉唯,“他,调戏侮辱本世子的侍女!”
说完之后,转头看向玉子祁,似笑非笑地开口,“玉小公子是不是应该给本世子一个交待?”
“连世子想要什么交待?”玉子祁面无表情,声音亦是无波无澜。
“他想要本世子的侍女,本世子也不好让他空手而归。”说到这里,连枢笑地有些艳治靡丽,嗓音妖娆低沉,“为了不让他空手而归,就只好勉为其难地废了双手吧!”
神情淡然,一片月白风清!
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踏青吧。
前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将这里是围地水泄不通,可是,除了寂静,却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
有些……安静地诡异!
“连枢,你做梦,我是玉家大公子,别说是你两个侍女,就算是调戏你,也不过是那么一回事!”玉唯抬头看着连枢,神色阴狠。连枢竟然想废了他的手,简直做梦。
“怀砚!”坐在轮椅之上的玉子祁声音浅淡。
怀砚闻言,二话不说直接走到了玉唯的面前,“咔嚓咔嚓”一连两声,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卸了玉唯的胳膊,可见其武功高深莫测。
电光火石之间,玉唯缓过神是因为软哒哒垂下的双手所传来的痛楚。
“啊……”一声尖锐凄厉的叫唤声,甚至因为疼痛,直接瘫坐在地上,面容一片苍白,但是那双眸子,却是更加狠辣。
“玉……玉子祁,你竟然……竟然敢?!”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恨意中裹挟着毒辣,恨不能将玉子祁和连枢生吞活剥了。
看热闹的人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浮现的诧异不比玉唯少。这位玉小公子竟然面不改色地令人折断了他大哥的双手!
玉子祁脸上依旧是清淡,似乎刚才下了那个命令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墨玉流光的凤眸看向连枢,听不出任何情绪地开口,“连世子,如何?”
看着面无表情的玉子祁,连枢妖魅一笑,绝艳倾城,意有所指地道:“玉小公子果决不减当年!”
“承让!”玉子祁眸色淡淡地看着连枢,声音无波无澜,清雅绝伦的精致容颜,没有半点情绪变化。
连枢就站在马车旁边,微微倾身,一只手搭在玉子祁的肩上,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明明是极为散漫不羁的声音,却听出了几分凛冽的狠戾,“五年未见,有些账,本世子是不是应该同你好好算一下?嗯?!”
尤其是最后一个‘嗯’字,尾音被故意拖长,邪魅而又张扬。
玉子祁微微偏头,便看见了连枢如鸦羽一般的睫毛在轻轻翕动,骨节修长的手捻了一缕细碎的墨发,替连枢别到耳后,话语清冷疏离,如玉寒凉,“我们之间的账,确实应该清算了!”
明明是极其温柔的动作,可是,在他们做来,却毫无半点温情可言。
四目相对。
一双是邪魅妖娆,张扬恣意的丹凤眼,一双是清雅疏离,墨玉流光的凤眸。
此时,眼眸深处的眸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沉,一层层聚集,浓郁到化不开。
就连空气中的温度也在以可以察觉的速度降低,越来越压抑,在一点一点接近临界点,似乎下一刻就会冻结一切。
众人都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呵呵……”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低沉妖娆的轻笑缓缓响起,带着似有若无的邪气。
这道声音一出,空气中凝滞的气流才开始缓缓流动。
那逼仄的氛围消散,在场的人,都倏地松了一口气。
就连自两人对上,便神色凝重的流风回雪,怀砚怀书四人此时脸上的表情也都缓和了几分。
“玉小公子,来日方长啊!”对上玉子祁的眸子,连枢似笑非笑且意味深长地掷出一句话。
玉子祁赛雪欺霜的精致容颜浮现了一缕凉意,唇角勾勒出的弧度就像是沾染了流冰碎雪。
连枢上了马车,“回府。”
马车缓缓驶离三笙阁。
连枢眯了眯眼睛,眸色幽深,眉间邪肆,将有些苍白的容颜映衬地更加白皙如雪,唇角轻勾,神色冰寒中还带着几分妖治。
十足地惑人。
另一辆马车之上,玉子祁清雅绝伦的脸色,也是苍白如雪,一双眸子,此刻有些说不出来的沉寂。
“公子,大公子怎么办?”看着瘫坐在地上,面容痛苦到扭曲的玉唯,怀砚眼中划过一道冷意。这些年公子不过是不愿过问玉府中的事情,才任由那些姨娘小妾庶子庶女们可劲儿地折腾,玉唯不过是个庶长子,自己的母亲稍微有些手段,将玉府的中馈握在了手中,便还真的以为自己在玉府可以遮了天去。
怀书神色不屑地看着瘫坐在地上打滚的男子,很早之前他就看玉唯不顺眼了,恃强凌弱,还总是耀武扬威!
“送回去!”玉子祁的嗓音有些低沉,依旧是清冷好听,犹如清泉缓缓流过山涧一般。
怀书应是,招来隐卫将玉唯带了下去。
怀砚向来比怀书心细一些,从玉子祁的三个字里面便听出了他的不对劲,一瞬间也就明白了缘由,只是心中有几分惊讶,看来连世子未必就如表面那般纨绔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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