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独闯敌营报仇
“只是因为我身上,没有你们张家正统的血脉,所以你就这么对我?将军府的一切都是她的,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张暖暖那个贱人毁了我的一切!都是她,我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要委身于一个老男人身下……不过没关系,爷爷,你和张暖暖很快就能团聚了!”
张素儿猛地抽出银簪,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狠厉的笑容。
“既然你不肯写,那就是好和你借件东西了!”
挥手一刀断了张落枫一根小手指,冷哼一声,接着转身离开。
张落枫痛得面色苍白,鲜血汩汩的流着,他费力的想要爬起来,却无济于事。
“谈完了吗?”
张素儿走出屋子,完聿阴测测一笑,抬手将她脸上的一丝血迹抹掉。
张素儿微微垂首,将血帕子里面包着的东西拿出来:“谈完了。”
“很好。”
完聿搂过张素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淫笑道:“今晚好好奖励你。”
张素儿忍着恶心,娇羞的垂首。
“来人!将这个东西去给敖国的那位女主帅送过去!哈哈哈……”
云城城门楼上,探子回来禀报:“主帅,敌军只剩不到五千人马,但是还没有退军!”
碎昭眺望远方敌军阵营,有些不解:“只剩下区区五千人,竟然还敢这么僵持着,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底气?”
张暖沉着脸,淡淡道:“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小小的黑色身影出现在城门楼下,在守城门的士兵还没有看清那小黑鹰的模样时,那黑影的身形极其敏捷,几个跳跃间,就上了城门楼。
“唧唧。”
睁着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张暖。
主人,主人,那气息的去处我寻到了!
张暖弓下身子,将小黑包了起来:“在哪?”
就在前面的那个城池的一个大院子里!
小黑的兽语,在场只有张暖一个人能听得懂,碎昭见张暖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就知道这只小兽带回来的定然是不好的消息。
“爷爷没有死,他在卞城城主府!”
碎昭浑身一震,卞城早已经被敌军占领,血洗城主府,如今城主府里的人不用说都知道是谁!
“大将军……被敌军主帅抓走了!”
碎昭红了双眼,抄起兵器冷声道:“小姐,我这就点兵,去云城把大将军救回来!”
“主帅!”
一个士兵上城门楼禀报:“主帅,敌军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那个士兵双手呈上一个盒子:“就是这个!”
张暖刚要打开,被碎昭拦住了,他近身的看着这个木盒子,一脸的谨慎:“敌军奸诈狡猾,还是让我来!”
木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根血粼粼的断指!
那断指的关节上长着厚厚的茧子,习武之人都知道那是长剑握兵器所致的!
张暖一眼就认出了断指的主人:“是爷爷!”
可恶的满飒国,竟然敢伤了爷爷,不可饶恕!
断指下面还放着一封信,碎昭打开一看,信上的话十分嚣张,让张暖马上退兵,自动让出云城,不然就将张落枫做成人棍!
张暖的手温柔的摸摸小黑的脑袋,低声道:“你是不是好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我带你去玩杀人的游戏可好?”
小黑郑重的点点头,红色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的呆萌。
碎昭跪地叩首:“小姐,属下请命,去救大将军!”
张暖紧紧的握着拳头,爷爷的性命被他们握在手中,事到如今,她更是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城主府那么大,你知道爷爷被关在哪个地方吗?一旦惊动了敌军,先不提你的安危,爷爷是第一个有危险的!”
碎昭的眸子闪了闪:“属下会单独行动!”
素手一扬,帅印扔在了他的怀中:“我去救,你守城!”
碎昭一惊,捧着帅印猛地抬起头来:“小姐,你这是何意?”
红色的长裙在风中卷起一道华丽的弧度,墨发飞扬,那抹纤细的身影已经御剑飞远。
淡漠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我若是回不来,这千军万马就交给你指挥了!”
“小姐!”
碎昭眼眶一红,呆呆的望着那抹红色,消失在他的视线中,过了良久,“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哽咽道:“小姐,末将定不辱使命!”
张暖站在高高的云层上,看着下面的城主府,红唇微勾,她怎么可能会回不来,只是有点浪费时间而已。
战争已经胜利,趁此机会将帅印甩出去,自然是极好的。
可怜的碎昭,那个单纯的娃儿,现在怕是感动的在城墙上哭吧?
城主府被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守着,看来军营中的五千士兵现在全部都集中在了城主府这里。
小黑看着这么多的人,兴奋的摩拳擦掌,露出邪恶的目光:“主人,我们从哪里开始?”
“你先下去找到爷爷的位置,我们再动手!”
张暖御剑在城主府的一个隐秘的地方落下,一个空间瞬移躲过了士兵的巡逻,进入了院子的一处假山后面。
将小黑放下来,摸摸它的脑袋:“去吧!”
小黑的速度极快,很快就寻到了关押张落枫的地方。
这次他没有被关在原来的牢房中,而是被关在一个很结实的铁笼子里,那铁笼子是用寒铁所造,铁笼外还有数十个修为高强的将领把守着。
小黑回来将张落枫的情况对张暖说了一遍。
“满飒国真是有意思,竟然想用爷爷当成他们翻身的最后底牌!”
抱起小黑,红衣飘过,瞬间灭了一路的巡逻士兵。
待他们发现张暖的身影的时候,张暖已经到达了小黑的说的牢笼前。
放置笼子的地方是一个空旷的院子,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挡视线。
那些将军,面容冷肃的站在铁笼周围的四个方位,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有人过来交替看守。
天上的日头正烈,张落枫一身是血的趴在笼子里,蓬头垢面。
张暖的心似乎绞疼的无法呼吸,一向强大的爷爷何时这么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