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闻言蹙眉, 轻笑道:“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怎么,你这地方是金屋,不是娇女进来不得?”
这话说的让人怎么接, 白晗勉强笑道:“姐姐要来,也不提前通传,我这还没洗漱梳头,恐怕怠慢了姐姐。”
白晓恢复了笑颜:“许久不见你了, 闲来无事, 特来看看。”
许久, 两天前在御花园偶遇的是鬼嘛?白晗简直无力吐槽,暗自提心警戒。
她心内疑惑,即便是原身, 和白晓打交道的也不多, 怎么现在一天恨不得来找自己八遍?
白晓问道:“这几日也没见你去白晚那边,倒是稀奇,是闹矛盾了?还是被别的事情绊住了脚?”
问完她侧眼去看乌宛,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背,祖母绿的步摇呈现冰冷的淡薄光晕, 眼底是一片了然, 看的白晗心虚忐忑。
白晚就住在白晓宫殿后头的偏院,要去白晚那里势必要路过白晓的住处,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留意着自己去没去, 看出来确实很闲了。
白晗干巴巴道:“没什么事, 她近来身体不好, 过去白耽搁她休息。”
白晓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点着头哦了一声:“这样啊。”
“以前你若是也这样想,或许白晚的病早就好了。”白晓打趣道。
白晗:“……”原身确实去得频繁了些, 但也不至于。
白晗不说话,白晓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道:“我看你这宫女倒是有趣,旁人都忙着媚俗拍马,她却喜欢看四书五经,也不知道学的如何,我好奇的紧,我也不强求你忍痛割爱,只让她在我那里待几天,如何?”
原剧情中也不这样啊,怎么一个两个对乌宛的兴趣就如此大呢?
还是两姐妹就热衷于跟自己抢人?绿绮送你们要不要?
白晗果断拒绝:“我这里离不开她。”
白晓说:“一刻也不能离?”
“是。”白晗点头。
谁知道白晓打的什么鬼主意,要是离开了乌宛吃亏了怎么办?
白晓可不是好相与的,落在她的手上和落在原身手上的下场差不离,白晗可不放心把乌宛交给她。
白晗还在想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打发她,让她就此打消这个念头。
没想到这次白晓竟然完全没生气,只是神色淡淡说了句:“那好,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白晗也不敢放松警惕,少不得微笑说:“那还要感谢姐姐了。”
白晓说:“我不过是来看你好不好,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等白晗说话,转身就走了。
看着白晓离去的背影,白晗一脸莫名其妙:“我最近深居简出的,也没得罪她,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系统:“大概是来看你憋着使什么大招,结果没想到你真的就只是在冬眠。”
“……阿嚏!”一阵寒风吹过,透心凉,白晗连着打了三个喷嚏,鼻子冻得都有些红了。
乌宛赶忙解下自己的披风罩在白晗的身上。
带着体温的厚重披风瞬间温暖了白晗瑟瑟发抖的身子,她推辞道:“我没事,我这就回去了,你不是要出去吗?穿上,别冻着了。”
乌宛看了眼她眼睫上水雾蒸腾的濡湿,眼睑下敛:“还是您穿着,您凤体贵重,若是冻坏了可是大事,奴婢身子卑贱,就算感冒了也不要紧,很快就会好的。”
白晗狠狠皱眉,把着乌宛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且家坚定地说道:“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如果你自己都不在意自己,还有谁会在意你呢?”
白晗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当她认真盯着某个人时,眼神极度真诚,即便她说地球是方的,天空是红的,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相信。
乌宛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低头看地,没吭声。
白晗知道在这个大环境中,要想让乌宛体会到自己所传达的民主平等的思想是很难的,她也不奢求乌宛深入贯彻这个思想,只求乌宛能感受到自己从没把她不当人,或者当替身。
希望她在自己营造的相对平等的小环境中逐渐忘却童年的阴影,心理健康地成长。
登上皇位之后也别做那些心理扭曲变态的事,多吓人。
……
原剧情中,前朝部下早就知道乌宛的存在,并且一直试图联系她,只是深宫大院,乌宛又身处后宫,几个大男人实在没什么好办法,便一直拖着,直到危急关头才不得不冒着暴露的风险现身。
白晗不会让乌宛再经历哀莫大于心死的感情伤痛,破坏了双方的见面机会,自然也要为乌宛和部下的会合重新找一个契机。
正巧,乌宛最近学业进步神速。
但看再多的书,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为了真正开拓乌宛的眼界,锻炼她的实干能力,白晗逐渐将自己宫中从柴米油盐份例碳火到和其他皇子公主,乃至后宫嫔的人情往来送礼等各类事宜全都交给乌宛来处理,这也算是提前实习了。
不愧是世界线选中的反派,白晗都要怀疑乌宛先前是骗她的了。
她怎么可能大字不识,分明就是艾利斯顿商学院的优秀毕业生,接手没几天,不管大小事宜,轻重缓急,全都处理的有模有样,井然有序。
某些地方甚至比绿绮做的还要好。
想到这儿,系统幽幽道:“你是不是忘了这些事情原本是绿绮做的?”
白晗:“哦,是吗,那绿绮肯定高兴坏了,不用做事还能拿工资,羡慕。”
系统:“希望绿绮也是这么想的吗?”
白晗不以为然:“不然呢,我要是绿绮,躺着也能拿钱,一定每天抽出五分钟时间来谢天谢地。”
她嘿嘿一笑:“其他时间我还要留着瘫着。”
系统:“……”
乌宛为人处世作风逐渐成熟了,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白晗也开始派她出宫办事。
一方面让她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另一方面也是制造部下和乌宛接头的机会。
不过经过系统的提醒后,白晗也怕绿绮心里多想,专门把绿绮叫到身边来叮嘱了一番,给了她一份活少钱多的美差,让她把手上的活正式和乌宛交接一下。
现在的乌宛已经彻底改头换面,不止衣装光鲜亮丽,神态举止也一改往日的怯懦畏缩,尤其是和白晗说话时,虽然依旧沉闷话少,但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也就小半年的时间,丑小鸭彻底蜕变成了白天鹅。
绿绮先前也远远看见过,但近距离接触还是吓了一跳,满眼都是对乌宛巨大转变的惊愕,甚至在白晗下命令的时候因大吃一惊而大脑一片空白,都忘了领命。
那天下午,绿绮带着乌宛去办理交接手续。
夕阳西下,绚烂的火烧云给两人罩上了一层暗红的阴影。
绿绮侧头,盯着乌宛的侧脸。
先前豆芽菜一般瘦弱的乌宛还历历在目,短短半年,那个需要她怜悯的可怜虫竟然踩到了她的头上。
绿绮眼眸晃了晃,轻轻咬了咬后槽牙。
她眼珠子在乌宛裸.露在外的颈侧和手腕上转了好几圈,想要找到乌宛被另眼相看的证据,但乌宛除了身体强健了些,皮肤将养的白里透红有光泽之外,没有丝毫不妥。
尤其是那张脸,在昏黄暗红的光影下,乌宛不苟言笑的脸竟然多了几分别样的滋味。
看着她举手投足间处处透漏着从容,丝毫找不到过去被人随意欺凌.辱骂时胆小慌张的半分痕迹,再想到自己努力多年吃了不知多少暗亏,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可乌宛呢?她仅凭借一张和十二公主相似的脸就一飞冲天,取代了她。
绿绮死死咬着牙,强行把嫉恨压了下去。
她深吸口气,将喉头翻涌的酸涩和苦恨全都吞了下去,低声道:“你变了很多。”
乌宛并没有看她,而是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绿绮还想跟她在说些什么,迎面碰上了白晓。
两人立刻行礼。
白晓打量了两人一番,视线最后停在了乌宛的脸上,笑着说道:“这不是六公主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平时都寸步不离的,今天怎么舍得放出来溜溜了?”
绿绮自然知道这话不可能是说自己的,不敢接话,而乌宛低着头,也没答话。
白晓冷笑了一声,对着绿绮说道:“先前六妹说要我那里的几味药,我着人收拾了也一直没见她来,你是怎么办事的?不去拿难不成还要我送过去不成?”
绿绮赶忙说:“公主饶命,现在倚秋殿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乌宛负责,奴婢不知此事。”
“哦?”白晓意味不明地说道,“这么快?”
她绕着两人转了一圈,粲然一笑说道:“也挺好,她确实比你跟六妹更亲近些,也比你更了解六妹些,你做不好的要挨骂的换她来做,说不定还要被表扬。”
白晓也不再提药的事,擦着绿绮的肩膀走过去的瞬间,摇头轻笑:“六妹行事越来越不着边际了,这张脸也就在她这好使,难不成在其他地方也是通行证不成?哪比得上绿绮你这么多年的努力?”
绿绮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看了乌宛一眼。
乌宛依旧低着头,眉心微蹙,不知在想什么。
……
晚间小厨房送来几个芋头,白晗馋嘴,让煨在炉子里烤熟了。
芋头绵软香甜,白晗吃的津津有味。
乌宛坐在她的下位帮她扒皮,烛火在她的脸上跳跃,映照着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情。
白晗放下手里还没吃完的芋头,舔了舔嘴角,猩红小巧的舌尖一闪而逝,立刻消失在水润粉嫩的唇瓣间。
她盯着乌宛看:“有话想跟我说?”
乌宛摇头:“没有。”
相处这么长时间,白晗不敢说清楚知道她的每一个行为和动作的意义,但简单解读表情还是很准的。
白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话就快说,别磨磨唧唧让人看了心生厌烦。”
乌宛咬了咬下唇,依然没说话。
白晗冷哼一声:“怎么,领了管事的牌子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若是不想伺候我就早些说,我也好放你出去。”
乌宛放下芋头,直接就跪在地上了:“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胆大的很呢,怎么,想去哪儿了?需要我给你牵线吗?”
乌宛重重磕了个头:“奴婢自当尽心竭力照顾公主,求公主切勿再说将奴婢赶走的话。”
白晗冷嗤了声,没说话,转身漱口洗手准备上.床睡觉了。
乌宛赶紧起身,跟上去伺候她。
白晗躺在床上后,乌宛吹灭了烛火,她没有立刻走去自己的床,而是低着头看向已经睡着了的白晗。
“公主。”乌宛声音很低,即便白晗醒着都不一定听得到。
更何况是熟睡中的白晗,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
乌宛抬起手,指尖隔空描绘着白晗的轮廓,从眼角滑到脸颊,从鼻梁到嘴角。
乌宛的手顿住,轻轻按在了白晗的唇角处。
温热柔.软,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濡湿的舌尖扫过指尖的酥麻感,乌宛低声道:“我怎么可能不想伺候您?我恨不得日日夜夜陪在您的身边,只要能跟您在一起,时时刻刻看到您,为您做事为您分忧……”
“唔。”她手下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些,白晗被按得有些不舒服,发出一丝抗议的哼哼。
乌宛住了嘴,但并没有收回手。
而是又摩挲了下,才恋恋不舍地拿开。
望着月光下白晗清冷的脸,乌宛舔了舔唇,低下头将自己的跌唇印在了白晗的唇上。
一触即离,甚至白晗都没有感受到。
但静谧的黑夜里,乌宛剧烈的心跳声异常清晰,犹如擂鼓一般铿锵有力,似乎要葱胸腔里冲出来。
她慌张捂住胸口,生怕吵醒了白晗。
虽然紧张,但乌宛的眼眸却异常闪亮,就好像夜幕上的启明星。
……
快过年了,宫内到处都是一片新年的气象,即便是洒扫的小宫女,也都换上了带红的头花,穿的衣服也多了些艳色。
白晗让乌宛出去置办些年货,因为要的东西有些多,已经去了三日了。
平常朝夕相处不觉得,一旦分开,白晗一个人呆着就明显很无聊。
整日里窝在书房晒太阳看剧,正经饭都不去吃,靠着几碟子糕点和水果就糊弄过去了。
午后和煦的阳光笼罩在身上,整个人都暖融融的,困意很快上涌,白晗眯着眼睛渐渐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
一道细微的吱呀声,白晗眼睛都没睁,嘟囔着叫道:“乌宛?”
半晌没听到回响,白晗又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毕竟乌宛还要再过两天才回来,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一道影子在眼前微晃,白晗倏地惊醒,对上白晚一张凄楚,在日光下单薄犹如一张白纸的脸。
“白晚?怎么是你?”白晗抚了抚胸口,安慰下幼小脆弱的心灵。
“姐姐不去看我,我自然就来找姐姐了。”
白晗莫名听出了几分哀怨的语气,怔愣了下后知后觉发现白晚微微俯身,不止位置上,就连气势也隐隐压制住了自己。
她不动声色站起身:“天气转凉了,我懒得出去。”
白晚变本加厉往前一步,步步紧逼:“姐姐现在有了新人,是要同我生分了吗?”
“?!”妹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词是用在这个场合的吗?
白晗瞳孔微微放大:“你说什么,什么新人?谁又在你跟前嚼舌根了,让我知道,不打她几个嘴巴子。”
白晚声音稍显虚弱:“这还用谁告诉我?长了眼睛不都能看出来,姐姐现在偏爱那个叫乌宛的小宫女,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
“……”还是古代娱乐设施太少了,闲来没事就喜欢造谣生事传八卦。
白晗皱了皱眉:“没有的事。”
“那为什么姐姐要让她做贴身侍女,还这么优待她,她到底哪点跟别人不一样?”白晚喘气越来越急促,或许是被口水呛住了,咳得满面通红。
白晗赶忙给她拍背:“你慢着点,当心身子。”
白晚一把抓住她的手,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白晗:“她可以给姐姐的,我也可以,姐姐别不要我。”
“姐姐若是嫌弃我身子,为了姐姐,我可以吃药,不管是什么药物都行,只要姐姐喜欢,我都可以。”
你说的莫不是那种虎狼之药?难道我就那么禽兽吗?
白晗瞳孔震荡,怔愣一瞬手就已经被放在了白晚发育不良的胸上。
虽然摸着跟刚才的后背手感没有哪里不一样,但白晗还是飞速地抽回手,震惊地问道:“白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白晚忽然大声吼道,“我什么都知道。”
白晗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叫她出去:“你现在很不冷静,我没法跟你沟通。”
白晚猛地上前,钻进了白晗的怀里,死死搂住白晗的腰:“姐姐,你仔细看看,我和她长得这么相似,姐姐内心真实想要的到底是她还是我?”
白晗:“……”你们两个我都不想要,我不想搞黄色,只想搞事业。
白晗头疼,拽着白晚的胳膊把人从自己怀里往出扯,正准备叫人把人弄回去。
转头就看到白晚不止从哪儿摸出一颗药丸,乌漆嘛黑的,看着就很苦。
白晗眼睁睁看着她决绝地将药丸快速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联想到她刚才说的药,白晗心里有了不太好的猜测,微微蹙眉,“你吃了什么?”
白晚哭的梨花带雨,眼睫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姐姐,要了我。”
卧槽,你不会真吃了什么,白晗顿时警惕心大起,猛地后退两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白晗就得到答案了。
白晚呼吸急促,全身通红,媚眼如丝,八爪鱼似的不断贴附着她。
瘦弱的手紧紧攥住白晗的手腕,生怕她逃跑似的。
她的掌心烫的惊人,手腕一层皮都要被烫下来,白晗不断想把她的手扒拉下来,但越着急越不得其法,慌张怒喝道:“你疯了你,你不要命了,松手,我去叫太医。”
白晗抓着白晚,跟抓了个火炉似的。
白晚身子绵软地靠在白晗的怀里,眼神迷离,拖着哭腔说道:“姐、姐姐,我好难受啊。”
你tm这不是自找的嘛,我也不是大夫,你告诉我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白晗都快哭了。
“来——”白晗正准备叫人,白晚忽然真哭了。
她趴在白晗的肩头,抑制不住地在白晗身上使劲磨蹭:“姐姐要是叫人进来,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看着她衣衫半解,春意盎然的模样,白晗也犹豫了。
她叹了口气:“你先放开我,我不叫人,但总得给你找太医,你吃的那种药……”
总不可能真的跟你发生关系。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晚揪着白晗的衣襟,恳求道:“姐姐,我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半?”
白晗沉默了下,说道:“谁说不要你了,白晚,你是不是网了,你是我的妹妹,也只能是妹妹。”
白晚瞳孔中的光陡然暗淡下来,她盯着白晗看了许久,忽然解开衣襟。
白晗赶忙撇过头:“你这是做什么?”
“嗯~”粘腻的嗓音就像是蜜糖,白晗深陷其中无法挣扎,感觉呼吸都要窒住了。
白晗索性后退一步,转过身不看她,沉着声音道:“白晚,你不要太任性,告诉我你哪来的药,到底什么药,我去找太医给你弄解药。”
“啊~”一道惨叫声响起,白晗吓了一跳,赶忙看过去。
白晚半靠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一根毛笔,还保持着那种不可描述的姿势一脸痛苦地盯着她。
白晗:“!”这什么情况,这孩子……疯了不成?
古代女子的贞洁何等重要?她就这么轻而易举把自己毁了?
白晗顾不上其他,赶忙去抢笔。
白晚脸色煞白,死死咬着唇瓣,死死盯着白晗的眼睛,又使了使劲,甚至还转了一个圈。
剧烈的疼痛让她双腿发软,两膝一弯就要跪倒在地。
白晗赶忙伸手拦腰把人抱住,就这么一下,白晚顺势纠缠上来。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白晗赶忙抻着脖子转过了头,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衣领上。
白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推了一把。
“咚——”白晚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一脸受伤地看着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白晗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看着白晚泪眼朦胧的模样,心生不忍,差点就心软了。
但好在她实在接受不了这种畸形的关系,再说她也不喜欢白晚,硬是忍下了因同情想要答应的冲动。
白晗彻底冷了脸,面色阴郁地说道:“白晚,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真的只把你当成妹妹,如果你再这么无理取闹,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白晚瞳孔震荡,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白晗正准备趁热打铁,谁知白晚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没上来翻了个白眼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白晗吓了一跳,赶忙蹲下身:“你怎么了?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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