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段浪很随意地回答。
“段浪,很高兴认识你,在下常乐,”常乐脸上,堆满了笑容,伸出一只手,道。
“幸会,”段浪简洁地说了两个字,同样伸出一只手,就要跟常乐的手握在一起。
不过,正在这时,常乐却是将伸出的手,突然缩回。
只剩下段浪的一只手,尴尬地伸在那里。
“抱歉,我这个人有洁癖,从来不跟手不干净的人握手,”常乐道。
挑衅!
常乐现在的行为,这可是对段浪的挑衅啊。
你要是有洁癖的话,你不伸出手来,那不也就得了吗?
可问题是,你要跟人握手,在别人伸出手后,你又突然将手缩回,你再说出这样一番风凉话,那叫个怎么回事儿?
此时此刻,无论是韩嘉宁还是朱七巧,可都是用一种颇为恼怒的目光看着常乐,与此同时,她们那恼怒的目光中,对于常乐,还弥漫着一丝同情。
天榜强者,当世神话,俨然屹立于五大国之上,是名副其实的一球之主。
昔日,玛雅族百万雄师,挥兵而至,试图击杀段浪,最终却落得个亡族灭种的下场!
他常乐,哪怕是在华国背景惊人,实力通天。
难道,他还能跟五大国相提并论,他还能跟教廷,血族,禅宗,阿摩利族胡相抗衡?
亦或者是,他也有着叫板玛雅族的实力吗?
“正巧,我也从来不喜欢跟烂脚丫子的人握手,”面对常乐的挑衅,段浪直接回答。
商场内,因为韩嘉宁和朱七巧这两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本身就吸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刚才,常乐在跟段浪握手时,那一句颇具挑衅的话,更是引来了更多的目光。
在无数人纷纷好奇,面对常乐的挑衅,段浪究竟应该怎么办时,谁曾想到,段浪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烂脚丫子?
常乐闻言,整个人的面色先是一变,随即就颇为恼怒地说道:“段浪,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明白吗?你烂脚丫子,万一你刚才那只手,抠了脚没洗的话,将你的脚气传染给了我,你叫我如何是好?”段浪一脸嫌弃地说道。
“你……”常乐瞬间咬牙切齿,面红耳赤,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他怕是单纯用他的目光,早就已经将段浪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了。“我什么?原本看在你跟七巧是朋友的份上,见你表现的如此热忱,不想伤了你的自尊,我才勉为其难,准备委曲求全,给你握手的,否则的话,就凭你常乐,又哪有资格
站在我的面前,谈笑风生?但是,既然你都能嫌弃我手不干净,难道我还不能嫌弃你烂脚丫子了?”段浪道。
“谁烂脚丫子了?”常乐要骂娘了,冲着段浪咆哮
这个该死的混蛋,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张口闭口,都是烂脚丫子,让常乐多没面子?
常乐颇为恼怒的目光,不时落在朱七巧身上,他就不明白了,凭借朱七巧的身份,怎么会认识如此的粗俗之辈?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不如这样,咱们打个赌如何?”段浪问。
“谁要跟你打赌了?”常乐完全不想再理会段浪,对着朱七巧道,“瞧你交的什么狐朋狗友,还不走?”
“站住,”见到常乐败下阵来,就准备溜之大吉,段浪说道。
“你还想干什么?”常乐怒道。
“你不敢打赌,这是不是间接地说明,你烂脚丫子了?”段浪问。
“你……”常乐气急,在这个时候,可是恨不得立马上前,将段浪暴揍一顿啊。
尤其是当常乐的目光,注意到看着他的那些围观人群,均是对他指指点点时,常乐简直是要疯掉了。
这都是什么地方,这又都是什么人啊?
能进入ifs消费的,不都应该是又身份又地位的人才对吗?
怎么跟一些市井刁民,没有什么区别?
自己明明没有烂脚丫子,可是,他们那样的目光,那样的言辞,却像是分明在说,自己就是烂脚丫子了。
“既然没烂,你为什么又不敢赌呢?”段浪问道。
“小子,你他妈简直是有病,”常乐忍不住爆了粗口,指着段浪的鼻子,骂道。“赌注:ifs国际金融中心大厦!”段浪根本没理会常乐对他的谩骂,说道,“你要是没烂脚丫子的话,我可以将ifs国际金融中心大厦买下来送你,不要怀疑我的购买能力以
及手腕,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身边的朱七巧。”
常乐虽然十分不屑于跟段浪打赌,但是,在段浪话音落下时,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朱七巧的身上。
“若是你输了的话,你就得将ifs国际金融大厦买下来送给我,”段浪道,“怎么样,常大公子,敢不敢赌?”
“这可是你说的,”常乐双眸中,闪烁着刻骨铭心地仇恨,说道。在常乐看来,段浪在自己面前,之所以敢如此大放阙词,一个根本的原因,那就是他料定,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在如此公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脱掉自己的鞋袜,证明自
己没烂脚丫子的。
可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他常乐根本就没烂脚丫子啊。
若是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真有购买ifs国际金融中心的实力,这对于自己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自己当众证明之下,又有何不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段浪道。“段浪,既然你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我常乐不接招的话,那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一些?不过嘛,既然这次赌注是ifs国际金融中心,那咱们是不是应该有个什么
书面的东西?”常乐问道。
“我无所谓,你随意,”段浪道。
“你等着,”常乐说着,也根本不理会一旁的朱七巧,就对着服务员说道,那笔和纸过来。
“先生,这是笔和纸,”没多久时间,服务员就送上来了笔和纸。“段浪,你可确定好了,咱们是否要赌,”常乐双眸中,流露出一丝前所未有的阴森和得逞之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