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即便是一个痴呆傻,也应该明白京v车牌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车牌,在整个华夏国来讲,都是寥寥无几的存在,但凡能够开悬挂京v车牌的人,那可不仅仅是用“显贵”一词就能够形容的。
他现在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不免就是一个哆嗦啊。
还好,他刚才只是单纯地跟人家聊了聊,而没有其它任何过激的举动或者言辞,否则的话,他韩轩怕是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都完全不知道。
“咦,那不是那个段浪吗?”段浪和林羞花两个人在迈入车里时,廖凡等人也已经吃完饭走了出来,正在这个时候,那绿竹远远地就看到了段浪,当即说道。
“段浪?”廖凡那漫不经心的目光跟着那绿竹的目光扫了一眼,一看到段浪此刻正迈入一辆悬挂着京v车牌的奥迪a6l车内时,廖凡不免就是一声惊呼,失声道,“京v,我的天……”
“京v怎么了,只要再让我遇到他,我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他……”那绿竹双眸中夹杂着浓烈愤怒,十分厌恶地说道。
一想到段浪在飞机上对自己的羞辱,她就恨不得将段浪这个混蛋给挫骨扬灰了。
“不会轻饶他,那绿竹,你知道京v车牌究竟意味着什么吗?”廖凡此刻看那绿竹的目光,彻底阴冷了下来,声音中也夹杂着一丝恼怒和愤慨,道。
“意,意味着什么?”那绿竹在此刻,也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迟疑了一下,问道。
“以京v开头的车牌都是归总参总部所有,都是最高级首长专用车所有,只要你还不是一个痴呆傻,你就应该明白能够开京v车牌的车的人,都是什么通天的人物,你现在还觉得,你有本事不轻饶人家吗?”廖凡声音更冷,问道。
他现在内心,那才叫一个后悔啊,他要是一早就清楚,那个段浪是如此有背景的话,他之前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用那样的态度对待人家啊。
那绿竹,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怎么会对段浪有什么其它的不满?
一想到这一点,廖凡可是恨不狠狠地给那绿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几个耳光,他这次来燕京带谁不好,非要带着这个女人呢?
“不,不是吧,廖总监,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段浪比较有背景?”那绿竹深吸了一口凉气,问道。
“你说呢?”廖凡问道。
“那,我该怎么办啊,我在飞机上可是将他得罪的死死的,廖总监,你说,他会不会伺机报复我啊?”那绿竹一想到这里,整个人一下子就慌了,问道。
“报复你?”廖凡不屑地笑了一声,说道,“那绿竹,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人家是什么样的人物,你又是什么样的人物?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即便是这次的事情能够过去,你也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那绿竹面色难看,心慌不已,她现在虽然还不清楚段浪的具体身份,但是一听到廖凡那句话,她可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那绿竹再一想到在飞机上,段浪和裴璎珞两个人有说有笑,还交换联系方式的样子,不免就再次懊悔了起来,那样的通天般的人物,本来是自己跟他坐在一起,本来是自己跟他有说有笑,本来是自己跟他交换联系方式才对啊。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那绿竹在一个不经意间,就全部拱手让给了别人。
若单纯是这样,那也就罢了,可问题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她不但将这一切都让给了裴璎珞,而且,她那绿竹本人还因此而招惹到了段浪……
裴璎珞……
一切都是裴璎珞这个女人,那绿竹一想到这里,在内心可是就已经恨透了裴璎珞了。
而与此同时,无论是陈兰心,毛思琪还是廖凡,可都是在第一时间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落在了裴璎珞的身上啊。
这样千载难逢的跟大人物接触的机会,怎么就让裴璎珞遇到了呢?
可惜,可惜啊……
“咳咳,”最先缓过神来的还是廖凡,他再次恶狠狠的瞪了那绿竹一眼,这才咳嗽了一声,来到裴璎珞身边,满脸赔笑,道,“璎珞啊,你在飞机上跟那位段先生聊的挺投机的,要不,今晚约段先生出来吃顿饭?”
“我?”裴璎珞一根手指指着自己,满目难以置信地问道。
她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也还完全没缓过神来啊。
大人物,她哪儿想到,段浪竟然是如此一位大人物啊?
凭借他的身份背景,想帮她这样一个小人物逆天改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笑的是,段浪在飞机上说可以帮她时,她还做出那样一副不屑的表情……
“是啊,你们在飞机上不是交换了联系方式了吗?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将段先生的号码已经丢了啊……”廖凡说道。
“像段先生那样的大人物,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他打电话,他会出来吗?”裴璎珞道。
“这……”廖凡这个时候,脑子也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刚才的确是因为见到京v车牌过度的震惊,脑子略微有些短路了,现在一想明白过来,廖凡不免就释然了下来,是啊,在开悬挂京v车牌的人的面前,他们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段浪在飞机上之所以跟裴璎珞闲聊了几句,大概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一想明白了这一点,廖凡这才说道,“行了,我们现在不说那么多了,咱们先到酒店入住再说……”
廖凡等人拦了两辆车,朝着酒店而去时,悬挂着京v车牌的奥迪a6l已经来到了燕京久负盛名的西山别墅群颐和原著别墅内,在一栋环境优雅的别墅前停下。
段浪还没下车,远远地就看到了别墅门口站着一个有些局促不安的漂亮女人,这个女人的身材容貌,跟林沉鱼倒是有几分相似,她没有精心打扮,只是一身素颜,腰间系着围裙,像是一位等待儿子归家的母亲!
母亲……
这样一个词汇,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在段浪面前从单纯的但却让他无限遐想的词汇变成了清晰的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