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朱的剑没有特殊的情况, 或者在一个很安全的状态下不会离身,昨晚是第一次因为别的脱手,长空一边有些不满, 一边又欣慰玄朱得偿所愿。
终于将那个老爱嘚瑟的小狐狸吃抹干尽,做尽了想做的所事。
昨天船舱内被玄朱用法力屏蔽, 开领域,将俩人困在里头, 他在外面什么都没瞧见,但是早上匆匆一瞥,那小子好惨。
浑身没一块好肉,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痕迹,说明该干的都干,战况还激烈。
讲实话,他是真的没想到,玄朱平时斯斯文文的人, 关键时刻下手还挺狠。
其实说来也是, 俩人相差太大, 玄朱随便在他身上摁一下都不得,再加惦记一千多年, 尘封许久的感情突然破土而出, 本能的动作?
她虽不通七情六欲,但是有时候些东西根本不需要细琢磨,就像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小狐狸一样, 都是她下意识的举动。
一千年前就在肖想的人主动邀请她,大大咧咧对她毫无防备,还自作孽一样,叫她看不正经的东西。
玄朱本来学习能力就强, 悟『性』也高,把她教会,自己倒霉。
阙玉现下自食恶果,只能躺在床,久久动弹不得,惨兮兮的,玄朱还像没事人一样,结束后衣裳都没怎么『乱』,只胳膊被抓出几道血痕。
以她的修为,轻而易举就能治好,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留着那痕迹没动,还时不时低头看一眼。
长空剑不禁翻了个白眼,和她的师父太像了,都是个痴情种。
她师父也是如此,那个狐狸精将他的脖子都咬出血来,明明可以轻易的治好,他又修了木系功,就是不医,还养成照镜子的习惯。
他听旁人说,那叫爱的痕迹,不舍得让它消失。
一个二个的,真是无理解。
长空放开神念,忍不住看看船舱内卧病在床的小狐狸,又瞅瞅已经收拾好、衣服连个折痕都没、和往日没什么区别、又是一副正襟危坐模样的玄朱。
久之前他就有个担忧,明昊小子的『性』子十分偏执,他怕玄朱也会,这些时日看来,她可能比她师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人深情是深情,但个缺点,容易走入极端,一旦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一千年前小狐狸离开,玄朱找了他好几百年还没放弃,他前几天又丢一次,从那以后玄朱的神念再也没有离开过他。
以前他茅房换衣裳的时候会避开,现下也笼罩在附近,只要他那边一动静,她立刻能注意到。
什么声响就把他往身上捆,阙玉为什么这么惨,怕是他最近反常的举动刺激到她。
平时她的思如一层清澈的水,一眼能望到底,最近多念头格外强烈。
不能再弄丢他,绝对不行。
要保护他,看住他,一定要留下他。
一日比一日刚猛,昨天在没进入领域之前,到达顶峰,炙热到烫了他一下。
她当时肯定想到了不好的东西,一冲动就这样了。
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少,执着的人就是如此,得到了爱的便会使尽全力攥住。
阙玉是个自由自在的『性』子,如今又身娇弱,长空不得不怜惜他一把。
太惨了。
不过他也是活该,叫他每天只知道吃吃喝喝,付出代价了。
他早就说过那小子吃的每一口粮食,喝的所汤汤水水都不是白得的,是要拿身还债的。
那小子别的不说,这身皮囊确实是一等一的,天天笑的宛如一个妖孽,叫玄朱这样定力顶好的人都按耐不住。
本来就差一张纸,还主动招惹她,捅破了那层楮幅,后悔。
后悔也没用,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从身到心都是玄朱的。
说实话那小子虽然狡诈一些,但没有坏心眼,好养,吃喝就满足。
契约个灵宠还要给吃给喝给伺候呢,更何况一个人。
阙玉还是上古九尾狐血脉,人类这边天赋也好,用吃的喝的就把他骗到手,玄朱占的便宜不要太大。
这波一点都不亏。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阙玉太累歪头就睡,玄朱人虽然坐在船头,实则神念一直环绕着他,瞧见他无力的模样,和外『露』部位青青紫紫的痕迹。
昨天黑暗给她做屏障,保护了她,加脑海里不断闪过的画面,激起了她一丝冲动,还些『乱』七八糟的杂念。
他层层叠叠被风吹起的衣角,若无其事的说‘嗯,不会烦恼的。’
他把所情绪都隐藏了起来,表面看来似乎和她很好,也许心中早就打起了别的思,然后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离开。
她很担担,怕他消失,她想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让他跑不,不知不觉越来越贪婪,还想亲他,亲完又想做点别的……
玄朱眉头紧紧蹙起,当时就像鬼『迷』窍,满脑子都是阙玉看似风流,实则极其保守,只要占他,他就跑不掉,于是沉『迷』其中,等反应过来,阙玉嗓子都喊哑,一开始还劝她冷静,后来只剩下嘴里不时泄出来的一两声闷哼。
最后他已经像死了一样瘫在被子里,浑身没一点力道,胳膊腿都软软垂着,放弃挣扎了一样,任她后来擦拭狼狈的身子。
她换好铺的和盖的被子,抱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应,玄朱给他收拾好,又喂他喝点鸡汤才去打坐。
说起来本来炖一大锅,但他只喝一小碗就去睡了,当时手都拿不稳碗,指头在轻微颤抖,昨天她一定过分。
她是个禽兽。
玄朱认真反思自己,决定下次轻一点。
话又说回来,还下次吗?
阙玉看着好像有理阴影,瞧她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玄朱不禁又骂自己一句。
畜生,看看你干的好事。
***
阙玉这一觉睡的不安稳,梦里全都是玄朱将他翻来覆去折腾,毫不留情的画面。
他受不,蓦地醒来,俩眼一睁,第一个瞧见的就是玄朱那张熟悉的脸庞。
“你终于醒。”
阙玉一抖,禁不住往床里缩了缩,不留神碰到身的伤,疼的嘴角抽了抽。
玄朱瞧见他的小动作,一双眼微微地黯然下来。
她果然吓到了阙玉,那晚太冲动了。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肚子早就饿了,喝点鸡汤暖暖胃。”
她到底还是假装不知道,端了鸡汤过来。
是她早就准备好的,顿顿都有,只不过前面几次他没醒,凉后喂给紫府空间内的其它动物,因为第二次煮的食物吃对身不好,他正虚弱的时候,不能食用那种的。
这个是早上刚熬的,放在她修炼的阵法内,时间处于慢放的状态,一直保着温,正好他醒来可以喝。
阙玉歪头看看窗外,清晨方亮的状态,还以为没睡几个时辰,原来都一天一夜。
他确实点饿,没有拒绝,撑身子刚想坐起来,腰骨啪啪响几下,惊的他又躺了回去,手本能的反折在后头,撑住了自己的重和腰。
前天这里可没少受罪,差点断掉,玄朱力气太大,摁在上面他动都动不。
玄朱很自觉,“来。”
伤的比她想象中还要重,那天下手太狠,她都听到骨头响。
玄朱更是后悔,骂起自己来毫不留情。
简直禽兽不如。
阙玉犹豫片刻,没有推却,乖乖躺下等着玄朱。
玄朱没着急,先轻轻地抱起他的半身,又空出一只手塞两个枕头在他背后,确定高度可行才缓缓的将他放下。
阙玉本来就脆弱,现下更如易碎的瓷碗,一碰就裂,叫她不得不小心又小心。
给他掖被角,安顿好后拿起碗筷坐在床沿准备喂他。
前几天他手受伤,动不筷子,都是她来的,已经对他些解,知道他喜欢先吃哪里,准确的夹了小腿上的肉,喂白着脸的人。
阙玉靠在枕头里,顺从的接了她递的食物,边吃边琢磨着前天晚的事。
其实他俩没到最后,因为书为了美感和各方面,比如太『露』骨不让卖,影响修士修炼,容易沉沦等等,每个地方都有管理者,审核这些书,不合格的打回去,合格的该去除的已经去除的差不多。
第二,人家里头的男男女女估计也不愿意,谁想让隐私被那么多人观看,以后还见不见人。
总之没有那个步骤,玄朱不懂,就只是表面的而已。
也够他喝一壶的。
他几乎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玄朱将腿压到了底,自己都听到了身子骨嘎吱作响的动静。
太可怕。
阙玉瞅瞅坐在一边的玄朱,没忍住,默默将被子往拉拉,掩盖住他的小身板,一双手也藏了起来,丝毫不『露』的地步。
怕玄朱兽『性』大发,再来一出。
遭不住啊。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和现在的玄朱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玄朱轻轻松松,一点不费就将他摁趴下,而他根本反抗不,全程被带着走,那会儿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听不见他说话。
他劝她也好,数落也罢,说多她还会堵上他的嘴。
他现在就是后悔,就不该去惹她。
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可怕的是没成功,还要再试一次。
阙玉感受一把浑身的酸疼和难以忍受的痛苦,拒绝。
不来了不来了,就让他老老实实去镇邪塔下压个百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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