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像中的男人开始抓女子的尾巴, 将那条蓬松柔软、『毛』茸茸的地方『揉』的『乱』,女子先是蹙眉,快像是被碰到什么致命的地方一样, 整个软了下来。
男子低头,咬上她那对尖尖的、秀气的耳朵, 狐妖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狐狸眼媚艳如丝。
原来所有狐狸都是狐狸眼, 睫『毛』长,眼尾高高上挑,漂亮,没有阙玉的好看。
阙玉比她俊美了不是一星半点,两者就像一个天,一个地似的,如果他被摁在床上……
玄朱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她收回神念, 没再看下去, 端了碗继续洗, 清完擦了擦手,取掉围裙, 回甲板上打坐。
几乎前脚摆好姿势, 后脚便见阙玉化了人形,穿好衣裳,从小床上下来, 抱着几本书,丢了个枕头到她身旁,靠她翻开页面又看了起来。
还是狐妖那张,男子开始亲她的脖颈, 狐妖白皙的手蓦地抓紧了被子,脚趾头也整个蜷了起来。
尖尖的耳朵轻轻地颤了颤,像是被咬疼了一样,嘴里倒抽一口凉气。
玄朱视线微挪,落在阙玉身上,阙玉正枕她,高高举起书瞧的认真,他没穿里衣,为了省劲仅了中衣和衣,宽松的袖子滑落,『露』出两截白藕一般的胳膊来。
他的手还攥着书,比里头女子的手精致百倍,指甲圆润,指头微翘,骨节分明,皮肤冷白,下面覆盖了多细小的青『色』血管,纹路像蝴蝶展开的翅膀,脆弱,惊艳。
他不爱穿鞋,又赤着脚丫子出来,看到关键的时候趾头不由自主分开,每一根都不相连,掰的大。
那段去才挨回去,了正常的模样,翘二郎腿,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整个人颇显得惬意。
狐妖那篇快放完,他翻了一把,下一页是两只狐妖,一男一女,阙玉精神一震,微微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像是被挑起兴趣一样,看的起劲。
公狐狸看上了母狐狸,母狐狸似乎不喜欢他,公狐狸干脆来了强的,趁其不备一口咬在母狐狸颈后,叫母狐狸整个失去行动力,软软的倒在草丛里。
公狐狸低头,在她虚弱的身子上轻嗅,然后狠狠的吻住了她。
不算自愿的,更像强迫生关系。
阙玉没有看完便滑了去,这次一连翻了多次,瞧着好像还想找狐妖的,然而不是男女,就是人兽,他快掀到底才终于寻到了一个男狐妖和一个普通女子的。
能明显感觉他比刚刚还要精神,聚精会神的盯着画面。
狐妖长得分俊美,几乎没怎么费劲便『迷』『惑』了一个如花儿一般的少女。
那双狐眼发威,叫少女虔诚的盯着他,周身冒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气体,让少女不受控制的缠去,主动亲吻狐妖的下巴和唇。
阙玉那双脚丫子趾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支开,这次一直很久都没有松懈。
突然画面上出现了变故,少女似乎太急,咬到了狐妖,狐妖不愿意了,推开她想走,然而少女眼中忽而金光大闪,瞳术治住了那狐妖的狐眼,将其整个撂倒,压在草丛里行起了不轨之举。
原来那少女根本不是普通人,只是修为比那狐妖高,所以狐妖没发现她是修道之人而已。
狐妖看中了少女,其实少女也看了狐妖,贪恋他那张皮囊,于是假装猎物叫狐妖狩猎,狐妖狩猎到一半想放弃,倒是叫她给吃抹干尽了。
阙玉满眼的失望,“真没用。”
他将这本都翻到底,也没有找到一个有用的男狐妖,换了一本继续看,只要是关于男狐妖的都细瞧。
人们可能对狐妖有些误解,觉狐妖就是弱的,接下来无论狐妖和男人配对,还是跟女子也好,都是被欺负的那个,气的阙玉书一砸,不看了。
他快又捡了回来,功夫不负有人,到底还是叫他寻到了一个威风八面的狐妖,将另一个修道少女『迷』的神魂颠倒。
俩人纠纠缠缠许久。还有个狐妖和男人的,对方是个剑修,亦没有逃狐妖的诱『惑』,阙玉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觉这样才是正常的。
只要是关于这样的,狐妖厉害的他都看的认真,像是在学习一样,时不时将书拉近了细瞅。
阙玉确实在吸取上面的经验,还是挺有用的,让他突然琢磨来,狐妖其实是有手段的,比如说狐眼能诱『惑』人,狐妖身上还有一种能催清的气体,只要玄朱闻了,还不立刻变『色』啊。
这样他和那个妄图用强的老流氓有什么区别?
亏那个少女不是普通人,反而把他撂倒了,要不然便如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委实可怜。
话又说回来,那只男狐妖后来也蛮惨的,浑身没一块好肉,还被少女吸干了血,夺了内丹,死在草丛里了。
太惨了,叫他多少哆嗦一下。
如果他敢那么对玄朱的话,玄朱怕也会掏他内丹,叫他死在床上。
看来这事还不能主动,要让玄朱打眼里愿意才行。
就这一步最难,不他可以慢慢引导玄朱,千万不能像那只狐妖一样,要温柔,体贴,慢慢的,叫玄朱相信他,然后先接触似的小小亲一下,她不满就赶紧停下,不能来强的。
阙玉拿下书看了玄朱一眼,觉自己想的太远,玄朱第一步能不能跟他走都是问题。
那些狐妖都有个前提,就是女子、男子被他们吸引。
好家伙,他已经死在第一步了。
玄朱没有被他吸引,看再多都没用。
阙玉收了书,郁闷的搬到船舱里小床后的书架上,自己也没有走,就那么躺在上面晒太阳。
好久没有睡过这里,还有点怀念,角落里的三昧真火都在,他挨个摁了一遍,快禁不住睡了去。
他能毫顾忌的睡着,甲板上的玄朱却突然静不下来,只要一念咒,脑海里便会出现刚刚的画面。
少女『露』出真面目,反将狐妖咬伤,吸去他大半的血,只给他留下一条命,就那么在他奄奄一息的状态下玩了他一夜,第二天结束后狐妖已经咽气。
她不知为何,想到了阙玉。
眼中一闪而,突然冒出的清晰片段。阙玉白润的身子倒在丛里,压塌一片茂密的杂草,微微仰着修长的脖子,漂亮的狐狸眼涣散,精致的下巴被人死死攥住,摄取他身上最后一丝温度。
她摇了摇头,将那种不好的东西赶走,调动体内真元大力在赶路上,强迫自己不要多的注意于无关紧要的地方。
然而事与愿违,越是这么想,越是做不到,一幅幅片段越明了的显现。
阙玉层层叠叠被风吹起的衣角,和他倒下后衣角被掀开的模样。
他那双握着花『色』扇子的手,聊一样将扇子高高抛起,又轻快的接了回来,反反复复多次,最后那把扇子盖在他隽美的脸上,他倚在树上又要睡去。
画面一转,变了他用那双瘦长骨感的手去抓被子,因为疼蜷缩起脚趾头,他终于受不了了,轻轻地‘嘶’了一声。
玄朱蓦地起身,进了一趟紫府空间。
师父说如果不平静,就去种点东西,想了想,把里头的时间调快,如此她回去后,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内,阙玉逃不了。
她弯下腰,折起裤腿,拿了种子开始养山种地。
刚踩进泥里,忽而想到一个小故事,一个修士入凡尘静修,种地养鸡养鸭,有一天他的鸡被偷了,第二天他抓住了那只偷鸡吃的狐狸。
那个狐妖也惨,就因为一只鸡,被男子抓住,绑住四肢日日夜夜折磨。
到最后他已经瘦的不样子。
狐狸一直给世人的印象就是绣花枕头,偷鸡『摸』狗,不是正经妖,不敢正经事,所以书上多都是关于狐妖的。
一来他们不管男的女的都貌美,几乎在这方面没有敌手,美丽的论是人还是物都容易引起旁人的觊觎和假象。
第二就是狐狸确实不正经,他们的天赋神通就是魅『惑』。
阙玉的狐眼差不多也是如此,所谓天赋神通,就是一出生就有的,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亦或者说血脉里的遗传。
拥有蛊『惑』人心的瞳术,的确很适合干这种事。
总之他们似乎没有强,所以老是出现被逮被抓,被咬死的现象,一旦魅术被破,容易遭殃。
不阙玉跟他们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他不是普通狐狸,是青丘九尾狐妖的血脉,天生肉.身强悍,法力高强,远远甩了人家几条街。
九尾狐妖也不可能出现在上面,这些都是没什么大的能力,牺牲『色』相专门干这种事拿报酬罢了,九九是演戏,假死,一个小故事而已。
她就看到前面死了的狐妖又跑去撩『骚』,结果被折腾的蛮惨。
玄朱深吸一口气,抛却那些杂念,认真开始给前段时间种的苗起出来。
说起苗,她又想起一个草木系的和狐狸,狐狸自由自在的在草丛里奔跑,忽而变了人形,没穿衣裳,就那么光果,还以为四处没人,肆意的、大咧咧在草丛里打滚,结果惹了草木系的妖怪,又被一顿……
玄朱摁了摁额头。
她怎么了?
看了几本书而已,为什么会这样?
***
阙玉还在睡,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他被压在镇邪塔下,因为死不悔改,足足千年不见阳光,一个人待在满是妖魔鬼怪的地方,日日夜夜听他们诱『惑』他下地狱的声音。
他是个活跃的『性』子,又爱晒太阳,喜欢在人多热闹的地方定居,生活的环境和以前完全两样,他受不了,每日痛苦的用额头撞墙,变了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怪物,整个人就那么疯掉了。
完全没有往日的风光,邋里邋遢,活的极是糟糕,阙玉被吓醒了,眼皮还没掀就觉视线被挡住,没有光。
难怪会做噩梦呢。
他打个哈欠,刚要睁眼,忽而意识到不对,阳光不是在左边吗?怎么是右边被挡了?
阙玉抬手『揉』了『揉』眼,边伸懒腰边眯开一条缝隙朝挡住光的地方瞧,入目是一道黑影,就立在床边,离他近近,吓了他一跳。
阙玉睡意完全褪去,身子蓦地紧绷,抬眸细瞧才现不是别人,是玄朱。
遮住了桌子上的三昧真火,正正站在他跟前,惊的他寒『毛』都竖了起来。
阙玉放松下来,懒洋洋倒在枕头上,仰着脸望她,“怎么了?”
玄朱目光还幽幽地盯着他,“师父说如果不静了,到紫府空间种菜就好,我种了一万多颗,还是不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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