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马而行的任我行与任盈盈,很快便来到一座城池边。
任盈盈开口道:“父亲,我们先在这停留休息一下,再作打算吧。”
“此处离黑木崖不远,如何能够躲得了追来的风清扬。”
任我行有些犹豫,不过见到马已经喘着粗气了,只是打算下马休息一会再走。”
“父亲放心,此处城郊,有我置办的一处产业,即便风清扬逼问教众弟兄,也没人知晓此处。”
话一出,任我行才稍稍放心。
随着任盈盈,二人牵着马,直奔任盈盈的“一处产业”。
这一初产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倒也算得上清幽。
二人稍稍整理,便安顿下来,就各自回房。
一夜无话。
第二日,再见到父亲的任盈盈吓了一跳。
此时的任我行,双眸遍布血丝,满面青筋暴起,扶着墙的手微微颤抖。
“父亲,你怎么了?”
“唉,我这吸星大法,为了化解异种真气,近来调动的太频,昨夜又是暴动,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任盈盈担忧的看着父亲,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这个时候,她应该接上这茬,正巧她的剧本中也提到过,若任我行没有什么真气反噬,也要努力往这个方向去提。
可眼前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看着他如此痛苦,没来由的心中一颤。
任我行勉强笑道:“盈盈不需要担心,为父静养一段时日便好,你且去忙你的吧。”
任盈盈一拜,没有多说什么,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可内心,却决定加快剧情进度,好缓解父亲的痛苦。
摆开纸墨,留下一封书信,便悄然离开。
待任我行发觉之时,已是下午,只找到一封信。
“父亲,女儿有办法为你消除吸星大法的真气反噬,还请父亲在此,等待些时日,勿要离开。”
“哎!”
他只是徒劳的一声长叹。
女儿信中,根本没说要去哪里,只能在此等候了。
而此时。
离着城郊不远的城内。
张泽看到匆匆而至的任盈盈,有些无可奈何:“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我爹爹他真气冲突,看起来极其痛苦,还请导演马上进入下一步剧情吧!”
任盈盈所说的“下一步剧情”,便是获取部分《易筋经》,交给任我行,让他解决吸星大法的反噬。
“我看你呀,是关心则乱,任我行虽有真气反噬,可压制一下,也就痛苦个一时半会。”
“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打戏,他也不会强行运功,就按照规定时间来,这几天多让他养养神,静静气。”
张泽虽是劝慰,可语气坚定,不同意下一场戏提前。
任盈盈无可奈何,只得在城内小住几天,日日期盼下一场戏的时间赶紧到来。
十日后。
下一场戏即将上演,张泽叮嘱两名配角,一定要表达好情绪。
任盈盈则是满面通红。
而令狐冲,则保证道:“导演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演。”
半个时辰后。
任盈盈骑着一匹快马,疾驰而回。
听闻屋外声响的任我行,赶紧冲出房间。
见到了任盈盈安全归来,才放下心。
可再一见任盈盈此时的状态,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显然经过长途跋涉,不由大感心痛。
正欲上前询问时。
门外又是一声“吁~~”。
一名青年,面容潇洒,腰挂长剑,牵着马走入。
“你是何人?”
任我行满脸警惕,一看此人着装,便知他是江湖中人。
他现在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味道。
“晚辈令狐冲,任教主,久违了。”
任我行一听,心中暴怒,那一日从梅庄脱困,正是张泽和令狐冲为首。
眼下自己还没去找他麻烦,反而先被他找上门来。
刚要动手,便发现任盈盈紧紧拉住他的袖子。
泪眼婆娑,对着令狐冲“深情”道:“冲哥,你当真要如此吗?”
令狐冲久久无语,神色痛苦,可终究还是说道:“盈盈,我是正道,你父亲是魔道。”
任我行听闻二人这语气,眼睛发直,心中想到了什么,又好像必须得到亲口确认一般:
“盈盈,你...你与这令狐冲什么关系。”
任盈盈满面凄苦:“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冲哥,你要杀就杀我吧,求你放过我父亲。”
久久。
令狐冲进入状态。
握着剑的手不断抖动,抖动。
眉宇间神色痛苦。
眼角布满血丝,直若滴血。
“你我之间,从此相忘江湖,莫有再相见之日。”
一句话说完,转身骑马离开,没有再回头。
“冲哥,冲哥...”
任盈盈也将情绪挥洒的淋漓尽致,嚎啕大哭,悲声弥漫于空气中,随着令狐冲远去。
“盈盈...”
任我行神色复杂,也从二人的一番对话中听出了什么。
想来,二人是在他未从地牢脱困之时,便已是相识,甚至...
任盈盈收敛了泪光,取出小半部《易筋经》,交给任我行,没有多说什么,努力表现的踉踉跄跄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任我行啊任我行,枉你自诩英明盖世,却耽误了女儿的幸福,你...”任我行喃喃自语,此刻有些失魂落魄。
可看着手中小半部《易筋经》,目光又坚定起来:“盈盈,等爹爹参悟透了这易筋经,弥补了吸星大法的缺陷,到时候定把令狐冲抢过来,让你风光大嫁。”
远在城内的张泽,手中把玩着一颗玉石,同样喃喃道:“任我行,这么一出大戏上演,你又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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