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龙老头自己不知道跑哪逍遥快活去了,把这么大个包袱甩给我,太没责任心了!”洛皓没好气的说道,一脸郁闷的神情。
何婉茹听到这话后,笑了笑后道:“你就别抱怨了,sz这是对你的信任!”
而霍军和吴军成两人的嘴角同时抽了抽,估计也只有洛皓敢这么说龙腾了。
“他还是对我少点信任为好,否则还不知道下次会叫我干嘛呢。”洛皓撅了撅嘴后看向霍军道:“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吧!”
“洛少,现场被对方一把火烧掉之后,已经形同废墟,我们的人进行过地毯式搜索,没有发现丝毫有用的信息。”一旁的吴军成开口说道。
“这样啊,那就先去见见那名幸存的战友吧!”洛皓略作思考后说道。
“嗯!”霍军点了点头。
一个小时候,洛皓在jq病房见到那名战友,战友的心房附近中了一枪,而且双手双腿处都有大面积的烧伤,能活下实属不易。
看着病床上战友的模样,洛皓心中再次升出了一股滔天怒火!
由于对方刚做完手术不久,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洛皓也只是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后便离开了病房。
不过从他口中倒是得知了两条重要的线索。
其一是,匪徒的负责人身高在一米九左右,后颈处有一个类似镰刀的纹身。
其二是,虽然对方全程很少说话,偶尔一两句个也是用英语交流,但这位战友却听到一个重要的人名,班祖康!
洛皓听了这个名字倒没觉得什么,但苍狼四名兄弟的眼神中却不由得闪过一抹厉色,作为龙刺佣兵团的核心成员,他们显然听说过这个名字。
班祖康是金三角最大的佣兵组织,金煞佣兵团的头目!
而金煞佣兵团在整个佣兵界都是臭名昭著的存在,手段极其残忍,只认钱不认人。
事不宜迟,晚上七点多,一行十人登上了一架军用直升机,直升机的空间还算不错,刚好能坐下十个人。
两个小时后,直升机停在了南云省离金三角中心区域最近的一个城镇。
几人下了飞机后,在当地租了两辆越野车后全速往金三角辖区而去。
凌晨一点左右,几人来到了金三角的中心城市之一,清塞城。
作为金三角的核心城市之一,清塞城跟其他地方一样,同样是三不管地带,大大小小的毒枭和佣兵组织头目几乎等于这里的最高领导。
随后,几人找了一家条件相对还过得去的酒店安顿了下来。
“洛少,我先带你去见个老朋友。” 五分钟后,几人来到洛皓的房间,苍狼开口说道。
“好!”洛皓点头回答道。
在来的路上,苍狼已经跟洛皓提起过,他跟蝎子以前在西方干佣兵的时候,认识一个人,对方从西方回来后,就一直呆在了金三角。
“洛少,我跟小何也去见个人,晚点在这里汇合!”霍军这时也跟洛皓说道。
“自己的人?”洛皓看向霍军开口问道。
“嗯!”霍军点了点头。
“在什么地方?远吗?”洛皓继续问道。
“不远,离这一刻钟的车程,一个叫迷醉的酒吧。”霍军回答道。
“好,注意安全,保持电话畅通!”洛皓略作思考后开口问道。
“嗯!”霍军回答完后跟何婉茹转身而去。
“大舅哥,你带着铁牛他们四人留在房间,等我电话!”洛皓随后看向姚文军说道。
“好!”姚文军点了点头。
随后,洛皓跟苍狼和蝎子三人走出了酒店。
金三角的夜生活绝对不亚于华夏国任何一个城市,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凌晨,但街上依旧是霓虹灯闪烁。
各种大大小小的夜店里灯红酒绿,人头攒动。
美艳宫,一个很俗气但很直接的夜店名字,是清塞城最知名的夜店之一。
美艳宫的地下一层,是一个偌大的赌博场所,几乎涵盖了所有的赌场项目。
地上三层除了大厅之外,是各类大大小小的包间,每一层的包间数量都有三十多个。
跟这里所有的夜店一样,美艳宫的营业时间也是下午两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天天爆场。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除了毒品之外你想干什么都行,甚至连当众杀人,只要你有钱,都会有人分分钟帮你善后。
说起来也许没人会相信,在清塞城最热闹的夜店里,竟然没有毒品,但这的确是事实,而尽管如此,丝毫不影响美艳宫的生意。
因为美艳宫里有众多可以碾压其他所有夜店的美女!
这里的美女几乎汇集了全世界所有的肤色人种,如果客人有特殊需要,青春靓丽的第三性格的人也可以随时为客户提供。
甚至,时不时还会有国际知名的三四线影星在这里出没,当然,要得到她们的服务,价格也是天价般的存在。
三楼最大的一个包间,是美艳宫老板血豹的专用包间,几乎也等同于他的寝宫。
血豹是一名华夏人,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岁左右,中等身材,不过身上那一块块高高隆起的肌肉,让人看了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能在清塞城这种地方开起一家如此大规模的夜店,血豹的实力不言而喻。
跟以往一样,这个时间点的血豹,正在他的专属包间里欣赏着几位美女的热舞,身边还依偎着两名未着寸缕的金花美女。
血豹一手叼着雪茄,一手端着一杯红酒,观看艳舞的同时,享受着两位美女的贴身服务。
在包间四个角落,分别站着一名全副武装的黑人,其中一人手上端着一把16机枪。
虽然包间里的场景香辣无比,但四名黑人的眼睛中却没有丝毫的波澜,对他们来说,这实在太稀松平常了。
邦邦邦!
就在这时,包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血豹一副纯正的英语开口说道。“血豹大人,人带来了!”包间门推开之后,便见一名黑人一手拿一把军刀,一手拎着一名浑身是血的亚洲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