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故意的,阿法曼觉得,他也无可奈何。
心平气和的跟他说声再见,内心一串p,他很生气还是要保持微笑,等离开书房,表情顿时阴鸷下来。
不过想到黛安娜现在的药效应该到了最高,马上就能让她成为他的女人,阴沉的情绪,又兴奋起来。
阿法曼快步回他的卧室
他握着门把,心跳加速,掌心冒汗,全身的荷尔蒙都要爆表,等扭开门把之后,一下傻眼了。
人呢?
他离开之前,还好好的待在卧室里的女人呢?
卧室里空空如也。
他的卧室一眼就能看到底,没有藏人的地方,黛安娜真的不再房间内!
可是,她体内中了他的毒,应该全身无力春心萌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能走到哪去?
阿法曼就跟被一桶冰水浇下来一样,全身冷意蔓延。
沉着脸,把唯一能藏人的卫生间打来,不出意料,里面还是没有人。
他又发现,窗户是开的。
她难道跳楼了?
走到窗户边,向外探头,楼下没有人。
不过阿法曼却发现,在别墅的墙壁上,有鞋印。
夜鸢不借助外力,只依靠她自己的能力,腾空在墙壁上借力上三楼,每一次落脚都十分重,在墙壁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这个发现,让阿法曼当下变了脸。
黛安娜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带走的!
阿法曼连忙去监控室看监控。
然而,监控坏了!
身为杀手,夜鸢怎么会让自己的影像留下来,她一来,就毁了监控,抹去她来过的痕迹,让阿法曼自己疑惑去。
阿法曼却认定了,是北冥御派人来带走了黛安娜!
可恶!
难道他不知道,黛安娜的体内有毒吗?
他擅自把她带走,她体内毒发,根本没有人能解,他想害死她是不是!
他真狠心,让黛安娜承受那些痛苦而死……
阿法曼眼眸发红,愤怒下,整个监控室被砸了个稀巴烂。
等砸完监控室,阿法曼突然想到,东方烈为什么会挑那个时间来找他?
在书房里,他两次看手机,难道是在跟外人通信?
阿法曼生性多疑,这个念头一种下,自然觉得东方烈的嫌疑很大。
可他又清楚知道,这不过是他的猜测,他没有证据,东方烈不会承认,他的猜测,站不住脚。
东方烈为什么要帮北冥御?
这一个疑点,他也没有弄清楚,但他怀疑他,这一点,就足够了!
他不会再信任东方烈……
……
北冥庄园。
北冥御一回庄园,立刻安排人准备冰水。
浴缸中放了一半冷水,一半冰,温度在零度以下,正常人在这样的水中待的时间长都伤到身体,更何况黛安娜现在是一个身体极度脆弱的女人。
可是,相比在蛊毒全面爆发下,让她受尽痛苦没有了性命,他们的选择,只有一条。
至少用冷水先保住她的命!
女人身体阴寒,最怕寒气入体,但黛安娜早就被苏叶和华老断定,以后不会再有孩子。
他们已经有了安安这个女儿,能不能再有孩子,并不重要。
冰冷的浴池中,黛安娜穿着衣服浸泡在里面,北冥御在外面守着她,握着她的手,夜鸢也陪在她身边。
黛安娜体内火热,外面又是冰寒,承受冰火两重天的痛苦。
就算在昏迷中,她都难受的皱紧眉头,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北冥御心疼至极,恨不得将她承受的痛苦住转移到自己身上。
夜鸢撩他一眼:“北冥,你的情绪波动再强烈一些,我就打晕你。”
人的情绪,对身体影响极大,北冥御这样的破身子骨根本经受不起这样强烈的情绪变化。
打晕他,让他陷入昏迷,是很好的解决方法。
“你敢!”北冥御暗色的眼眸冷冷的逼视她。
夜鸢凉凉的说:“你觉得我敢不敢?”
还敢跟她横,信不信她一巴掌拍晕他!
戴维上前劝道:“家主,君少夫人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的体质虚弱,最忌情绪太激动啊!”
北冥御语气微低:“我有分寸。”
“行,你有分寸就行,我去看看梦梦什么时候到,你在这里陪鹭鹭吧。”
有北冥御在,夜鸢也放心。
殷梦知道事情紧急,接到夜鸢的电话之后,让暗月宫的人开飞机过来接她,再送她到北冥庄园,两个小时的路,被压到半小时。
夜鸢出来,正好看到飞机降落,殷梦从飞机上下来。
“梦梦,快点!”
夜鸢没有时间跟殷梦叙旧,拉着她的手向里面狂奔。
“慢点……”她的速度没有他那么变态好么!考虑一下小短腿的感受好么!
殷梦的反对被无视夜鸢,抓着她的手一路狂奔。
“哐”
门被踢开。
“北冥,让开,让梦梦给鹭鹭看。”
北冥御看到殷梦来了,松开他握黛安娜的手,向后退了几步,给她让出位置。
为了保持冰水的温度,在黛安娜浸泡的过程中,不时倒进新冰块,让水温一直在极地的温度。
也就是黛安娜之前被阿法曼又打了一针催情剂,激起了她的心火,有心火的在,低温对她的影响还小一些。
殷梦蹲在浴池边,银色的长发一直垂到地面,她随手拢了一下,拢到身前。
右手放在黛安娜的手腕上,银色的小蛇从她的脖子后面游到黛安娜身上,然后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
莫妮卡的牙齿上有毒腺,而它的毒腺与普通的蛇不同,它是救人的灵蛊,而非毒物。
莫妮卡的级别,在不知不觉中,被夜鸢阴差阳错的提升了一级,它救命的能力又变强悍了几分。
而黛安娜体内的蛊毒,不过是初级毒,有莫妮卡出手,她体内的蛊毒还有那些被阿法曼打进她体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毒,一同都解了。
几分钟后,殷梦收回手,“好了,把她从冰水里抱出来吧, 她体内的蛊毒已经解了。”
北冥御很气郁的看着夜鸢很霸道的抱起黛安娜,他这个男人,只能靠边站。
谁叫他的体力太差,勉强能自己走路,抱着黛安娜,两个人在地板上打滚好了。
夜鸢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梦梦,鹭鹭体内的毒都解了吗?”殷梦一挑眉梢:“怎么,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