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锁链锁在床头,因为挣扎,手腕上染了一圈血迹。
听到开门声,下意识的抬头。
那一双黑眸中的屈辱那么清晰,倒映着极致的恨意。
身体在微微颤抖,想要后退,又被自己的傲骨支撑,不想在那个卑鄙的人眼中露出示弱的举动。
泛红的脸颊,肌肤上泛起的淡淡粉红色,配合他现在的凌乱,魅美的容颜,撩人至极。
等看到映在他眼眸中的纤细人影是谁后,他的眼眸迸射出惊喜,不过一闪之后,是难堪与羞愧。
这样的姿态,他不想让夜鸢看到,太丢人了!
他难堪的开口:“出去。”
随之溢出唇齿的,是难耐的呻、吟。
古博涵为了让他屈服,给他下药,而且是一次一次增加药量,他体内的催情药剂已经到了一个零界点。
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之前没有诱惑力,他可以忍耐,可是,夜鸢的出现,那些被压抑下去的火开始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夜鸢眼底有血红滑过。
小尘他,是不是已经被古博涵那个变态给欺辱了?!
这样的画面,她怎么可能不多想。
夜鸢走到床前,用床单遮住他的身体,伸手扯开他手腕上的锁铐,无比心疼的说:“小尘,我会帮你报仇,替你杀了他!”
白亦尘没有太听清她在说什么,夜鸢只手将精铁打造,他怎么都挣不开的锁铐掰开,看起来十分轻松,不费吹灰之力的激动,震惊了他。
他奋力挣扎了七天七夜,她三秒就解开了?
等震惊过后,从夜鸢身上传来的幽香,让他的神经几乎崩溃。
压制的火,逐渐呈燎原之势,让他快要无法保持理智。
他艰难的撇过头,不去看她,克制的说:“安琪儿……他还……没有得逞……”
身躯在不断轻颤,哪怕不去看她,魅惑的香味却不断的钻进他的鼻翼中。
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一双眼睛在清明和欲念中来回变换,每变换一次,他的意志就崩溃一分……
夜鸢却因为他的话,情绪从自责懊悔一下变得惊喜,在高兴下,一把抱住他。
“呃……”
白亦尘险些被她一抱失去理智,难耐的低呼一声,他咬牙道:“放……放开……”
他快要控制不住了o(╥﹏╥)o。
“小尘,你怎么了?”
“好……热……”
白亦尘伸手推她,触手绵软,他就跟被烫到一样,连忙把手缩回来,裹紧床单,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防止他再做出不该有的举动来。
夜鸢的脸色瞬变,她太担心,都没有发现他的情况不对劲,失策。
夜鸢眉头一拧,直接连着床单抱起他,“先去医院。”
白亦尘:“……”
可以先把他打晕过去再用公主抱这样难为情的姿势么……
夜鸢抱着白亦尘向外走,别墅里,除了管家,其他都是死人,没有人拦她。
这里是私人住宅区,基本上没有出租车司机会来,夜鸢等了两分钟后,直接返回古博涵的别墅,在车库中找了一辆车。
白亦尘被扔在后面,夜鸢开车,直奔樱桃所在的医院。
古博涵和夜鸢面对面的交错而过。
夜鸢看到了他,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送白亦尘去医院,暂时就放过他一命。
古博涵眼熟他的车,怀疑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几秒,猜到了里面的人是谁。
不过为了确定,他还是先回了一趟别墅。
反正他的车里面都有定位系统,想要查车的下落,很简单。
古博涵回到别墅,被报废的大铁门,庄园中倒了一地已经没有气息的护卫。
跑回卧室,里面已经空了。
他调教了七天,马上就可以吃掉的小点心被带走了!
愤怒,恼火!
古博涵转身向外走,开车去追夜鸢。
……
夜鸢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最快速度回到医院,把白亦尘从车厢里拎出来,继续公主抱着他去急救室。
所过之处,引来医院里的病人侧目,投去好奇的目光。
白亦尘早被夜鸢打晕,不然他清醒着太过折磨,有被单遮盖,他不用担心会丢人。
急救室的灯亮起,夜鸢在外面等候。
顺便拿出手机,给君墨麒打了一个电话。
“大宝贝,我在医院,暂时不回去,查到东方的下落记得及时告诉我。”
“在医院?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君墨麒一听夜鸢在医院,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甚至没有注意到,夜鸢对他的称呼。
“额……”夜鸢蒙了一秒,“我没有受伤,是小尘和樱桃受伤了,我在医院看他们……”
是她没有说清,害的君墨麒担心了。
“哦……”君墨麒本来准备要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把差点被他撞翻的椅子又扶好,淡定的坐下,“鸢,你刚刚给我叫什么?”
“大宝贝啊~司琰是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大宝贝,有问题吗?”
君墨麒:“……没。”
虽然这是对他身份的肯定与爱称,但他一个大男人被叫成‘大宝贝’,听起来是有点的别扭。
即便是别扭,他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总算不再连名带姓的叫他君墨麒,这是一个距离的拉进。
其实,他更喜欢夜鸢能叫他‘老公’或者‘亲爱的’……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叫你?要不,我继续叫你君墨麒?只是这样显得有些太疏远了啊……”
君主大人很淡定的说:“没有,我很喜欢,不用再改回来。当然,如果你能叫我‘老公’,我就更喜欢了。”
一旁正在埋头工作的众特工心中,全部弹起一排排的‘卧槽’弹幕。
这还是他们高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君主大人吗?
从他们的君主大人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虐狗的话!
太丧心病狂了!!!
夜鸢一怔,随即轻笑:“我和你还没结婚呢,不能叫你老公。”
君墨麒低低笑道:“鸢,你忘了,你的名字已经在君家族谱上,我的配偶栏里。”
“可是,你君家的族谱,不能代表法律,在法律上,我们可没有任何关系。”“等解决了东方的事,我们马上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