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承喜欢这个就抱着。”张华莲听着周承一口一个‘外婆’喊着,心里暖呼呼的,这些日子照顾周承,周承的听话懂事,也让张华莲心疼,这么乖巧的孩子,真是惹人怜爱。
“丽娘,往后有时间,多来家里坐坐。”张华莲再三叮嘱着朱丽娘说:“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谢谢干妈。”朱丽娘笑眯眯的回答道:“干妈,你们有时间也来津市走走。”
“好。”张华莲满口应下,说:“丽娘,往后,我们家啊,就是你的娘家,多来走走。”
“会的,干妈。”朱丽娘一想到要分离了,也忍不住红了红眼眶,这些日子,唐家人待她真的很好,她眨了眨眼睛,眨去了眼中的晶莹,她牵着周承的手说:“小承,和外公外婆说再见。”
“外公外婆,再见。”周承懂事的和张华莲他们道别,一边挥手,一边抹眼泪,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张华莲看了更是心生不舍。
“再见,小承有空就来找外婆。”
张华莲一直挥手,一直叮嘱着,直到他们的车消失在车流里,她才感叹的说:“正德,丽娘就是我们的亲女儿,小承就是我们的亲外孙。”
“这不是认了干亲嘛,以后多来往来往,会好起来的。”唐正德的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安慰道:“以后丽娘也会有个疼她爱她的人照顾她,也会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爱小承的。”
“会的,丽娘这么好,肯定会有人疼她,爱她,护她的。”张华莲肯定的说着,朱丽娘肯定也会找到属于她的良人,就像是唐正德待她一样。
“咦,这不是去车站的路啊?”朱丽娘看着窗外飞退的风景,总觉得好像不像是车站的路。
唐军笑着回答道:“丽姐,这是去津市的路,我直接开车送你们去津市,正好,我也要去津市办点事情。”
“小军,你不会故意送我回去,才说要去津市办事的吧?”朱丽娘狐疑的看向唐军。
周承身体刚好,坐火车的话,她打算坐卧铺,虽然价格贵了一点,但至少能让小承坐的舒服。
“丽姐,我真没骗你。”
唐军解释着,直接把他的行程都说明了,去津市,一来是为了送周承母子回家,二来也是真的因为工作。
朱丽娘见唐军解释的这么清楚,也就放心了,如果唐军单为了送她和周承回津市一趟,朱丽娘会觉得心有不安,觉得这样太麻烦他了,可,如果是为了工作,顺便的话,她就能够接受了。
一路去津市的路,不用转车,不用带着行李四处奔忙,真是比坐火车舒服多了。
京市与津市的车程,也并不算远,周承一上车,就躺在后座上睡了,朱丽娘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唐军聊天,也省的唐军一直开车太劳累。
几个小时的路程,看到熟悉的家门口,朱丽娘感慨万千。
特别是唐军从后备车厢里搬出来的东西,都是干妈送的,也有唐悦送的,大大小小的礼物,让朱丽娘感觉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也许这些东西,都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但都代表着家人的关爱。
这让从小到大都没爸妈的朱丽娘,感觉到温暖极了。
“小军,就到这里吃晚饭吧?”朱丽娘提议着,这眼看着都快天黑了,正好休息休息。
“不了,我还有事要忙,你们也累了,就到家里多休息会。”唐军拒绝着,朱丽娘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休息,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了,她们母子俩应该多休息会,而不是给他做饭。
“丽姐,我就先走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唐军告别,蹲下身子,和周承说:“小承,我回去了,等有空再来看小承,好不好?”
“好。”周承乖巧的点头说:“舅舅再见。”
认了干亲之后,朱丽娘和唐军就是名义上的姐弟,周承也改口叫舅舅了。
“好,再见,下回再给你买好玩的。”唐军笑着叮嘱道:“你在家里要听妈妈的话,要好好养身体,知道吗?”
“嗯。”
周承十分乖巧的点头。
朱丽娘送唐军出门,忍了一路的话,还是开口说:“小军,元医生真的是一个好姑娘,你可千万别错过了,姐可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唐军神色一僵,随即扬起笑容,说:“丽姐,谢谢你,如果我结婚的话,肯定要请你喝杯喜酒的,不过,丽姐若是碰上合适的人,也别错过了。”
周军已经离开这么久了,朱丽娘就算再找一个,也是人之常情。
“好。”
朱丽娘笑着应声,并没有说什么,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碰上合适的人,只不过,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想,只想好好把周承抚养长大。
京市。
“你回来啦。”
唐悦刚把事情忙完,一抬头,就瞧见孟司宇回来了,她开心的扑到他怀里,两眼亮晶晶的望着他问:“你不是说还有两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扫尾的事情,让李伟去做了,我提前回来了。”孟司宇目光宠溺的望着她,许久不见,就好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他忽然打横将她抱起来,转了一个大圈圈。
惹的唐悦尖叫连连,她急忙揽着他的脖子,一直到停了下来,她才说:“孟司宇,你下次要抱我转圈圈的时候,可不可以提前说?吓死我了。”
唐悦拍了拍胸口,突然的失重,让她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媳妇,转圈圈啦!”
孟司宇的话音方落,抱着她又转了一圈,瞧着她泛着喜悦的眸子,他好似怎么也看不够,等唐悦尖叫连连,开始发晕了,他才停了下来,说:“这次我们公司签了一个大订单,把这个订单做成功了,公司也能向前迈进一个大台阶!”
“恭喜。”唐悦一脸骄傲的说:“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好的。”
“媳妇儿,你太小气了。”孟司宇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说:“只有口头上的奖赏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