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
唐悦回到京市就忙碌了起来,长水村那里电话不通,唐悦也不能知晓唐军的情况,但有苗爷爷在,唐军的眼睛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在f国接回的订单非常的多,唐悦工作室里所有的设计师全部都回来了,她既要检查着这些日子工作室里的设计,还要安排这次接到订单的安排。
时间紧,任务也重,唐悦带着人,直接就去星耀公司了。
“小悦,你可看回来了。”秦安瑜看到唐悦的时候,那叫一个激动,献上了一个大大的拥抱问:“不是说早就回来了?可是我才晚了一天,就扑空了。”
秦安瑜隔天去找唐悦的时候,人都走没影了,部队里也没有人,可把她郁闷坏了。
“对不起,安瑜姐,小军出了点事情,都没来得及跟你说。”唐悦一脸歉意的看向秦安瑜,哄着她说:“安瑜姐,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们这就开始开会吧。”
“好,早就准备好了。”
秦安瑜让她们去会议室,知道她们从f国回来,这会议室早就准备好了。
当唐悦看到铺天盖地都是在吹捧着她的时候,心里还有些震惊,她没想到,影响会这么大。
“小悦,现在记者可都想采访你呢,在你家蹲点了几天,没找到人,幸好没找到,不然的话,你出门的话,都要……”秦安瑜打量着她,说:“都要改行当明星了。”
“安瑜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唐悦一想着出门可能会被人堵着采访,就觉得头大,幸好她这两次回去的时候,都没有碰上人。
其实都是孟司宇和连青洋做的准备,这巷子里,根本混不进一个记者,否则的话,工作室门口,早已经被记者堵的满满当当的了。
“好啦,那我们说正事,这一波订单过后,我们在华夏的销量,你肯定想不到。”秦安瑜咧嘴笑着,本来星耀的服装在华夏就已经很出名了,这些报纸一出来,星耀服装就更出名了。
好些人带着好奇想要来店里看看,这不,一看的话,都是大包小包的买回家。
星耀的生意,那叫一个蒸蒸日上。
……
连青洋休息了好几天,一回到公司,堆积成山的文件,把连青洋的眼睛都看花了。
“连总,三天后,有一个慈善晚宴。”助理将这个慈善晚宴的请柬送上前。
“好。”
连青洋看了一眼,说:“到时候提醒我。”
连氏想要给长水村修路,花费了大价钱,自然也希望通过这一条路,让大家对连氏企业有一个更深层次的认知,提升企业的形象。
以前连氏也会做慈善,只不过,不是修路,而是参加这种慈善晚宴,这次的慈善晚宴,连青洋依旧会参加,这是连氏每年都会参加的,连青洋也去过不止一回了。
陶玉君特意邀约了连青洋一起去慈善晚会,不过被连青洋拒绝了。
陶玉君几次约见,别说和连青洋说话了,连人影都没见到。
陶玉君气冲冲的回去了,给沈青青打电话的时候,她说:“青青姐,连青洋真是一个大木头,不管我用什么理由,都不见我一下。”
“玉君,你不用着急,过几天,就得是你想不想见他了。”沈青青嘴角勾着笑容。
三天后。
连青洋赶到慈善晚宴的时候,直接拿出了一套珠宝。
对于这些慈善晚宴,连青洋并不是很喜欢,但又必须要来参加,看到陶玉君的时候,连青洋直接无视了了。
哪怕陶玉君几次想和连青洋一直喝酒,可连青洋防备着,根本不给陶玉君这个机会。
“青洋,我们怎么也是同学一场,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陶玉君都已经放下自尊了,可是连青洋呢?
连青洋站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话落,连青洋根本就不给陶玉君面子,连象征性的喝杯酒都没有。
陶玉君想要的,他是给不了,既然给不了,就少挨为妙。
虽然是慈善晚宴,但看到了陶玉君,连青洋还是防备了起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是不可无。
连青洋在洗手间里抽了一支烟,才重新走了出来,刚到走廊上,就被陶玉君堵住了。
“青洋。”
陶玉君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深v礼服,洁白的肌肤与黑色的礼服相映衬着,衣服挺好看,就是陶玉君那含情陌陌的脸,让连青洋不适,他说:“陶玉君,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连青洋提醒着。
陶玉君咬着牙,说:“我知道你有未婚妻了,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觉得能和我相比吗?只要你和我结婚,我们强强联合……”
“陶玉君,你觉得我连青洋需要用联姻来巩固我连家的事业吗?”连青洋打断她的话说。
陶玉君的神色僵了僵,早知道连青洋这么油盐不尽,她……
不,她不能退缩,她要是嫁不到连青洋,那回去爸妈就会逼她的。
“青洋,你知道吗?我妈让我嫁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头。”陶玉君的话刚起了一个头,连青洋打断道:“更正一句,四十岁正值壮年,和老头扯不上关系,第二,你妈让你嫁,你不想嫁,你要回家和你妈商量,和我说,也没有半点用处。”
连青洋想要走,陶玉君上前去拉,脚突然一崴,她整个人突然往连青洋身上摔。
连青洋身形灵敏的往旁边一躲,陶玉君完全没想到,连青洋居然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摔到了地上,疼得陶玉君直掉眼泪,她泪眼汪汪的看向连青洋,还想装一下楚楚可怜,可眼前哪还有连青洋的影子?
留给陶玉君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渐行渐远。
连青洋!
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不,明天你就是会后悔今天这么待我。
陶玉君擦掉眼泪,她忍着疼站了起来,她之前几次想劝酒,可惜,连青洋都不给她机会,晚宴上的点心,酒水,连青洋碰都不碰,可,就算他不碰,难道他以为,他就能防得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