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轩烈带着女人离开,从始至终都没看苏羽儿,好像两人并不认识般。
苏羽儿是想远离皇甫轩烈,但皇甫轩烈这番做派让她觉得很奇怪,甚至有种皇甫轩烈在算计的感觉。
“苏小姐,我送你回去。”南风转身对苏羽儿说。
苏羽儿收回视线,点头。
皇甫轩烈这人性子羁傲不逊,邪魅肆意。
她虽然有很多疑惑,但也不好直接去问。
南风的车子就停在外面,两人上车,南风发动车子,车子汇入车流。
苏羽儿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脑子里开始想些杂七杂八的。
有之前的事,有现在的事,有她这段时间没去想的人。
现在皇甫轩烈一出现,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打破,那些被她刻意忘记的人都出现在脑海里。
皇甫璟,皇甫轩烈,皇甫隶汤,兰美欣,皇甫正雄……
皇甫正雄……
脑海里浮起一句话: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全身不受控制的抖了下,两只手紧紧搅在一起。
皇甫正雄,她是怕的。
而自从她被习亚城带回来后,她便再也没见过皇甫正雄。
难道皇甫夙寒已经解决好了?
“苏小姐,到了。”南风看向倒视镜,发现苏羽儿脸色很不对。
苏羽儿回神,“到了?”
看向窗外,却不是熟悉的家,而是陌生的办公楼。
苏羽儿愣了,“这里……”
南风,“盛大,二爷的公司。”
“啊?”苏羽儿一下看向南风。
不是说送她回去吗?怎么送她来皇甫夙寒的公司了?
苏羽儿疑惑不已,南风已经下车,给她打开车门,“苏小姐,请。”
南风领着苏羽儿来到皇甫夙寒的总裁室,一路上经过的人都忍不住看向她。
实在是没见过南风带着个女人进总裁室,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女人。
苏羽儿看着门关上,心里还忍不住疑惑。
怎么让她来这了?
看向前方,偌大的办公桌后,坐着这栋大厦的掌权者。
皇甫夙寒看着她,视线在她身上扫视一番,随之定格在苏羽儿的眼睛上,“发生了什么事?”
皇甫夙寒是谁?
一点不对劲他就能看出来,更何况是自己换了一身的行头。
苏羽儿把包放到沙发上,背过手打量四周,说:“遇到了点小事,把衣服给弄湿了。”
皇甫夙寒性子冷,喜欢的颜色也很暗沉,他办公室的设计也带着这些特点。
但落地窗很大,很敞亮,从这里看下去,能看见大半个城市。
忽的,苏羽儿顿住,转身看向皇甫夙寒。
坐在大班椅里的人,手上拿着支钢笔点在办公桌上,一双黑曜石的眼睛深黑灼灼的锁着她,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一般皇甫夙寒不说话的时候有两种意思,一种是怀疑,一种是等着自己招。
当然,这只是苏羽儿猜的,具体皇甫夙寒心里怎么想的,苏羽儿并不知道。
苏羽儿决定转移视线,看向他的办公桌,发现他旁边有一大摞的文件。
“你是不是很忙?”说着,苏羽儿走过去,看看桌上的文件,问道,“需要我帮你吗?”
刚说完,便见皇甫夙寒挑眉。
苏羽儿赶紧说:“不是那个帮,我只是帮你整理下文件而已。”
皇甫夙寒的工作她可帮不了。
“面试怎么样?”低低的声音落进耳里,随之手也被包裹。
苏羽儿想到在嘉腾发生的事。
皇甫夙寒问了,那他就是想知道,她如果不告诉,皇甫夙寒也有办法知道。
而苏羽儿宁愿自己告诉皇甫夙寒,也不愿意皇甫夙寒从别的地方知道。
靠在办公桌上,反手拿过皇甫夙寒的手,不在意的说:“和一个要面试的人撞到一起,搞砸了。”
皇甫夙寒眯眼。
苏羽儿立刻说:“没事,这件事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皇甫夙寒没说话,眼眸深深看着苏羽儿,在苏羽儿被他看不心虚都变的心虚的时候,皇甫夙寒转眸,“去不了嘉腾,还有别的地方可以选择。”
苏羽儿睁大眼,有些愣住。
皇甫夙寒的潜台词是,可以来他这里?
后面,皇甫夙寒没再说什么,因为南风进来了。
苏羽儿没事可做,便坐到沙发上,拿着手机和阮玲玉聊天。
聊着聊着,困意袭来,苏羽儿半眯着眼看四周,发现就只剩下皇甫夙寒,而皇甫夙寒在忙,她便把手机放一边,靠在沙发扶手上。
皇甫夙寒签完最后一份文件,靠在椅背上,手捏了捏鼻梁。
忽的,他手指一顿,看向沙发。
黑色沙发上,苏羽儿靠在扶手上,长发垂下,落在小脸上,完全的盖住她,让人看不到她的模样。
皇甫夙寒起身,拿过旁边挂着的大衣,朝苏羽儿走去。
办公室里开了空调,皇甫夙寒把贴在苏羽儿脸上的发丝拨开,便看见她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可爱的紧。
低头,在苏羽儿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随之把大衣盖到她身上,再把苏羽儿抱起来,走进休息室。
南风敲门进来,皇甫夙寒刚好从休息室里出来。
他看向沙发,没人了。
皇甫夙寒把门小声关上,坐到沙发上。
南风赶紧走过来,把手上的资料给皇甫夙寒,“二爷,这是今天苏小姐遇到的事。”
在他去接苏羽儿的时候便让人调查了苏羽儿在嘉腾发生的事,现在结果已经出来,而且正好苏羽儿在休息,刚好可以给二爷。
皇甫夙寒接过资料,眯眼,“林晓晓。”
南风点头,“是的,她是林家的独生女。”
林家,s国有名的制药公司,是林家的独生女,和苏家交好。
而这个苏家,s国叱咤政坛的常青树,习亚城的母亲便是苏家的子女。
皇甫夙寒没说话,眼眸里的黑却是浓了些。
南风看一眼皇甫夙寒,说:“二爷放心,林晓晓虽然欺负了苏小姐,苏小姐也没让她得了便宜。”
虽说现在在z国,做事可以不那么顾忌,但苏羽儿是不喜欢惹事的人,所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如果当真这样,那就不是大名鼎鼎的二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