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想念李妈做的早餐
几分钟后,叶雨欣的小脸一会纠结一会疑惑 一会有很纳闷,看到她露出这种表情,别说路程了,就连洛云汐也以为她不能治这种病。
一分钟后,叶雨欣终于诊脉完毕,她起身,皱着眉道:“你的脉象很奇怪,我现在还看不出什么。”
闻言,路程和洛云汐的脸上都有些失落。
叶雨欣继续说:“不过光凭把脉我现在还没办法看出你的病症,我需要抽取你的血液回去做研究,之后才能给你答案能不能治。”
路程表情淡淡点头:“好。。”
叶雨欣又从包里摸出一个布袋出来,里面全是针,还有注射器,准备抽取路程的血液。
看着她的动作,洛云汐很惊奇:“雨欣,你每天上学还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啊?”
叶雨欣对她一笑:“当然了,以备不时之需嘛。”
洛云汐点点头,很是钦佩她的这种精神,看来叶雨欣是打算随时随地救人啊。
抽好了血,叶雨欣把注射器收到自己的书包内,准备离开。
路程还想留洛云汐她们吃晚饭的,可是被洛云汐拒绝了:“不用了,我男朋友还在等我的呢。”
路程无奈,想到傅庭裕那冷冰冰的眼神,他就害怕:“那好吧,下次有机会再请你们吃饭。”
洛云汐不留下来,叶雨欣当然也不会留了,两人很快就出了路家。
之后,叶雨欣自己的司机过来把她给接回家去了。
车上,洛云汐坐在副驾驶坐上,傅庭裕转头问她:“怎么样了?”
洛云汐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雨欣说要回去化验路程的血,才能知道结果,不过看雨欣那个表情,就感觉很棘手的样子。”
其他人都不在了,男人的声音明显柔和的好几个度,他安慰道:“人各有命,你们尽力了就好。”
洛云汐点头:“嗯,可是看到路程这么年轻就的了这种怪病,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洛云汐低下头,垂着小脸有些哀伤的说。
若是以往,看到女孩为别的男人露出这种神情,傅庭裕这个醋王早就炸了。。
不过他知道路程跟洛云汐没什么,而且还是个随时可能会死掉的男人,傅庭裕就没把这个人放在心上,所以并没有爆发什么。
相反,他还很好心的安慰,“别担心,如果叶雨欣也没办法治,我让人去联系一下国内外著名的医生,说不定他们会用办法。”
毕竟他家云汐的朋友不多,他能帮一下是一下,傅庭裕想。
洛云汐当然知道她家老公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这么说的,他跟路程非亲非故的,干嘛要帮他啊。
所以洛云汐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她顿时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声,印下一个吻:“谢谢你,老公。”
洛云汐小脸很真诚的说。
傅庭裕唇角微勾,“如果你能再亲我一下,我或许能更深刻的感受到你的感谢。”
没有犹豫,洛云汐又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要不是怕耽误他开车,洛云汐简直想给他一个大大的么么哒。
到了军区大院,洛云汐诧异;“我们要回来住吗?”
傅庭裕点头:“之前是因为有我妈在,现在她不在了,我们当然就可以搬回来住了。”
说道李佳慧,洛云汐心里始终还是有些介意的,曾经她那么努力的讨好她,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甚至要把傅庭裕让给柳初妍,不过她并不会在傅庭裕面前表现出来,因为她不想让傅庭裕为难,那个女人毕竟是他妈。
洛云汐笑了笑;“好啊,我还挺想念赵叔和李妈的,还有李妈做的早餐。”
当然了,洛云汐说也很心疼她家老公每天早上给她买早餐,所以回到傅宅住,她还是挺高兴的。
赵叔不知道傅庭裕和洛云汐会突然回来,这么久没见,赵叔带着一群佣人很是热情的站在门口迎接。
看到傅庭裕的车停下,赵叔率先走过来替他拉开车门,傅庭裕和洛云汐下车,赵叔恭敬道:“少爷,少夫人回来了。”
傅庭裕嗯了一声,然后牵着洛云汐进屋,两边的佣人立即恭敬的弯腰:“欢迎少爷,少夫人回家。”
洛云汐笑笑,“赵叔干嘛搞得这么隆重啊。”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洛云汐还没感慨完,结果李妈就殷勤的走了过来,一阵嘘寒问暖:“少夫人,你可总算回来了,太好了,你今晚想吃什么,红烧排骨还是蒜蓉蒸蛋,我马上给你做去。”
好多天没见,李妈也是很想念她家少爷和少夫人啊。
看到李妈这个样子,洛云汐很感动,虽然李妈是佣人,可是她却让洛云汐感受到了一种母爱般亲切的感觉。
她对李妈笑道:“如果我都想吃呢。”
李妈嘴一撇,然后笑眯眯的说:“这有什么关系,我这就去做去,少夫人你等我一下。”
看着李妈往厨房奔去的身影,洛云汐笑道“谢谢李妈。”
在沙发上坐下来,傅庭裕才开始询问起宋浩楠的事情:“那个男人今天去学校找你做什么?”
男人的身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气压,语气还莫名有些醋意。
洛云汐起初一懵,不明白傅庭裕说的那个男人是谁,不过转念一想,她又想明白了。
随后就无语,所以她家老公现在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还有,语气这么酸是怎么回事?
洛云汐想到傅庭裕对宋浩楠的厌恶程度,就赶紧的老实交代了:“哦,你是说宋浩楠啊,他今天去学校找我说是让我不要再逼他,因为他是不会把宋氏公司的股份给我的,另外,他还恐吓我说要我把宋梦瑶的犯罪证据交给他。”
洛云汐故意夸大其词的说,希望这样可以减轻一下她家老公浑身的戾气和醋意。
果然,男人听到洛云汐跟他“告状”,声音里醋意就少了些,不过浑身的戾气好像更加强烈了啊。
“哦?”
傅庭裕语调轻扬,脸色已经暗沉了下来,冷声问:“他怎么威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