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duang~天空一声巨响, fangdao章闪亮登场
待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撤离,褚朝安这才小心抬头,望向正徐徐走入大殿中央的凤倾一行。
蓬莱阁阁主见他前来, 起身迎接道:“妖皇陛下。”
她身旁的女弟子见状,上前把阁主身旁的位置让出。
“岑阁主。”凤倾散漫一笑, 踱步行至上首。
岑锦曼微微弯唇,美艳的五官含着笑,显得愈发动人, 颇具韵味, “陛下愿亲自前来, 真是蓬荜生辉, 乃我蓬莱之幸,请上坐。”
主位一分为二,蓬莱阁阁主与凤倾各自落座。
这样的安排,没人觉得有何不妥。
“诸位远道而来, 辛苦了......”岑锦曼一番客套过后, 便有不少弟子从殿外端着美酒珍馐而来, 一一呈到众人身前的矮几上。
俱是难得的灵液琼浆,实在大手笔。
......
晚宴气氛很是活跃。
褚朝安不经意瞥了眼在首座上怡然自得的凤倾,又看了看殿内一角, 苍山派的所在。
皆为皇者,待遇天差地别,让他不由有些好笑,却并不担心自己会被识破身份。
在褚朝安身侧, 是正在与各宗掌门相对小酌的仙门首座,高阁之上,那个显示着‘1%’的进度条也还在, 未曾挪动半分。
冥界的隐息之法其高,想来冥王这一手早已是巅峰造极。
眼下大能云集,竟也没人察觉分毫,委实厉害。
他方才来时看到有般若寺僧人前来,都说佛修是冥界克星,如此看来也不尽然。
不知是谁先提了一句,“今次的武斗规则如何,阁主可是做了改变?”
若是没变,那就同往年一样。
岑锦曼嫣然一笑。
看见她这笑容,不必说便是有别于往常。
倒叫众人来了兴致。
“观阁主这笑,想必是有不同,可否说说,让诸位好提前有个准备。”某门派掌门说道。
这位掌门的提议,叫众人全都起了兴趣,纷纷出言。
岑锦曼则是卖了个关子,“确实是与以往不同......”
“哦?阁主快说说,好叫我们听听如何。”
盛会十年一次,为上一届胜出的第一名的宗门举行,规矩皆由胜出的宗门来定,虽有可能大大为定下规则的宗门提供便利,却也不容置疑,且各凭本事。
“诸位何必急于一时。”岑锦曼没有因为众人的呼声而道出规则。
就见其美眸弯弯,红唇张合着道:“武斗时就知道了。”
......
蓬莱阁阁主卖的这个关子,非但没有让他们觉得败兴,反倒纷纷被勾起了好奇心,兴致大增,更加想知道今年的武斗规则如何。
朝衍宗虽为第一大宗,上次大比却是落了下风。
加之近年来世家崛起,不少人都怀了些其他的心思。
褚朝安为自己倒了杯果酒,酸酸甜甜的味道,不觉腻味,很是爽口好喝,清新灵液充斥口腔、滑入喉管自带一股淡淡灵力,最终汇入丹田紫府。
正当他再要倒上第三杯,淡雅嗓音传了过来,“昀儿,少喝些。”
褚朝安歪了歪头,看向江烬。
“会醉。”江烬眼眸中蕴起些许笑意,对他道。
闻言,褚朝安歇了再倒的心思,“嗯。”
投在他身上的阴寒目光愈显放肆,褚朝安抬起眼撇了撇对面坐着的夏侯邑,对方的视线是不加掩饰的狠毒。
他看过去后,只见夏侯邑对着他,勾起了嘴角。
很快,在他一侧的夏侯家主,夏侯滕极在这时出声,他端起桌前的一杯酒水,对着江烬道:“听闻望均仙尊收徒,大典未能到场实在遗憾。”
江烬笑容清润,“夏侯家主严重。”
只听夏侯滕极话锋一转,抬手指向褚朝安,“想必这位,就是仙尊爱徒了。”
一时间,大殿中只剩下高阁上传下的悠扬琴音,所有人都被夏侯滕极这番举动吸引了注意力。
***
江烬微微笑着,稍偏过头,“昀儿,还不见过夏侯家主。”
褚朝安听话点头,对眼看去,语气不卑不亢,“见过夏侯家主。”
夏侯滕极呵呵笑了两声,竟是一时没有给出回应。
他这个态度,使得殿中众人有点摸不准。
略精明的已经看出,夏侯家主是想向望均仙尊的徒弟发难了,只是夏侯家主也未免太过莽撞,那可是仙门首座之徒,岂容他出言挑衅。
不少人都想到:许是仙尊这些年愈发沉寂,夏侯滕极怕是忘了,当年望均仙尊一剑破九霄的风光无两了,才他让有了这般作态。
少顷,夏侯滕极才道:“果然仪表不凡,小小年纪就已经有金丹修为了。”
褚朝安不为所动,静待下文。
果不其然,夏侯滕极的下一句话就是,“吾儿夏侯邑久闻仙尊之徒天资过人,早就想要结识一番,奈何没有机会,难得如此盛会,何不让他二人切磋一二。”
目地暴露,夏侯邑也跟着起身,折扇拱手。
纪良他们早就在褚朝安身后叫嚷起来,全都看出了对方的不怀好意。
“陆师兄,别听他的。”纪良小声道。
陈晋也倾着身子探头过来,“对,别理他们!”
还有不少弟子出言附和,众人的交谈,江烬尽收入耳。
褚朝安抽了个空,对他们安抚一笑。
接着,他转回头,从座位上站起。
夏侯邑见他起身,还当褚朝安是要应战,然而下一秒他就僵住了。
“怎么会没有机会,”褚朝安眉目温驯,精致的白皙面庞浮起一抹真诚的笑,“夏侯公子与我已有两面之缘。”
......
一席话,叫殿内一众都听出,夏侯家主刚才的话显然有问题,不难看出是在刁难。
既然已有两面之缘,又何来的‘久闻’、‘结识’,这样的冠冕堂皇的言辞。
褚朝安在说完那一句,不带半分停顿的继续说道:“夏侯公子为人大方,一出手便包下了百花楼与人观景,着实令陆昀佩服。”
‘百花楼’三字一出,高居首座的蓬莱阁阁主秀眉微颦。
夏侯滕极也是一顿,猛地看向夏侯邑,后者脸色变了又变。
“什么百花楼?”夏侯滕极粗声问。
未等夏侯邑回话,只听上首的岑锦曼开口,“百花楼乃蓬莱一景,今日我吩咐下去,让弟子带陆昀师侄前往观景......”
剩下的话,无需再说明白。
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清,他们对夏侯世家大公子受尽夏侯家主宠爱、性格跋扈早有耳闻。
从方才夏侯家主和褚朝安的三言两语,再由蓬莱阁阁主出声就可断定夏侯邑做下之举。
非但为了邀人观景、赶走于百花楼观景的朝衍宗弟子,事后还故意为难,仗势欺人的手段属实低劣。
“邑儿!陆昀小友说的可是真?”夏侯滕极面色黑沉下来。
“父亲,不是这样,我是想请然弟一同......”夏侯邑急于解释,却听一声高喝,被迫停了话头。
“够了!”夏侯滕极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听到‘然弟’二字就更加确定了,“你给我下去。”
夏侯邑僵着没动。
齐温然在位置上也坐不住了,“义父......”
......
这般盛大的场合,夏侯滕极也做不到再为夏侯邑兜着,欺负小辈不说,还纵容儿子在蓬莱阁放肆,太丢人了。
齐温然见父子二人僵持着,想了想又转头看向了夏侯邑,希望后者能够暂时先认错,“邑哥。”
夏侯邑梗着脖子,今日实乃奇耻大辱,他若是真就这样走了,才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想到这,夏侯邑恶狠狠的朝褚朝安瞪视过去。
褚朝安淡淡回视。
“昀儿,”江烬唤他,低声询问,“可是受了委屈?”
褚朝安摇头,敛眉道:“没有。”
江烬细细看他,“那便好。”
正在大殿中的气氛因为夏侯世家父子二人变得有些诡异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啧。”
凤倾轻嗤一声,“原来仗势欺人,也可不用道歉?”
他这一句,明显指出了夏侯滕极包庇亲子的举动。
褚朝安往上首看了眼。
凤倾没有看他,手中一柄玉扇轻巧转动,灵动非常。
见到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褚朝安心中哼笑,再看夏侯邑手中的那把折扇。
以他贴身妖奴的身份,不难猜出什么。
凤倾不喜有人同他一样。
夏侯邑的扇子该丢了。
褚朝安垂下眼。
......
另一边,夏侯邑无端被妖皇针对,脸色一白。
夏侯滕极也再顾不得颜面,立时踹向夏侯邑,将人踢得一个趔趄,“还不向陆昀小友道歉!”
夏侯邑险些摔倒在地,只能咬紧牙关,对着褚朝安道了句,“得罪。”
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夏侯邑的极限。
说罢,黄色身形微动,他利索的运起灵力便出了大殿。
殿中重又变得一片祥和,只是夏侯世家那边环绕着些许低气压。
凤倾打了个哈欠。
“陛下可是累了?”岑锦曼适时开口。
蓬莱阁与朝衍宗关系不错,这也是她会在刚才出言的原因。
褚朝安看了过去,神经绷紧几分。
“有点。”凤倾抬了抬眼,片刻后,忽然想到什么。
他道:“明日武斗,本皇也遣妖参加如何?”
听到凤倾这话,褚朝安心里‘咯噔’一声,隐隐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紧接着的,就是他下一句话。
“本皇有一贴身妖奴,符合年纪,血脉之力也算尚可,便想让他也去比一比。”
和褚朝安在穿书之前了解到、以及他眼下所接触的来看,若幻陵大陆有正邪之分,修士则是站在正道上的。
魔族反之。
故而此次的盛会,魔族并不在邀请之列,此刻魔尊会出现在这,定是隐匿了行踪的。
褚朝安蹙眉,把纸鹤指引的方向记下后,将之攥于掌心碾碎。
做完这些,他起身走到门边,最终还是决定,遵循‘就近原则’。
先去见江烬。
毕竟他可是师尊的乖徒弟。
至于其他二人。
只能一个个慢慢来了。
·
传话的道童还在外面候着,见褚朝安出来立时又唤了他一声,“陆师兄。”
褚朝安对他淡淡笑道:“我们走。”
“师兄请跟我来。”
“好。”
褚朝安点头,转身把房门关好,跟着道童往落霞斋外走去。
***
主阁是蓬莱阁阁主为众位远道而来的各宗掌门安排的住所,是一座名唤‘朗月’被群岛包围于中央的岛屿,楼阁高耸巍峨映在湖中,粼粼波光闪着金碧光芒,壮丽非常。
踏上主阁,周遭建筑更显精雕细琢,无一不华美,比之天辰峰主殿的大气磅礴,多了几分华侈奢靡。
散着灵气的精致摆件,更是叫人目不暇接。
小道童跟在江烬身边有些岁月,同褚朝安还算熟悉,这时也不禁道:“什么时候,天辰峰也能像蓬莱阁这么......”
话说了一半,小道童反应过来不对,自知失言后急忙闭了嘴。
朝衍宗乃仙门之首,怎么能和蓬莱去比较。
知晓他的尴尬,褚朝安接过话头,遮盖过去。
“怀童师弟可是忘了,灏钥真君的静岚峰,比之此处也是不遑多让。”
说起静岚峰,实乃朝衍宗四峰最为奢华的一峰,与主峰天辰峰、及守元真君的段砚峰和洛溪真君的若水峰相比,那可要豪奢得多。
灏钥真君惯爱收集珍贵灵宝灵材,整个静岚峰,没有一处不是堆积着各种天材地宝。
就连峰上的一株草,许都是难得的上品灵植。
听他这话。
怀童这才收了讪讪的表情,露出一个深有体会的神色。
段砚峰上非但多得是灵草灵植,亦有被吸引而来的灵兽妖兽,皆是开了灵智的,他就经常会被尊上派遣,前去摘取些灵草灵植或是领些灵兽带往执事堂,以供做弟子们历练回来后的奖励。
“陆师兄说的是。”怀童道。
两人说着,江烬的住处,到了。
......
怀童在院外停下,道:“陆师兄,你进去。”
“好,多谢师弟。”褚朝安应道。
“师兄客气。”怀童摆了摆手,心下不由暗叹:难怪宗门上下,都向着陆师兄,这样的谦谦君子,试问谁不喜欢,只是......
想到尊上在收下陆师兄之前,待那一人的态度,怀童低了低头,但愿是他多想了。
尊上曾有言,收陆师兄为关门弟子,定不会错的。
褚朝安独自踏入院中,越过一片锦簇花团,幽幽香气逐渐浓厚,萦绕而来,待到一丝淡雅的木质清香袭面。
他抬目望去。
只见一方竹屋外,江烬端坐石凳,正不紧不慢的沏着一壶茶,动作行云流水间月牙白的袖袍微晃,银芒流转。
“师尊。”
褚朝安在远处静立良久,出声道。
话音落下,远处似画中仙人如被惊扰,动作顿下后,这才偏头看来。
褚朝安走近了几步,一步一顿,行的沉而缓,又唤了一句,“师尊。”
江烬轻‘嗯’一声,道:“来了。”
“师尊叫弟子前来,所为何事?”褚朝安在石桌旁站定,语带不解,垂眸看着白衣人,目光一瞬不瞬。
“坐。”江烬推了一盏茶,置于石桌的另一端,与他相对。
褚朝安适时流露出错愕的神情,眸中神色宛若在说‘这是给我的吗’、‘师尊居然为我斟茶了’一类的话。
江烬有些好笑,清俊的眉眼间含了零星几点笑意,面庞轮廓线条柔和下来,复又温声开口:“坐下,尝尝为师沏的茶。”
“是,师尊。”
......
褚朝安听话的挪过去,慢慢坐下后,小心翼翼的端起茶盏,一举一动都透着珍惜。
江烬道:“喝。”
注视褚朝安时,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加深了几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褚朝安在他话落后,猛地仰头将茶一饮而尽,颇有惟江烬是从的阵势。
然而下一瞬,惊天的咳嗽声在一片幽静中响起。
褚朝安被茶水呛到了。
这一番的动静不小,江烬一阵哑然,他站起来,走到褚朝安身后,微扬起手在他后背拍了拍。
动作间颇为生涩。
褚朝安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生疼,却在江烬的手碰上来的刹那,身子徒然一僵。
察觉到他的不自然,江烬再度轻拍两下,停了手。
末了,只听他低低的叹了声,“你啊。”
似是在轻责他竟把自己给呛到了。
一句话,无端的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江烬坐了回去,褚朝安也止住了咳,他昂首朝江烬看去,赧然道:“是弟子饮得太急了......”
少年因为剧烈咳嗽,面颊升起薄红,眼尾泛着丝丝水光,此刻微微眯着眼看过来。
江烬顿了片刻,又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道:“慢些喝。”
褚朝安抿了抿唇,像是在懊恼方才的出丑,但对师尊递过来的茶水,却是再一次端起。
“慢点。”
......
江烬舒缓的声调接着传出。
“嗯。”褚朝安低应道,乖乖的慢慢喝起茶。
一小口一小口的呡。
江烬笑着看他喝完,最终什么也没说。
在杯中茶被饮完,褚朝安离开院落,师徒间的感情,以肉眼可见的增长。
‘12.12’的原进度上,增加了‘1%’。
虽然从头到尾都未见江烬说起找他过去所为何事,进度条的涨幅也算让褚朝安不枉此行,回绝掉怀童预备送他返回落霞斋的提议。
他离开朗月后,寻到一处无人的角落,出来时便化作了郁卿的模样,径自往沁霖小筑而去。
妖皇和魔尊之间,后者离他较远,还得暂且放一放。
只是他刚行出一段路,熟悉的白色纸鹤被包裹着一圈灵力朝他飞了来,使得褚朝安停下脚步。
四下空无一人,他伸出手去一把攫住纸鹤,攥入手心。
纸鹤在掌中扑腾着,褚朝安敛下眉眼,终是调转了脚步。
随着纸鹤的牵引,向着东海海岸前行。
他出蓬莱阁时,用的是郁卿的身份。
感知到褚朝安身上的妖族气息,蓬莱阁的人没有拦他,也不多问。
褚朝安此行出来得还算顺利。
......
东海海岸边际是一片凹凸不平的礁石区,交错屹立着的是各种形态的巨石,看起来十分壮观。
褚朝安站在一处,俯视下去。
“参见护法。”一黑袍男子半跪下去,毕恭毕敬的对他行礼。
魔族俱都喜着黑衣,可能是什么反派定律。
褚朝安瞥了瞥他,不耐的拧眉,随手一抬,道:“废话少说,尊主在哪?”
黑袍男子不敢怠慢,连声将魔尊所在的方位告知,说罢,他又犹豫道:“护法,尊主正在发怒,您......”
“行了。”
褚朝安把人挥退。
“是。”黑袍男子领命。
化身黑雾消散的一瞬,腹诽道:他刚刚约莫是傻了,护法怎会害怕尊主发怒......届时谁让着谁,还说不定呢。
·
三年,褚朝安非但激活了那四位各界领袖人物的羁绊,成功当上关门弟子、左使护法、贴身妖奴,以及手下鬼医,也同时摸清了不少他们的性情。
褚朝安自有一套应对方法。
比如,于自来君子端方的仙门首座、江烬而言,他就是对方乖巧的徒弟,做到温顺听话便可。
对上冷厉残忍嗜血的魔尊,褚朝安则是‘以暴制暴’。
两个火丨药丨桶凑到一块儿,不仅不会起反效果相互爆炸,然而好似臭味相投。做他的护法,两人还算和谐。
应付凤倾,就更为简单。
一只喜爱美好事物的花凤凰。
***
凤倾虽说性格腹黑、偶尔毒舌、阴晴不定了些,但待属下却是极好,遑论在褚朝安看来,凤倾能够仅靠传闻便能心系一人,听起来就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若让人知道了去,还道堂堂妖皇,怎的如此纯情。
这一点也确实让褚朝安想了许久,如果凤倾是看脸喜欢人的,让在修丨真丨界见过不少绝色的他,只觉处处透着古怪。
齐温然也算不上什么稀世罕见的美人,倘若真要是喜欢绝色,凤倾为何不去喜欢江烬。
起码在褚朝安认为,齐温然就比不上江烬。
二者相差多矣。
至于冥王。
强大神秘的冥界主宰,拥有无上的未知力量。
褚朝安暂时同他没有多大接触,只能做到尽可能的恬淡悠然,不会过分制造关注也不会彻底没有存在感。
确切来说。
魔尊和冥王一样,褚朝安与这二人相交都不太深,所以,至今都未得知他们两人的名讳。
魔尊和冥王同凤倾不一样,性格大相径庭。
一族的王者,名讳轻易不能叫人探知到,这也是无可厚非。
褚朝安会知道‘凤倾’,只是全凭对方那藏不住炫耀的心思。
整个妖族都知道他的名讳。
......
身为凤凰血脉,祥瑞之身,极为人追捧和喜爱。
修丨真丨界能够和妖族共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
妖皇是凤凰。
而与之相对的。
魔尊就是不详,代表邪恶,冥王亦然,此二族不在交好之列。
褚朝安并不能对此表示什么。
此刻的他,是魔尊的左使护法,凌寒。
追寻到魔尊未经收敛溢散出来的一缕魔气,褚朝安顺着这缕魔气的指引,往魔尊所在掠去。【本章节首发大侠文学,请记住网址(https://Www.daxia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