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公子,我看见你,就觉得投缘。”水仙接过盯着龙飞霞微笑道。
水仙,木艺空都看了看帮忙令牌后,还给了尤义。称赞了龙飞霞送给的定襄烧饼好吃。在一起说了一会话。水仙,木艺空起身回去了。
太阳升起,阳光洒进屋里,龙飞霞起来。出了卧室,见厅里尤义已经起来。尤义睡的被褥已经收拾好,正在仔细缝补尤义自己的破衣服和破布靴。
“这么破,这么脏,扔了算了,别缝了。看你那个费劲。”龙飞霞一脸不屑道。想着什么破衣服缝补了一路还没缝补好还不扔了。
“小姐,不,公子。这个我有用是宝贝,不能扔。”尤义抬头微微笑了笑。
“去打水来,我洗洗脸。”龙飞霞坐下说道。
“奥,我这就去。”尤义答应着,收拾好破衣服,破布靴。仔细包裹在包袱里。出去打水去了。
“龙公子,起来了。”木艺空走过来在窗外说道。
“是。木公子呀。你也起来了。”龙飞霞忙站起来道。
“我们早起来了,水仙让我来看你起来了吗?让我告诉你,起来了。我去给你们拿饭。我们都已经吃完了。水仙特意让给你们留的。”木艺空道完走了。
尤义打来水龙飞霞洗了脸。木艺空叫人送来了饭。龙飞霞,尤义吃完。
看见木艺空,水仙远远的走来了。“龙公子。吃完饭了?”水仙到了龙飞霞跟前声音悦耳的说道。
“木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龙飞霞这才发现木艺空的脸上有淤伤,像是被人打的。关心的问道。
“没事。他不小心碰的。”水仙司空见惯的说道。
“木公子,我这里有专治跌打损伤的红花油。是我家雾信少爷给我的,云府专用的红花油。我给你抹些好得快。”尤义回身打开包袱说道。
“好呀。我们府里也有自己秘制的跌打药。只是艺空不好意思到老爷夫人那里去要。你有赶紧给艺空抹些。谢谢了。”水仙边说边来看尤义拿出的云府专用红花油。是一个比大拇指粗些的黑色瓷瓶,有两寸长短,打开木塞里面是紫红色的粘稠红油。
“不,不用。”木艺空口笨支支吾吾的说道。
“哎呀,别生气了。倔。你也挺好,擒英也挺好。怎么你两就玩不到一起呢?昨天没让你出去,今天早上你两就见面打起了了。”水仙拿着红花油看了看,看见木艺空还在生气的样子说道。
“你知道从小到大他讨厌我,我也烦他。我就和他玩不到一起,他总是欺负我。就因为我说你会在我家住一辈子。他就恼怒了。是他会娶你的。”木艺空不满的说道。
“知道你两个不和,你说木大爷,林大爷他两那么好。怎么你两见面就打呢?”水仙脸色有些红了,又把红花油递给尤义扭捏说道。
“他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他呢。别看他样样比我强。我打不过他我也不怕他。”木艺空傲气道。
“好了,不说了。倔驴。让尤义给你抹些红花油好得快些。”水仙温柔的推了一下木艺空。木艺空脱了衣裳。身上还有一些地方淤青。
“你俩在这擦红花油吧。水仙咱俩去卧室聊天去。”龙飞霞忙站起来不好意思的样子慌忙说道。
“咯咯,你一个男的,怕啥?露馅了吧?咯咯咯!”水仙看着龙飞霞又仔细端详着笑道。心想女扮男装谁看不出来呀。
“是,是。水仙小姐还是跟我家公子去卧室,或者去门外。我们好抹药。你们在这里不方便。”尤义包好包袱拿着红花油到了木艺空身边。
“没事,你们抹吧。”水仙起身站起来走向龙飞霞说道。
“那我去卧室了。”龙飞霞急忙去了卧室里面。
水仙笑着也去了卧室,在卧室门口看着尤义给木艺空擦抹红花油。
“尤义,你的帮忙令牌是哪里来的?”水仙像是随便问道。
“是?”尤义低头支吾道。
“尤义捡的。在你们庄捡的。”龙飞霞是快人快语没有隐瞒。
“林府,林大爷也有一个帮忙令牌,我们都没见过。可惜昨天丢了。昨天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水仙似乎另有目的。这么巧吗。
“怎么丢了呢?尤义捡的是不是?你不是看见了吗。是就给他。”龙飞霞不知就里。
“就是昨天丢的。听说那个帮忙令牌非常值钱的。只是我和艺空没见过。”水仙看着尤义、木艺空遗憾的说道。
“非常值钱!”尤义抬头看了看水仙马上低下头。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听说帮忙令牌本来就是白银做的。价值好几千两银子呢。而且得来非常不易。”水仙摆弄着发丝看着尤义说道。
“好了,木少爷。”尤义对木艺空说道。低头把红花油收了起来。
“我们也该赶路了。不知道在这里住宿吃饭应该给你们多少钱呢?”龙飞霞见尤义把红花油塞进了包袱,也起身说道。
“你们这就走哇?在我们林木庄借宿不要钱的。”水仙说完看着龙飞霞又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尤义背起包袱跟着龙飞霞往外走着。“我想还给他们吧?这个好像就是他们丢的。咱们别惹麻烦。”尤义小声对龙飞霞说道。
“给他们吧!你捡的又不是你的。”龙飞霞也小声说道。
“木公子,这个帮忙令牌,是我昨天在外面捡的。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庄人丢的。麻烦你给他们送去吧。”尤义回头大声对木艺空,水仙道。同时把帮忙令牌拿了出来递过去。
“我也不敢确定就是这个。我也没见过林叔叔的帮忙令牌。”木艺空走过来没有接。
“反正是我捡的。你给他们送去看看,是不是这个。不是你就先收着。反正是在你们林木庄捡的。我们走了。”尤义把帮忙令牌塞到木艺空手里。转身就走。木艺空还没拿稳水仙的手就伸了过来。
“谢谢龙公子了。我拿给擒英看看去。”水仙高兴的从木艺空手里接过帮忙令牌,跑向林府去了。
在忻州与阳曲之间有两咽喉要地,一曰关城,一曰石岭关,在关城与石岭关之间,有一峰坡山。峰坡山下有一客店,坐落道路正中。客房多多。生意极佳。从这家客店往南或往北,各须步行一个多时辰才会见到下一家客店。冬日过了午时一个多时辰天就会黑。故此客店取名“午不走”。
龙飞霞,尤义进了午不走客店的饭馆,找了个空桌坐下,要了两碗面两碗茶水。尤义打听着前方道路如何,多远会有客店。
就见进店来一个英俊青年,二十岁左右。个高肤白四方大脸,长的十分英俊威武,穿戴豪华衣服锦绣精致无比,腰挎一口豪华刀鞘的鸣鸿宝刀。带着天老大地老二他是老三的傲气。一进门就喊道:“掌柜的,给我来四个好菜,一壶好酒,二斤牛肉。送到我的房间。”说完转身外走。却正好和一个刚刚进门的客人撞到一起。
两人都是一愣还没开口说话。豪衣英俊青年抬手就是一拳,打在那人鼻子上,打得那个客人鼻子出血。紧跟着又是一脚,将那个客人踹倒在地捂脸滚坐在一边。
店小二见状慌忙过来劝阻道:“公子,公子,您消消气,这是怎么了?”
“娘的,走路不长眼。”豪衣英俊青年打完人骂道。
“客官,客官,您没事吧?”店小二俯身又去准备扶起那个客人。
“你看他干什么?还不快去给老子传饭去。晚了我灭了你。”豪衣英俊青年又是一脚,把店小二踹爬下。
“掌柜的,快点地,爷爷我饿了。”说完跨步仰头,迅速出门。
刚好有人从外面走到门口挡住豪衣青年去路。却被豪衣青年抬腿一脚,踹了出去仰面摔在外面。豪衣英俊青年接着出门去了。吓得掌柜的赶紧连声答应着。
龙飞霞,尤义也被场景吓得不敢看向那里。那青年出去不一会,又一前一后两个青年人进入店来引起尤义注意,前面这人中等个头,身穿灰色布衣微黑瘦弱,细眉杏目,相貌俊美,目光沉炽,带有小心之意,眼睛如两道冷电。进来后环视一圈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两碗面一碗茶。两眼有神,悄无声息默默注视着周围。
后面这人也是中等个头,身宽匀称,皮肤白皙满面堆笑。一身洗的还算干净的蓝色破烂衣衫像个乞丐,正是郅摘。走路也是脚下无声。
进来后环视一下周围,就坐在了龙飞霞,尤义旁边对面的空桌。冲尤义点了点头。要了一碟菜,两碗面,一碗茶。
尤义正暗自观察店中人时又进店来一人,一身青花长衫。公子打扮,中等个头剑眉圆脸,真是个黑脸美男。一脸正气让人一见不怒而威。
进来后环视一圈见没有了空桌便来到龙飞霞,尤义的跟前和蔼说道:“这两位兄弟,这有没有人?如果没有,我坐这可以吗?”
“没有人,可以,可以。”尤义见人和气忙道。
尤义起身去打来了一盆水,龙飞霞洗了手脸,尤义刚想也洗一洗手,那花衫公子突然走过来道:“这位兄弟,能否让我也洗一下?”
“行,你洗吧。”尤义让开站到一边道。
龙飞霞,尤义旁桌的郅摘也走了过来哈哈笑着对尤义说道:“兄弟,我们又见面了。我也借光洗洗手行吗?”
尤义对郅摘的印象挺好于是笑了笑点点头。郅摘又是爽朗一笑。
那花衫公子洗了手慢慢往回走,正看见龙飞霞用眼睛狠狠瞪了尤义一下。那花衫公子看在眼里,转身对尤义笑了笑坐下。
郅摘也看在眼里,扭头看了看尤义,又看了看龙飞霞。哈哈一笑。
待郅摘洗了手。尤义这才洗了手回来坐下。
“小二哥,来两个好菜,一壶好茶一壶好酒。快些。”那花衫公子扫了一眼店内冲店伙计道。
花衫公子慢腾腾回到原地往凳子上坐下去,屁股刚刚挨到凳子。凳子却突然猛地移向一边。花衫公子却像坐在凳子上一样。没有摔倒。马步扎的真稳。笑着看向尤义。又扭头冷眼看了一下郅摘。尤义看得真切捣鬼的不是郅摘而是角落的那个灰衣瘦弱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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