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磊几人正谈论之际,这边,赵仁凡已经和君义龙走到了这茶庄的门口。
君义龙眉头直皱,看着面前这些人,冷哼道:“田家这是要做什么?莫非是不打算把我君家放在眼里了?”
赵仁凡笑意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面前有几个眼熟的人。
先前打过照面的田海,还有保护田海的那几个人,都在。
如今,他们的正前方,多了一个人。
田启康。
赵仁凡看过这个人的资料。
都是些大领导,平日里电视上也偶尔可以看到。
虽然赵仁凡并不是特别关心国家大事,不过这些人,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亲自过来,就为了自己?
没有错,赵仁凡很自信,对方是为了他而来的。
虽然他们都还没有开口。
“君义龙,我们只是按照规章办事,还请你不要妨碍我们工作。”田启康看着君义龙淡淡说道,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是很快就移到了赵仁凡身上。
君义龙哼了一声,看着田启康,说道:“你是觉得自己说话很幽默吗?你来我君家按规章办事?嗯?”
田启康沉默,片刻后,又开口道:“可能君部长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所以才会被这种人蒙蔽。”
田启康直接进入正题,指着赵仁凡,继续说道:“君部长,这个人,就是先前硬闯叶家,最后被叶家追查了许久没有找到的刺客!”
君义龙眉头一挑:“他是我君家的客人,不是什么刺客,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认错的。”田启康认真的说道,“一会儿叶部长也会过来对证,很快君部长就可以知道了。现在还请君部长让一让,不要让这个刺客逃走了。”
君义龙面色一凛,而后冷哼:“我不管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这是我君家的地方。如果你还记得帝国的规章制度的话,你就赶紧带人离开,否则别怪我君家不客气!”
田启康动也没有动,只是笑了笑,而后看着君义龙,哼道:“怎么?君家现在还有这样的底气说这样的话吗?”
君义龙眉头一皱,扫了田启康一眼,忽的笑了起来:“哦?怎么,觉得你们田家稳操胜券了?”
“君义龙,别说我小看你,有我们田家在,你是不可能坐上首长这个位置的。”田启康丝毫没有顾虑,直接开口,本来,这种敏感的话题,是不应该这样直白的说出来的。
但是,其他几大家族的联合开会,给了田家足够的底气。更何况,待会叶家还会过来压阵,所以田启康觉得,君家,已经失去了跟他们田家抗衡的实力了。
“不管如何,今天,我是不可能让你带人走的。”君义龙冷哼道,“就算是叶倾城来,也没有用。”
“你……”田启康面色阴沉,如果君义龙不让,他也不好直接动手。
一时间,这局面,就这样僵持了起来。
而赵仁凡,则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了许多的猜测。
“恐怕,叶峰先老爷子,现在自身难保了。”赵仁凡心中沉吟。
“你的意思是,叶家那些人,开始动手了?”白麒麟诧异道,“难道他们就不担心别人发现吗?而且,重坤也在,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得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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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局面,他们没有办法,必须铤而走险动手。而且……”赵仁凡心中冷笑,“你觉得,单单一个叶家的支持,他田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跟君家作对吗?”
白麒麟一愣,而后便明白了。
君家说到底,依然还是首长之家。
新首长一日不上任,他君天伤就依然是首长。
君家,依然有很大的话语权。
所以,田家不管如何,都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那么也就是说,其他几个家族的态度,极有可能都偏向了田家这边。
“我想不明白的是,其他几个家族,是因为什么,非要置君家于死地。”赵仁凡眉头直挑,“有一个猜测,我一直都不敢去想。但是现在,我觉得……”
“你是觉得,其他几个家族的情况,跟叶家类似?”斑斓鸟轻松的动用自己的能力,捕捉到了赵仁凡的想法。
“嗯。”赵仁凡心中有些发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整个帝国,岂不是……不可能的,如果小日帝国的手伸得这么长,那怎么可能还到处躲?以他们的行事作风,他们早就动手了!”
“莫非有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白麒麟说道。
“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赵仁凡说道。
“这些事,估计问问君天伤就知道了。也不用想太多。你现在还是想想,待会怎么突围吧。”斑斓鸟扑扑翅膀开口道,“我感觉,待会会有大麻烦。”
“我的直觉告诉我,待会恐怕会有大事发生。”赵仁凡凛然道,“田家,既然来了,也就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来。”
沉吟了许久,赵仁凡再次在心中说道。
“燕京,恐怕要变天了。”
……
“首长,现在怎么办?”
铁鼠满脸担忧,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君天伤,急道。
“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担心什么。”君天伤淡淡说道,“好好看戏就好了。现在就看,赵仁凡那小家伙,能不能看透这一切了。如果能看透,知道我要做什么,事情就好办了。”
“如果看不透呢?”铁鼠满脸担忧,“首长,咱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压在他身上呀。而且,直接告诉他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打这种哑谜?”
“你傻了?忘了蛊虫的事情了?”君天伤叹气道,“如果我可以直接透露这些消息,我何必弄这么一出。何必兜兜转转的绕各种圈子去告诉他,这个游戏要怎么玩?”
铁鼠沉默,片刻之后又问道:“既然首长对他评价这么高。那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明白首长的整个计划?”
“不能怪他啊。”君天伤叹气道,“他才刚来燕京多久,很多事情。我们几个家族之间的关系如何,燕京的格局如何,他都一无所知。能做到这一步,他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