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讲的很认真亦讲的很全面,一字一句给白初普及了侯府二夫人的背景以及势,亦道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而这正诠释了祸从口出,只是骂了人就得此下场,白初生出了她有几分仗势欺人的意思,但权贵之间就是这样,她看得太多太多了。 藏事的白初沈砚都能看出几分道道,更何况是现在已经不会在沈砚面前藏事的白初,沈砚几乎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那托着白初面颊的手动了动,指尖在白初的脸颊上摩挲了两下,“阿初,你是不是觉得我手段狠辣?” 白初轻摇了摇头,伸手抓住了沈砚附在她脸上的手紧握在手心里,“我知道,这是生存,对敌人仁慈即是对自己残忍,更遑论你也没伤他们性命,比起他们,我自是希望你好好的。” 问的时候沈砚的心是提着的,他也知道即便白初说不忍他也还是要这么做,这些是不能妥协的,但白初的回答却让他的心一下子软成一片,他就知道,就知道他的阿初是那么的不一样。 沈砚抬手紧紧将白初给拥在了怀里。 “更何况你是为我,我又怎么可能站在你的对立面。”被拥住的瞬间,白初说了这样一句。 沈砚搂着白的手臂不由得收紧,过了好一会儿,沈砚说了一句,“那二夫人的弟弟欺善怕恶,不是什么好人。” 闻言白初笑了,她其实不太想问从前的事了,但又很想知道,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开了口,“阿砚,我问件事。” 白初多数时候都喊沈砚,难得喊一声阿砚,而这一声喊总是让沈砚死在白初手里都甘愿。 “你问。”沈砚紧了紧攥在白初腰间的手,本只是将下巴抵在白初的肩膀上,这会儿却是突然亲了亲她近在眼前的脖颈。 白初被亲得一颤,反射性又要抬手去挡,却因为被沈砚紧扣在怀里没能抬起手,不得不作罢地开口,“就是从前,我初到京都的那一年,在宴会上我被人骂了,后来那人家族落败,是不是你?” 沈砚没想到白初会问这么久远的事,不过她一提他便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在那之后不久他娶了她,他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再轻慢她。 “是。”沈砚给了肯定答案,“官场上没人手脚干净,那人家族落败也是咎由自取。” 沈砚亲口说的总比她自己猜的来得让她心颤,前世十年,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沈砚做了多少,而她却从来都不知道,是非曲折都是他一个人背负,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好。 白初紧了紧抓着沈砚胸前衣襟的手,问了一句,“沈砚,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话听得沈砚不自觉弯起了嘴角,“只要是阿初,怎样都喜欢。” 有些答非所问,但白初却扬起了嘴角,只觉得岁月无限静好。 …… 侯府宴会并没有因为白初沈砚的离开而任何的改变,该做什么依旧做什么,直到夜深人静,这才结束。 靖安侯有四个妾室,包括二夫人在内。【本章节首发大侠文学,请记住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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