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隐拿眼朝表姐瞟了一下,而后朝我冷笑着道:“跟你表姐睡啊,又不是没睡过。”
即便我脸皮再后,在听到小隐这话后,也是扛不住,当时就尴尬的朝她道:“师姐,你就行行好,我这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你就饶了我吧?”
瞧着我卖苦,小隐却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悠闲的颠了颠翘在椅子上的二郎腿。
瞧着她的态度,难不成那天晚上我跟表姐俩睡一张床的事儿被她发现了?
想到这里,我便心虚不已,也不敢再让她给我腾位置了,就那么尬站在一边。
过了大约十分多分钟左右,躺在我床上的表姐似乎醒了,嗯嘤了声,睁开眼睛,有些难受的朝我道:“九儿,实在不行你就睡我旁边吧,没事,你是我弟。”
她自然是看不见小隐的,而我却有苦说不出,怎么办?
她最后一句话让我有些醒悟,是的,我们是姐弟,即便睡在一张床上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
想通后,我绕过了中间的椅子,朝表姐身边走去,表姐有些吃力的朝里面挪了挪给我腾出了一些空,我脱掉身上的棉袄,裤子躺在了她的身边,因为只有一床被子,所以身体不可避免的会有些接触,每一次接触都会让我心里变的紧张。
小隐则侧过身,饶有兴趣的望着我,我自然表现的非常不悦,甚至没去看她。
她则狡黠的笑了笑,随即坐起身,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望着我,轻笑道:“九儿,你是不是喜欢你表姐啊?这好像有违伦理吧?”
因为我感觉到表姐还没睡,所以并没有回应她,反正我现在是抱着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心态,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瞧着我没理她,小隐却并没有在意,转而朝我问道:“你前一段时间去哪儿了?害的我到处找你也找不到,你都不知道,我必须得待在你身边看着你才行,这对你对我都有好处的,当然,这是师父说的。”
我依旧没有理会她,而她则继续喋喋不休的道:“师父年前去了东北,说是要找帮你逆天改命的东西,我觉得啊,他就是异想天开,这命哪里是那么好改的····”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一天一夜没睡的我,已经在她的唠叨中进入了梦乡。
睡的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有人挤在了我身边,凉飕飕的,一米五的床被她那么一挤,我整个身子都贴在了表姐的身上,感受到她后背柔软,我立时醒了过来,身后那人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微凉,却让人很舒适。
耳边传来了小隐幽幽的声音:“九儿,我就在一身边睡一会儿,一小会儿。”
我原本想发作的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心里面挺复杂的。
复杂什么?
无论我面朝哪边都不太合适,我深吸了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却发现越是努力的想控制自己的身体,越容易出现异样,身体的本能是原罪,而原罪始于欲望,欲望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行使的目标。
(自己脑补吧)
不知道为什么,当欲望的凸起被冷落后,我心里顿感一阵阵空虚,可那只是下意识的想法,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渐渐清醒过来后的我,稍作平息了下情绪,不知不觉中再次进入了梦乡。
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睁开眼睛时,表姐依旧躺在我身前,我俩虽然上半身依旧紧贴着,可下半身却隔开了一些空间,这也导致某弟早上并没有得逞,趁着表姐还在熟睡中,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卫生间放了下水,瞧着小九九疲软的模样,我心里苦涩不已,这几天为什么总会遇到这么囧的事情啊?
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后,走出卫生间,我朝床上的表姐看了一眼,脑海里不经意想到了当初做的那个与表姐婚后的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穿上棉袄后,便拿着个饭盒走出了龙升斋,在琉璃厂旁边的富丽街上买了两份早点以及一碗馄饨,顺便给表姐买了一套洗漱用品,这才匆匆的赶回了龙升斋。
回到龙升斋时,表姐已经醒了,头发蓬松的坐在床边,瞧着我进门后眼神显得有些不自然,毕竟昨晚上她的手曾经碰过了那里,而她也不清楚我当时是否清醒,所以,这个时候心虚也是能够理解的。
瞧着她的不自然,我却佯装镇定,将早点放在写字桌上后,朝她微微一笑道:“姐,你今天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这是我给你买的洗漱用品,你凑合用下吧。”
表姐低着的头应了声,随即抬起来朝我看了一眼后,眼神似乎瞟到了小九九的位置,当即移到一旁,继而从床边站起身,拿起了我买的牙刷毛巾什么的,便朝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