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长生紧锁着眉头,扭头朝我道:“九儿,这怎么回事?”
我便简短的将龙涛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贾长生脸色顿时难堪了起来,眉宇之间的怒气不言而喻。
贾云自然是了解他脾性的,当即朝他小声道:“哥,这里都不是旁人,先把他救下来再说啊。”
贾长生冷哼了声道:“救?你告诉我怎么救?他今天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你说咱们老贾家怎么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啊?”
贾云脸色难看的低着头,他们带来的那几个人也都没敢吭声,这话现在附和着或许没什么,等人救下来了,过几天指不定会被秋后算账。
我当即朝贾长生道:“叔,这事儿不能怪涛子啊,主要是那画太邪门了,小叔说的对,咱们还是先想着法子先救人吧。”
贾长生轻叹了口气,当即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道:“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我想知道你是否有什么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咱们不妨做个交易如何?”
那尖锐的声音桀桀一笑道:“交易?可以,我瞧着刚才撞门那小子不错,你们要是能把他敲晕了送进来,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过这小子一码!”
你!
贾长生顿时哑口无言,贾云却显得有些局促,继而欲言又止。
贾长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悻悻然的扭过头没言语。
我深吸了口气,朝贾长生道:“叔,答应她吧,先把涛子救下来再说!”
贾长生断然拒绝道:“别再说了,当初叔可是在你爸棺材前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你的,怎么可能为了救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拿你去换?”
那尖锐的声音在里面大笑了起来:“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可就别怪我了。”
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后脑勺一阵吃痛,头一沉,便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床上的,周围很黑,耳边隐约间有鼾声?
有人?
我猛然朝身旁望去,却是瞧见身边居然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谁?!
我直接惊呼出声来!
那女人却嘤嗯了声翻过身来抱着我的胳膊,表、表姐?
望着眼前的那张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的面孔,我惊呆了!
我姐她怎么在我的床上?
这?
如果是好几年前,这其实倒也没觉得什么,毕竟那会儿我跟她都小,可这会儿我们都成年了,怎么着都不可能睡在一张床上啊?
想到这里,我心里怦怦直跳,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开她抱着我胳膊的手,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挣扎,居然将我的胳膊抱的更紧了,以至于压在那柔软之上?
我整个人如遭电击一般的僵硬当场,喉咙咕咚咕咚的吞了口口水,我犹豫了下,朝她轻声道:“姐?”
她却并没有理睬我,依旧在沉睡。
我腾出另外一只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她呢喃了一声后,睁开了眼睛朝我看了过来,睡眼稀松的朝我道:“你怎么还不睡呀?”
趁着她醒过来,我尴尬的将胳膊从她胸前抽离开,摸了摸疼的厉害的头,却始终想不起来我怎么会跟她躺在一张床上。
表姐望着我一直看着她没说话,于是推开了被子,伸手打开了床头灯,背靠在床头朝我微微一笑道:“你在想什么?”
我?
望着她那内衣下勾勒出曼妙的身材以及超有资本的山峦,我再次吞了口口水,朝她不解的道:“姐,为什么我们、嗯,为什么我们会睡在一张床上?”
她却一脸的望着我道:“九儿,你怎么了?咱俩前天已经领过证了啊?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不对吗?”
说话间她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却被她刚才的那句话给惊呆了!
当我回过神来后,激动的忍不住惊呼了声道:“你!你说什么?我们领过证?什么证?”
“结婚证啊?”
“这怎么可能?!你可是我姐啊?咱们是近亲不可能领证结婚的!”
她闻言,朝我无奈一笑道:“我就说你肯定生病了吧?你又忘记了,我跟我爸妈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不是你帮我找到证据的吗?我还跟我姥爷做了dna鉴定的?”
什么?!
我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却感觉一阵阵生疼,这并不是在做梦啊?
可我怎么感觉我好像错过了很多事情?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
表姐眼神关切的望着我道:“九儿,你又开始头疼了吗?我帮你揉揉。”
说话间,她便朝我伸过手来,随后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揉着。
她的手很软,很舒服,让人很放松。
舒适中,我情不自禁的躺在了她柔软的腿上,她吐气如兰的询问我力道够不够?
我说够····
不知不觉中,我似乎又睡着了,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吻我,她的唇湿润、芳香以至于我有些沉醉在里面忘我的不可自拔。
接着她顺着我的嘴角一直吻到了我的胸膛再到我的肚脐,甚至长驱直下,我舒服的伸出手轻揉着她的长发,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延伸,当我的双手流连在那高耸的山峦之上时,她再次吻住了我的唇,一只手却褪掉了我的内衣裤,直至覆盖在那奇丑无比的东西上,我情不自禁的shenyg出声来,欲望已然蒙蔽了我的思想,我甚至不去想身上的女人究竟是谁,只想着她能够帮我将体内的火山一泄如注。
她很有节奏的抚摸套弄着那奇丑无比的东西,直至它变长变大,再后来她放弃了我的唇,再次顺着我的脖子我的胸膛我腹部直至那奇丑无比的东西之上。
那一瞬间,我沉沦了!
我感觉这一刻是我这一生中最舒服的时候,我忘记了相术忘记了道术忘记了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