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要快点回来哦。”
小梦梦不放心地朝两个大人嘱咐一声,蓝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二人离开。
看见两个大人走了后,一个人坐在床上闷哼一声,被子盖上,屁股对着门的方向。
粑粑是坏人,他不来的时候麻麻一直跟她呆在一块儿!
这会儿就把人给拐跑了,她一定,一定要想办法让混蛋粑粑尝尝她的厉害,只是这办法想着想着,小梦梦的脑袋又开始变得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我们不是说好,不把我们的事告诉梦梦的吗?”
卿酒言刚关上房间的门,就把自己的不满摞了出来。
被小丫头叫妈妈,她心中自然是说不出的喜悦,甚至到现在还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可是之后呢,她没想好怎么解释爸爸妈妈不在一起的事。
“我没说我们,我只说了你同她的关系。”
男人淡淡地答了句,便闲适地靠在墙上。
身上穿的还是他日常喜欢的深色衬衫,既不过于正式,也不会显得太随意。
“你呼。”卿酒言转过脸,对着别的方向呼出口郁气,医院的消毒水味更往她的气腔里灌,“我有件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嗯,你说。”
郁君修就虚倚在墙上,侧过脸,黑膜含笑地凝望着她生气却不发作的样子。
很可爱。
“我要梦梦。”卿酒言宣誓完这一句,语气比之前弱了些,“我是梦梦的母亲,你刚才也看到孩子依赖我的样子了,以前你把人藏着我不知道,打但现在你别再想把她从我面前抢走。”
“嗯,不抢。”
“”
郁君修温柔的如同一汪泉水的声音,让语态强硬谈事的女人,只觉得自己用全力挥打的的拳头全打在了棉花上,手还被这团柔软的棉花包裹着抽不出来。
“小酒,梦梦不离开你,我也不离开你。”
“呃那个,你们好,我是来给病人瓜挂药水的。”
西方护士已经他们的身侧许久,看着挡在门口的两个人,终于是忍不住出了声。
不过语言不通,所以并不知道这两人聊了些什么,只是在卿酒言的脸以一种可疑的速度泛红的时候,多朝她瞄了两眼。
“不好意思。”
郁君修先上前,帮护士打开了关上的大门。
他们出去还没两分钟,床上的小丫头已经陷入了梦想之中,还真是非一般的好吃懒惰。
“梦梦醒醒,打针了。”
郁君修上前一掌拍在小梦梦的屁股上,昏昏沉沉的丫头一只小短手撘住自己的屁屁,缓慢的真开眼睛,眼皮子抬了两下有重新阖上。
嗯,她刚刚好像是幻听了,听到有人说打针。
“要不你直接开始吧。”
郁君修也是无奈了,把小丫头的手从床单里拿出来。
护士点点头,推着车上前。
后进门的卿酒言,就全程站在门口看着。
之前她一直觉得小梦梦和她长得很像,尤其是小时候的照片,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现在看到小丫头和郁君修站在一块儿,卿酒言又神奇地觉得父女两长得特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