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再那啥了怎么办?”
经过了方才的辛劳,她也对这事失去了兴致。
男人用新生的胡渣挠了挠安若影的脸,继续撒娇着道,“你再帮我,嗯?”
“滚,自己解决去。”
新生的胡渣挠在人的脸上有些痒痒的,却不扎人。
“若若,我可是忍了九个月都没碰过你。”
安若影随意锤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紧张地眉毛都抖了两下、
任墨长时间不举后,他们第一次做的可怕经历历历在目。
她忽然有点害怕,等没有了各种理由能拒绝这个男人后,她将面对是的
“这样吧,我现在就上网帮你买个飞机杯,不知道欧洲的网站有没有,我直接让安盛的员工坐飞机送过来,二十四小时内保证到!”
小女人的话一出来,无论是压着的,还是被压的人都僵硬了几秒钟。
让员工千里迢迢平送这种东西过来,估计他以后就不用出门见人了。
任墨翻身到了一边。
仰躺在床上,调整地做了好几下深呼吸,才站起身,掀开被子把安若影放了进去。
不就二十天,他忍!
“今天在这里睡。”
男人用生闷气的口吻命令,也把安若影给逗笑了。
等任墨也关了灯上床,小女人主动凑到他的身边,被折腾到酸痛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四周静谧的厉害。
没有了风声,没有了繁星,黑暗中的房间是真的连人脸都看不见,却更给人一种私密的安全感。
“上次我们像这样是什么时候?”
小女人一边说,头又往上靠了点,头顶贴在了他的脖子,右手从腰际贴上了他的左胸口。
感受着掌心下,能让她安心的跳动。
“二百八十三天。”
任墨低头,在她的脑门印上一个吻。
声带震动,声音像是加上了低音炮同安若影的颅内共鸣,“不会是你瞎兜的日子吧。”
“不是,你自己算算。”
等恢复记忆后,他每一天都在记着。
两个人没有开灯,就在深夜里,互相拥抱着彼此细细交谈。
谈到他们互相的小时候,任墨说了几个安若影完全没记忆的事。
“我小时候去你家第一次抱你,然后你妈妈一想把你抱走,你就哭,结果那天我什么都没做,就只能坐在沙发上抱着你。”
“还有你两岁的时候,我去你家,那时候你会走路了,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硬要把娃娃送给我。”
小女人越听越无语,男人却越说越起劲,“安若影,你说你是不是刚出生的时候就看上我了?”
“没有!你别那么自恋!”
两个人聊着聊着,又聊到这段时间他们的心理,聊到安月竹的时候,小女人揍了他几下,男人也只是认命挨揍求饶了几句。
之后又聊到未来,聊到孩子的教育,聊到想去的地方,聊到职业的规划,她不知不觉又哭了。
她真的很怕,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任墨就
“很晚了,睡吧。”
任墨把被子往她的升上提了下,抱着小女人沉沉睡去。
真的已经好久了,没有过这种包全世界抱在怀里的温暖。
睡梦中的安若影,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