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墨关上门,安若影依旧躺在沙发上发着呆。
男人走到沙发边,五指张开的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温柔的语调,配上任墨干净低沉的声音异常好听。
“没想什么。”安若影撑着沙发坐起身,男人迅速地在她的后背搭了一把,给她个舒服的支撑力。
“我在想,你怎么让那些人给我道歉的。”安若影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刚刚任墨的一番话,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
直到现在大脑依旧是空白的,做选择这种事情,她本来就是天秤座。
“这个世界上,只要做了事总有把柄落进别人手里,凡是兰城的权贵我都存了个档。”
未雨绸缪,是任墨在公事上的行事风格。
小女人澈静的眸子转向他,干净的连空气中的尘埃都看不见,“那你也有我的把柄吗?”
“不。”
任墨坐上沙发,胸膛贴上小女人的后背,从后面圈住安若影,双手罩她的肚子上,“是你抓着我的把柄。”
伴随着男人的低诉,又是一阵奇怪的情绪涌入。
心里的那杆秤忽高忽低,上下摇摆,似乎只要哪一方再继续加码,就能赢了。
“去酒店了,晚上再给你惊喜?”
“还有啊?”
任墨轻笑,抱着安若影出了休息室,一路抱上了他常做的宾利车。
因为教堂是位于郊区,开到市中心的皇朝酒店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车上,任墨把小女人圈在怀里,双手把玩着她带了蕾丝手套的手。
两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可这种感觉却也有说不出的恬静和美好,至少不似平日冷冰冰的气氛。
就连司机都感受到了这种奇妙的变化,灵敏地又替两人开启了隔板。
“若若,今天晚上把自己给我,行不行?”
隔板一关上,任墨的手和唇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都说人形泰迪,安若影觉得这称号套在任墨的身上都是侮辱了泰迪。
怎么一天到晚都想着这种事?
“洞房花烛夜,嗯?”
安若影不理会,可也没推开任墨在她身上重着草莓的唇,低哑的声音,不知怎么地掺上了层委屈,“老婆大人。你总不能让我快奔三了,还是个处男吧。”
“你这么就成处男了?!”安若影好笑地仰起头看他,“你明明,明明”
娇俏的声音忽然就黯淡了下来,“明明和很多女人都睡过,而且来孩子都有了,天知道你在外面是不是还有什么私生,”
任墨的拇指挡在安若影的嘴前,“这都是以前的他做的。”
男人的身子俯下,唇代替了封口的拇指,两张唇瓣轻轻地摩挲着,“他就算是留了种,我也不会让别人生下来,这辈子我只会和你一个人有孩子。”
安若影听这任墨这些话,是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感动和膈应掺在一块,像是蛋糕,又像是屎做的蛋糕。
“木已成舟,过去的事我改变不了,但以后的我就只有你一个人,尽我所能地弥补你和孩子。”
“那”
两个人的唇瓣依旧相贴着,每说一句话就会主动地蹭一蹭,“那安月竹呢,你到底喜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