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着嘴巴和眼睛的段素谨拼命点着头，又摇着头。
“什么意思？”
外国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视频的镜头。
出乎安若影意料的，前几天还在华国的萧浅忽然出现在了视频里。
是一个黑色背影，还是他平日穿的西服，气质却又让安若影觉得和以往见到的他不是同一个人。
比起在她面前恭敬的样子，要更狠，更狂妄。
萧浅把段素谨嘴上的胶带扯掉，用的力气很大，连安若影都听到了扯落“呲”的那声响。
段素谨自然疼得哎哎直叫，只是立刻，他就已经管不上这些外在的疼痛了。
比外国男人带口音的问题，清晰数倍，也狠虐数倍的声音响起。
“安慕丞的空难和你有没有关系？”
纯正的华国口音，让段素谨升起比之前更多的恐惧，“你是谁？是谁派那你来的？”
不答反问，萧浅冷笑一声，朝着一旁高大魁梧的外国人眼神示意，紧接着就是段素谨凄惨的叫声。
萧浅默默在旁边等了一会儿，握着袖子里藏的小刀，可又松开了。
看向在录像的dv。
他不想要让小姐看到太过血腥暴力的东西，“停。”
暴打段素谨的外国人，这才停下动作走到旁边候着。
心中还琢磨着华国男人，莫名的让人越看越想打，可能这就是华国话传说中的“欠揍”吧。
段素谨坐在座位上，嘴角流着血，痛苦的闷哼声不断，“你，那你们到底要干嘛，这里是瑞士是欧洲，绑架的罪要关很久的。”
“再废话？”
段素谨的模样是真的出奇的欠揍，萧浅还是忍不住抽出了袖管里的小刀，没像以往办事直接扎在人的腿上。
拿着小刀，贴在段素谨肿胀的脸上，画面没有丝毫的美感，“还在废话？我没那么多时间。”
感受到脸上冰凉的触感，不知自己身处险境还在聊法律的中年男人，瞬间一个屁都不敢朝外放。
“和你有关吗？”
“有。”他回答的每个字声音都发颤，“也没有。”
“说明白点。”萧浅的小刀在段素谨的脸上拍了拍，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我，我说我说！你把刀先拿开。”
贴在他脸上的冰凉消失了，段素谨才哆嗦着开口，“丞丞会坐上那架飞机，的确有我的原因，但我也不知道那架飞机会发生空难啊，你不能怪我。”
安若影在听到从段素谨口中，念出他哥小名的时候，嘴边你已经止不住浮起嘲讽的冷笑。
丞丞？
他有什么资格以这种家人的叫法称呼他哥。
“空难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死的，真的。”
“谁让你叫安慕丞上飞机的？”萧浅紧跟着问了第二个问题。
别人指定他打的电话，段素谨不知道其中有问题？
连萧浅都觉得他的每句话，听着都像是笑话，真替少爷和小姐有这种家人不值。
“我不敢说。”段素谨恐惧地回答。
当初办事的时候，对方是有三令五声嘱咐过他各种事项的，如果他说了，可能他们一大家子都要遭殃！
“扎克。”萧浅念了声名字，外国人就会意地走到段素谨的身边。
狼锤般的拳头，对着他的腹部又是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