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墨眯着眼睛,嫌弃地瞥着这个男人的反应。
心中的压力是发了不少,压迫不然他都不知道,今天该怎么面对若若。
“所以意思是,没睡过?”
“她是心理变态喜欢折磨帅哥,但你让她睡了你,这就有些屈尊降贵了。”洛渊冥抽了几张纸巾,揉成团,0着身上的咖啡渍,“而且和一个年龄至少同我爷爷一样大的女人睡,你不嫌恶心吗?”
“”
“不过作为一个局外人,你们俩之间到底什么情况都是我猜的,你要是不记得了她还没忘,要不你自己去问问我师父?”
反正他才不会帮着任墨问呢,他不要命哒?!
任墨看着洛渊冥慵懒的脸,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话,“皮鞭滴蜡是怎么回事?”
“噗——”
洛渊冥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又是喷了出来。
咖啡渍弄得地上都是。
“你之前帮安公主求药,自甘奉献任她玩弄呗,不过她也是实在闲的无聊,你说一个人活了那么久,稍微有些变态我也是能理解的。”
洛渊冥一边说,又是抽了张纸巾擦着。
默默嘀咕着这任墨要是再多说一些话,保不准这一整杯的咖啡都得被他给喷光。
卧室的床上,窃听的安若影再度一愣,就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错过了什么对话。
“求药?你之前说的那个?”
刚失忆的时候,任墨有问过洛渊冥他满身的伤是从哪来的,这男人的回答的是——“因为爱情。”
那时任墨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
应该离安若影这种同罂粟无差,害人不浅的女人全无交集菜式正确的。
“嗯。幸好你求的早,要不那尊大神现在对别的男人起了兴趣,看不上你,否则你的宝贝安公主早就挂了。”
就如神皎这个人一样,她的医术,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你也没法相信。
太多不能用正常医学解释的事了。
洛渊冥刚说完最后一句,看见任墨那双随时要把他放在锅里煎煮炸的眼神,立刻扭头“呸呸呸”了好几下。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后福呵呵。”
为了防止再喷出,洛渊冥捧着咖啡杯一饮而尽,“你不觉得安家出事有点不寻常吗?”
逗逼画风的的男人,忽然换上了副严肃的嘴脸。
就连通过窃听器听对话的安若影,都能通过耳机感受到凝重的气氛。
不仅仅是洛渊冥这么觉得,包括安若影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公海上的事一开始以为是沈誉骁的仇家。
哥哥的空难虽然不寻常,但安若影也不太相信会有人为了害一个人,拿整架飞机的人做陪葬。
可是现在
结合自己屡次陷入危险,她总觉得在看不见的地方,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掌,想要把他们整个安家推到万丈深渊里。
可是究竟是谁,跟他们有像这样的深仇大恨。
商场上的事安慕丞从不和她说,但如果他们家得罪拥有像这样的能力,她不可能不清楚。
安若影的眉眼紧皱,手摸上耳朵,把耳机往里塞了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