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任墨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除了他吩咐的牧正真外,另一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以往都是他叫了洛渊冥,这人才会愿意过来。
“洛少之前也在小别墅。”
“嗯。”任墨浅淡地应了一声,“我让你查的事呢?”
“昨天西塞尔一路直接去到了机场,现在人已经是去到了北美。”
洛渊冥瞅了瞅在恭恭敬敬回话的牧正真,自己去沙发上坐着,打了别墅的内线让女佣送来三杯咖啡。
这两个男人,也太不会享受了。
任墨低着头沉思着,西赛尔昨天肯定第一时间离开了华国,这点任墨不用查也猜的到,“没回欧洲?”
“没有,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他在欧洲的亲人,朋友,都没有收到西塞尔的任何消息。”
任墨的左手指节,有节奏性地敲着桌面,直叩得牧正真有些人心慌慌。
“他都有哪些亲人?”
咚咚咚——
洛渊冥开门,把咖啡从女佣手里接过。
在交谈的两个男人朝这方向看了一眼,继续着他们的话题。
“有一个儿子,三十多岁至今未婚,艺术家性格稍显孤僻,和其他的亲戚向来不怎么来往。”
“嗯。”任墨从都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燃,“仔细查查他儿子,那北美那边呢?”
“北美那边,有人刻意把西塞尔下飞机后的行踪抹去,但我们已经确定了几个”
“喂,你们聊得有完没完啊,能不让让我先把事情说完就走?!”
小白好不容易才答应跟他吃饭的。
要是迟到,呜呜呜呜呜。
牧正真神色尴尬地退到了一边,“洛少爷,您先请。”
洛渊冥把咖啡小女佣端来的咖啡给一口干了,走到任墨气派的书桌前,似乎是为了表现气势,把喝完的咖啡杯重重放在了桌上。
“我研究出来了。”
“嗯?”任墨仰着头看他。
“那个毒品的解药啊!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不是在照顾你,就是在研究怎么把安月竹身上的毒品给解了,不过只是初步研究出来,我之后还要在做临床试验”
洛渊冥每次说话,都是大段大段的屁话。
坐姿床上,带着耳机窃听的小女人又是没有听清。
随后等他大段的话都过去了,小女人美丽的脸蛋忍不住笑了,只是这笑容,却仿佛被掺进了罂粟的毒。
她就说嘛。
怪不得任墨听到安月竹不见得时候,会这么淡定。
“喂”
对话继续从窃听器里传来,洛渊冥似乎是去旁边接了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任墨手中的烟已经燃尽,“洛渊冥,我记得你姐夫是国际刑警吧。”
“”
洛渊冥呆住地看了他两秒,“你要干啥子?”
牧正真站在一侧的高大身躯忽而发抖,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破功。
干啥子。
洛少,真是个人才。
“帮我查一下西塞尔在北美的行踪。”
洛渊冥只要一想起他那个恐怖的姐夫,身子忽然抽搐了一下,“任墨,任大少爷,我姐夫管的都是守卫世界和平的大案子,以权谋私,管这么一桩小事不好吧。”
“小事?”
内敛的眸子,像匹狼一样蓄着冷幽的寒光投向他。
若若差点被人给害死,他居然说是小事?!